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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来到了这里。醒来时就已经在于阗国的一个客栈里了。我也想着寻回你们,可身上身无分文,只好先在这里将就地住下来,后来于阗国公主寻医看病,我便进了这王宫,帮她诊治了一段时间。”雅墨清把自己来到于阗国的经历简要地告知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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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琞听着,略有思索地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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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实不知掠你来于阗的人是何人?见都未曾见过?”司马南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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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记得在漠北大营里准备歇息,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便浑然不知发生什么了,醒来时就已经来到了于阗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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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曾与人有过冤、有过仇,如何就被人盯上了呢?”秦谊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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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说你师傅是在你眼前临终的,可有记错?”拓跋琞突然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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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事儿哪里还有假?我可是亲自为他送的行。”雅墨清语气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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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前几日说,医术上阴阳互逆之事时有发生,在这事儿上可有可能?”拓跋琞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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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意思是……”雅墨清顺着拓跋琞的思路一想,不免吃了一惊,“莫非,你见过我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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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琞摇了摇头,“不曾,只是略有些猜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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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测一事也能如此当真,王爷也真是……”司马南泽又开始口无遮拦起来,见拓跋琞正冷眼盯着自己,随即收了收口,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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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颇为蹊跷,待本王寻思清楚再与你商量。”拓跋琞看着雅墨清,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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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劳王爷费心了。”雅墨清应道,随即转向秦谊,“秦哥哥,你与畅琳姐姐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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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谊先是一惊,后眼神中透出平静,淡淡道:“我与她不过情深缘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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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即喜欢她,又何故被世俗的眼光桎梏,又何必固执地执着于她是如何入了你的心?”雅墨清有些无奈。她知道,秦谊一直都不排斥畅琳,甚至还有些喜欢她,不然以他的性子断然不会委屈自已与畅琳走到成亲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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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还是如畅琳同她讲的一样,秦谊到底还是一个书生,一个被传统礼数禁锢的书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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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墨清不敢同畅琳讲秦谊并不排斥她的事实,甚至与此沾边的话都不会去说,因为一旦说了,畅琳便不会过得如同现在一样云淡风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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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今,见秦谊来到这里,她却改变了主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