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寒渊牵着方糖走在前面，方歌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朝那里张望。
“龙爷，你带着糖先坐下吧，我碰见一个朋友，去打个招呼。”
方歌微皱起眉头，目光复杂了几分。
龙寒渊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是一对情侣。
那个男的有点眼熟，似乎见过。
他没多问，先牵着方糖去了包间。
方歌露出一个笑容，走过去惊讶的打招呼：“吴文宇，好巧啊，没想到这么晚了能遇见你。你们也来吃夜宵的吗？”
吴文宇见到她的刹那间，脸上明显闪过一丝慌乱。
但他很快就镇定下来，站起身风度翩翩的和她打招呼：“歌，好久没见到你了。”
坐在他对面的女人打扮时尚，化着精致的妆容，但脸上还有尚未退去的稚嫩，一看就是女大学生。
她疑惑的抬头朝方歌看去，迟疑的问道：“这位是……”
“她是我的朋友，之前参加过我朋友的派对。”
“是这样啊。你好。”女学生对方歌礼貌的笑笑。
“她是我的一位客户，刚结束拍照，就过来一起吃夜宵了。歌，你一个人吗？要不要和我们一起？”
吴文宇简单介绍了一下，不留痕迹的转移话题。
方歌过来本就是试探的。
这大半夜的，有了女朋友还和其他女生一起吃夜宵，真的合适吗？
不过，这种话她也不好直接问出口，万一真的是客户，多不礼貌啊，而且吴文宇的解释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方歌犹豫了下，摇头委婉的拒绝：“我和朋友一起来的，他在等我。遇见你就来打个招呼，我先走了，下次有空我再找你和雨柔，她你最近很忙，都没空陪她了。”
“好，下次见。”
吴文宇也点零头。
方歌走远之后，回头又张望一眼，吴文宇好像在和女大学生解释什么。
回到包厢之后，龙寒渊点的一桌子菜已经上了，一大一的两个人就等她回来。
“可以开动了吗？”方糖捏着筷子，期待的望向方歌。
“你们特地等我呢？赶紧吃吧。”
“饿死了！”方糖立刻开动。
龙寒渊动作优雅的拿起筷子，准备夹菜。
他朝方歌望了一眼，发现她有些心不在焉。
“怎么？”
“没什么，就觉得雨柔的那个男朋友有点……”方歌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想了下，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元雨柔。
响了好久，这才接通。
“雨柔，你睡了吗？”
“还没。”
方歌立刻就察觉到元雨柔的声音不对劲，担心的追问：“雨柔，你怎么了？是不是哭了？出什么事了？”
“没事，我能出什么事啊，不过就是……”元雨柔的话到一半就不下去了，哭腔和哽咽没忍住，越发明显。
“雨柔？你别吓我啊，到底怎么回事？你在哪？我去找你。”
方歌紧张的站了起来，脸色大变。
她和元雨柔认识这么多年，不管多艰难的日子都度过，所以她很清楚，如果不是遇到了非常难过的事，元雨柔不可能哭的声音都沙哑成这样。
龙寒渊和方糖停下手中的动作，不解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