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为,我们好像碰到麻烦了。”
假邬晓晓,真正的邬冬冬,这会儿仰靠在乌为的怀里,轻描淡写的玩笑着。
“爱德华·沃吗?”
乌为不以为然的吐了口烟圈,抬手,推了推邬冬冬,示意她坐到一旁。
邬冬冬咬唇娇笑的瞪了一眼乌为,虽然还想做点什么,不过,见他一副有正事的样子,到也没再撒娇,顺着他的意,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区。
“给我一根。”
娇笑的扬着红唇,邬冬冬目光看向乌为手边的烟盒。
如抛物线般被甩出,连带着烟盒里的打火机,很快落入了邬冬冬的手里。
吞云吐雾,香烟里掺了极少分量的马肥,“这东西,真好。”
邬冬冬闭着眼睛,享受的吸了吸鼻子,送将到鼻子下的烟卷放进嘴里,点燃,狠狠的吸了一口,满足的喟叹一声,这才抬眸,看向乌为,“说说吧,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是我怎么做。”
意味不明,乌为变换着兴味光芒的目光里,涌起了层层噬血的兴奋。
“乌为,我说过,你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敢伤害你在乎的人,我也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邬冬冬渐渐迷幻的神智臆想出自己需要的感动,她以为乌为是怕她牵连太深,被打击报复,一时心里感动的无以复加,像宣誓般的在乌为面前,表达着自己的决心。
香烟燃尽,乌为掐灭了最后一点火星,搭着书桌站了起来,抬步,朝着邬冬冬走去。
在邬冬冬眼里,乌为是个可以让女人为他生,为他死的男人,他的魅力,从不轻易释放,一但释放,便足以昭示这个女人在他心里的位置。
此时此刻,邬冬冬迷幻的目光里,乌为在对着她笑,笑的极具魅惑。
她情不自尽的伸出手臂,想要抓住他,亲吻他。
心里这么想,手上便动了起来。
不过,乌为似乎并没有这个想法,一只手轻松的控制了她胡乱摆动的手臂,另一只手,移到了邬冬冬颈后的某个部位,重重一按,紧接着,刚刚还生出旖旎之念的女人,头一歪,竟睡了过去。
确切的说,是晕了过去。
此刻,已是深夜。
乌为抱起邬冬冬,送到了卧室,随后,没再停留的重新走回书房,摸过手机,拨了通电话出去。
响了几声,对方还没接起。
乌为到是不急,重新从烟盒里拿根烟出来,送到嘴边,点燃。
明明灭灭的火光一点点的释放出青烟,渐渐,整个书房被淡淡的香味充斥。
乌为吸了吸鼻子,享受这满室的青烟袅袅,闭了会眸,如刚刚的邬冬冬般,满脸梦幻之色。
一通电话临近尾声,对方终于接起,话筒里传来对方困倦的声音,“喂……”
嗓子还有些嘶哑,明显还没清醒。
“是我,乌为。”
“这么晚,有事儿?”
对方似乎翻了翻身,乌为听到床铺沙沙的声响,也可能身边有女人。
“有点事儿要说,身边有人吗?”
“等等。”
对方到是配合,虽然有些不情愿,还是掀被起来,走出卧室,去了客厅的沙发上,头仰靠在沙发椅背上,一只手抚着两眼之间的穴位,一只手拿着电话,漫不经心的说道:“可以说了。”
“那人,来了。”
呃……
没头没尾。
对方有点反应迟钝。
“谁?”
乌为臆想的幻境陡然变成了一片血色空茫,在一片血雾中,他错过了大哥求救的手臂,也错过了追随大哥的兄弟想要求救的声音,茫茫然的没有支点,走到了一片不属于他的地带,看到了一个男人,被绑在架子上,苦苦哀求。
忽然,他就乐了。
乐的噬血。
“凌晨……”
两个字,缓缓吐出,似乎在牙齿缝隙的磨砺中,经过千般打磨,万般挤压,才终于破唇而出。
原本还有些混沌神智的男人,一下子打了个激灵,整个人清醒过来,条件反射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你说谁?”
修东亭陡然凝起的恨意的声音如破空利器般窜进乌为的耳朵里,他眸心凝起满意的笑,妖娆如地狱之花,美则美矣,却充满了让人恐怖的危险。
“凌晨,害得你家破人亡,有国归不得的人。”
呵呵……
什么叫倒打一耙。
估计乌为一定不会把这顶帽子扣到自己头上。
修东亭显然与乌为同仇敌忾。
“消息准确。”
他咬牙切齿的声音,释放着浓浓的狠戾。
乌为满意的轻呵一声,“你的对手,似乎很有几分本事啊,竟然惊动了爱德华家族的人。”
“那又如何。”
修东亭丝毫不知畏惧,“一个家族还能抵上一个国家,我为中情局卖命那么久,让他们帮我控制一个家族,还不是手到擒来。”
呵……
到是知道借力使力呢。
乌为点了点头,隔着电波,不着痕迹的引导修东亭,“消息给你了,至于,你能不能扳回这局,就要看你的本事儿了。”
竟是做壁上观的意思?
修东亭知道乌为跟中情局那边没什么来往,因为乌为的哥哥,赤熊,一度登上中情局的重要通辑榜。
不过,在他看来,那不过是给别人看的假象罢了。
内里如何,怕是中情局那边才是真正清楚的人。
不然,为什么赤熊的私火买卖,能找他牵上线。
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