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说错话,梁艳直接承认,“没错,是我做的,我和苏玉兰开个玩笑,验一下她是不是神医。”
“我开玩笑而已,你们不用认真,我没想害人,我要真想害人,不会放巴豆,而是放老鼠药。”
事情真相大白,苏玉兰走到秦南旁边,说话没一丝温度。
“呵……我真没想到,出力不讨好,也许我真是庸医。”
“老天有眼,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叔,我给你一面子,梁艳事你自己处理。”
“要换别人,二话不说直接送派、出所,以谋杀罪名起诉她。”
“谋杀,不是一句开玩笑就能躲过的,按她说法,绑架、谋杀,抢银行,事情败露之后,一句开玩笑就行了?”
秦南是大家长,家丑不可外扬,把人送派、出所会得罪他。
一是得罪,二是家丑外扬,村里娶媳妇嫁女儿不好嫁娶。
名声坏了,村里姑娘相看人家,别人一听你是某某村人,肯定会说,“他们村女人娶不得,蛇蝎心肠,一不高兴可能会下药,谋害你全家。”
秦南不说话,顾建国扫了眼骂媳妇的人。
来日方长,他不急。
拿着手电筒离开出事地点,朱萍松了口气,“玉兰,我就知道不是你做的。”
“你放心,今天受的委屈妈一定给你讨回来。”
乡亲齐声讨梁艳,“长,蛇蝎心肠的女人不该呆我们村,把她赶出村,为了她我们误会得罪苏玉兰。”
“不赶出村那就送官,让她得到应有的惩罚,不惩罚她,怎么给苏玉兰交待?”
“没想到没想到,在我们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姑娘会是这德性,她爸是老实人,哎!长歪了长歪了。”
人群里有位男子涨红着脸,身上穿着洗得白的衣裳,黑夹杂着白,年纪大概48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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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亲满脸怒容,手上锄头棍子一看就知道找茬,朱萍黑着脸怒斥,“上我家干嘛?看你们这架势喊打喊杀,欺负我顾家没人是不是?”
“秦大哥,你带人上我家几个意思?”
秦南嘴里苦,的,一天天事真多。
“朱萍,你让你儿媳妇出来,乡亲喝了她开的药方上吐下泻,有些甚至一直拉肚子,人都拉虚脱了。”
“让她出来给乡亲个说法,伤上加伤,年纪大的恐怕熬不过去。”
说得那么严重,朱萍面色担忧,她儿媳妇不是不靠谱的人。
朱萍不说话,乡亲以为她心虚。
“包庇是没用的,让苏玉兰出来,别做缩头乌龟。”
往日见面笑嘻嘻,今天全都翻脸,朱萍心里哇凉哇凉。
为了搞清事情真相,“你们在这等着,我把玉兰叫出来。”
“不用,妈,我出来了。”朱萍话音刚落,身后响起儿媳妇声音。
苏玉兰眼里闪过寒光,落落大方走出门,扫了眼破口大骂的乡亲。
“我出来了,找我什么事?”
“秦叔,我夫妻累死累活为村里忙碌甚至受伤,你过河拆桥未免太快,你带那么多人上我家干嘛?兴师问罪,呵……不知我犯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