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
周郁被逼问的无处可躲,只觉得这男人此次回来,像是小孩子心性又暴棚了,眸光一闪,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出差很顺利?”
竟然学会转移话题了。
凌晨邪邪一笑,挑了挑眉,之前落下去的手这会儿又带着几分恶趣味的捏住了周郁的下颌,“二婶说的,晚上试试。”
呃……
“一会儿菜凉了,吃过了饭,你们两个回屋粘乎去。”
果淑慧久等不见这两人过来,拿着筷子敲了下饭碗,笑意盎然的调侃起来。
扑哧……
哈哈……
到底是妯娌,竟然能想到一块去。
一桌子老少,齐齐的笑了。
“都怪你。”
周郁再迟钝,也知道这会儿被凌晨带的沦为了取笑的对象,眸间羞恼不减,脚步一跺,挣着身子就要甩开他。
只可惜,凌晨美人在怀,哪里能让她轻易得逞,手臂半拥半抱,明明不见多少力气,却偏偏控制着她脱离不开,就这么一路到了餐桌旁预留的位置。
说起来,一家人也好长时间没凑这么齐,吃顿热热闹闹的团圆饭了。
老爷子兴致很高,一拍桌子,“兆基,拿酒去。”
凌兆基,“……”
老爷子你确定没喊错人?
肉夹镆的味道真不是一般厨师能烹饪出来的。
“爷爷想喝,还是我去拿吧。”
凌晨刚坐下,椅子还没热乎,这会儿眉眼弯笑,起身,去了酒柜那里。
哎呦喂,这才是亲儿子呢。
“阿郁啊,你吃菜,想吃哪个,够不着,跟爸说。”
投桃报李,凌兆基也是聪明的紧了。
周郁:“……”
去而复返,凌晨手里拎着一瓶朗姆酒。
周郁眼角的余光扫见老爷子嘴角不停的抽搐,好似,不满。
嗯,老爷子的脾气,向来都是五十度垫底,六十度开胃,七十度正好,再往上,嗯,再往上就该到酒精了。
或许是那一代人喝惯了吧,似乎度数越高的白酒,品起来,越有味道。
只是,年纪大了,为了身体着想,这么高度数的酒,可真不敢给老爷子喝了。
周郁刚才还想着凌晨怎么就敢违了果淑慧的旨意,大大方方的去给老爷子拿酒,没想到……
呵,这对策,也是绝了。
“这酒好,三十年佳酿,味虽然有点偏甜,可酒香更浓。”
凌兆业打着哈哈伸出了自己的杯子,一副馋酒之态,非要分一杯羹的意思。
“二弟妹,你也喝点,这酒我喝着不错,你要是喜欢,走的时候,拿上一箱。”
果淑慧到是大方,一送就一箱,而且,摆明了这一瓶不准备给老爷子独享。
周郁眼之所见,老爷子那副不满的神色还没来得及收回,就立马变成了护犊子的模样,手掌一搭桌檐,声音豁亮,“小晨,来,把酒放爷爷这。”
那架势,绝对是怕别人抢了去啊。
一顿饭,一瓶酒,在你争我夺中,看的周郁和凌佳蕊眼馋无比,偏偏两人因为是孕妇,都无福享受,最后,只能干巴巴的喝着碗里的汤当酒品。
凌佳蕊咬着唇低低的哼道:“再坚持一个月,我就能解放了。”
“明明是两个多月。”
唐七舍己为人,知道媳妇喝不了酒,自己喝酒,一准得受埋怨,所以,自己的杯子里这会儿装的是温水。
听到凌佳蕊的嘀咕,他非常诚实的提醒一句,“坐月子也不许沾酒。”
凌佳蕊:“……”
没生过孩子,连坐月子都忘了。
“月子里能喝点红酒,回头我给你留几瓶好的。”凌晨自己饮着杯中酒,顾忌着周郁,小声的提着建议。
周郁偏头瞧了一眼他杯中色泽透明的酒液,莞尔一笑,摇了摇头,“还是算了,我又不是无酒不欢。”
凌晨:“……”
难道他看起来很无酒不欢?
都说人多吃饭香,老爷子今天晚上饭量明显比平日大了一些,多吃了半碗饭的结果,就是饭后要求孙子和孙女婿陪着一块去园子里散布。
唐七:“……”
好想回家陪媳妇啊。
从进家门,到大伯母家找到媳妇,还没来得及亲热呢?
凌晨眉眼轻转,笑意朦胧,意味深长,似乎明了什么,出去前,交待周郁,“累了就回房歇着,不许睡,等我回来。”
话落,他与周郁交握的手不由用了些力,捏了捏她的掌心,像是在传达什么暗示。
周郁被他意有所指的表现闹的脸蛋再度绯红起来,好在这会儿二房的人已经走了,凌兆基坐在沙发上装看不见,果淑慧带着申轶敏去酒窖那边提酒,也没在室内。
周郁嗔瞪了一眼,推着他的胳膊示意他快点跟过去,老爷子都换好鞋要出门了。
爷孙三个从主宅出来,挑了条僻静的小路朝着别墅处幽深处走着。
这个季节,早开的花已经芬芳吐蕊了,道路两边花池子中被打理的井然有序的花朵般随风轻展,好像下午那场雨,半点也没有让它们受到破坏一般。
天气也是奇怪。
下午的雨淅淅沥沥的下了两个多小时,到了傍晚,除了路上些微的水渍还能看出这场雨来过的痕迹,在漫天繁星的夜景下,竟是找不到别的踪迹了。
“说说吧,你们两个,都干了什么。”
慢条斯理的走了大半晌,老爷子似乎欣赏够了这夜景下的安宁,突然一语,没有任何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