秦琼很快就找来了柴绍,二人在一个小厮的带领下进了越王府。越王府里的地方真大,五步一楼,十步一阁,房屋栉比,殿字重叠。左一道门,右一道门,把秦琼都走糊涂了。这时走到一座跨院,正房五间,院落清雅。这个人来到房门外,站住对秦琼说:
“秦大爷、柴大爷您二位先留步,我先进去给您两位回禀一声。”时间不大,那个人出来说声:“有请!”
秦琼和柴绍进到屋里,抬头观看,秦琼马上惊讶的叫道:
“哎呀,原来您也在这儿,叔宝见过李大侠!”秦琼抬头看到的正是李靖,柴绍也是认识李靖的,连忙和秦琼一起上前见了礼,林安和李靖坐在上首,李元霸站在两人身后一齐笑眯眯的看着他两。
林安嘱咐下人给两人看做上茶,接着就打发了小厮开口说道:
“礼物的事情都解决了吧?”
“是,多亏了叔爷和李大侠在此,要不然我们还不知道要待到什么时候呢?”秦琼知道自己的斤两,要不是有李靖和林安在此,柴绍代表的是唐国公府可能还能早点结束,自己可是要麻烦了,连忙又起身行礼感谢。
要是只有林安在此他也不至于如此多礼,可是李靖毕竟是前辈,和林安都是平辈论交,秦琼那里敢失礼。
李靖原本就认识秦琼,对秦琼的感官也是很好,这时候免不了要多提点他几句,便开口道:
“叔宝免礼!你是玄机道兄的侄孙,原本我们也相交颇厚,我便越权多说几句,现在老主杨坚一病不起,奸臣宇文父子总揽大权,我料朝中必有突变,大隋江山也不会久长。你玄机道兄相比也和你说过,京城乃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如若没有什么事,你们应及早离开此地。”
秦琼本是就厌烦这次差事,身边跟着的几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要是真有变故只怕确实会有麻烦,也很顺从的点了点头道:
“多谢前辈指点,差事结束叔宝便走,绝不敢多留。”
林安知道李靖是走不了的,就开口道:
“药师说的虽然在理,不过我估计你是走不了的,你在这大兴城里还有一劫,我之前也和你说过。劫只可渡不可避。你顺其自然便是,有我在大兴城里总不会让你有事的。”林安见秦琼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也没多讲,转头对着柴绍说道:
“柴绍,你抓紧通知唐国公一声,当今皇上的过不了正月的,要是杨广即位只怕他还得做好准备。你在城中自己也小心些,叔宝此劫一过我也得转回山中修行了。元霸如今已经知晓了人情世故,但还有些憨直,让他跟着叔宝多历练几日吧。等叔宝母亲做寿之后你在带他会家。”
林安只是略略一提点,但是柴绍是唐国公府的死忠,林安之前和李渊的策划他也是知道的。自然知道事关重大,见林安也没避着李靖,就知道这位大名鼎鼎的高才只怕也是这位大师要介绍给自家,很慎重的点了点头,一齐谢过了林安和李靖。
李靖见柴绍如此聪慧也觉得唐国公府不凡,对林安之前说的话也有了几分兴趣,不过毕竟这里是越王府,两人也没多留秦琼和柴绍,只是又交代了一下要谨慎小心就打法了他们。
秦琼和柴绍一走,李靖就对着林安说道:
“玄机道兄,这唐国公府的人也来了,正巧你答应了贺兰和鲜于要介绍他们过去,怎么不提一提呢?”
林安一听这话,就知道李靖动了投靠唐国公府的心思,要不然不会主动提及此事,便笑着答道:
“贺兰和鲜于也是和我们共患难的好友了,那能就这么随便的提及。等今天事情满完了,我去带上他们亲自跑一趟,免得柴绍不知轻重怠慢了两位兄弟。”
李靖点了点头开口道:
“唉,我兄长张仲坚也有问鼎之志,虽然道兄你忠言相劝,但是兄长那边我实在无法交代的过去。”
“呵呵,虬须客豪杰之辈,有问鼎之志无非是见百姓苦寒,又对各地权官失望罢了。真有能济世安民之人的话他不会强求的。我多年曾远远无入主中原之像,他大利在南,将来能够海外开国。药师多虑了,呵呵,事不宜迟,这王府的事情就有劳药师了,我这便去寻贺兰他们,免得时间晚了干上宵禁。”
林安见李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就趁机留下他一个人想事情,提出了先走的想法。李靖还没反应过来,林安就带着李元霸走出了房间,只能苦笑的摇了摇头道:
“这玄机道兄还真是闲云野鹤,又把事情都扔给我了。”
林安这边带着李元霸很快就找到了贺兰和鲜于,一路就往张家店去,到达的时候秦琼他们也还刚回来不久。林安到时刚巧听见里头秦琼他们正在说话。
秦琼从岳王府退出来,带着弟兄们回到店房。他把李靖的话对大家说了一遍,叫大家有事快办,早离京城。别人的事情都好办,唯有王伯党这次进京是为寻找未婚妻而来,可有人说回原籍了;有的说他的老泰山已经告老辞官,不知下落;还有的说辞官不假,不过没有回乡,还在京城住着。
京城这么大,究竟在哪儿住?再说王伯党曾经杀人弃官,是朝廷要犯,又不敢公开露面。所以,自上完寿礼,耽误了很久,眼看快过节了,还没有打听到下落。秦琼心里着急,又不好催他。王伯党也怕秦琼着急,林安到时正听见王伯当对秦琼说:
“二哥!杜家下落不明,我看是万难找到啦,明日咱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