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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墨清满意地点了点头,于是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大门,出了王宫,往郊外不远的山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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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阗的整个冬季剩下短短的几天,暖阳已经迫不及待地冲破云霄直射在于阗郊外的山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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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阗的农桑之术在雪雨丰盛的滋养下较之西域它国显得尤为得天独厚。虽然还没到春夏之交林木最为丰茂的季节,但于阗国郊外的这些山林却在消融冰雪中露出可人的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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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墨清在前面走着,拓跋琞就这样不近不远地看着她往前走,听着她哼唱着之前在月珑泉便常念在耳边的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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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歌谣叫什么名字,听上去有些悲悯之意。”拓跋琞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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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叫《忆新郎》,是容妈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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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新郎》?有何说法么?好端端起怎么起这个离愁别绪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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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妈说,她小时候家乡经常战乱,许多新婚的妻子都因着战事紧迫,不得不忍下心中的痛送新婚夫君上战场,”本雅墨清边走边说着,“以为少则一两月,多则三五年,她们的丈夫便会回来了,但大多数人却抱着这个念想五年十年不见丈夫归来,于是便在洗衣耕作的间息创了这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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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琞谊中一振,的确,长年征战让许多有情人不得不劳燕分飞,兵士是如此,统帅更是如此。一时间,他心中莫名有一种隐隐作痛的感觉,但却不知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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