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亲自驾车寻吃的,周郁偏侧着头,一边休息,一边享受着窗外流动的风景,眸光惬意,身心舒畅,偶尔好整以暇的跟“教练”指指点点,声音柔软动听,脸上有掩饰不住甜蜜的笑意,那种身处蜜恋期不可自拔的小女人形态,竟是毫不遮掩的流露出来而不自知。
在某些时候,男人都是披着羊皮的狼,而且,这条狼,还是带着颜色的。
凌晨的眸光几番变化,眼角的余光不时撇向窗外,似乎在对地形做着勘察,心里,有某种欲念,蠢蠢萌动。
咕噜……
呃——
不合时宜的声音让周郁有点小窘,目光闪躲着望向车窗外,嘴巴微嘟,手掌落在肚子上,一边抚揉着,一边先声夺人的抱怨着,“还要多久啊,快饿死了。”
凌晨:“……”
再美好的旖旎之念,也被这声“咕噜”打的烟消云散。
车速不明显的加快,随着道路两侧的车辆越来越多,周郁也认清了路况。
“这条路,好像是去帝豪金座的?”
“也就这点可取的。”
凌晨状似奚落的调侃,惹来周郁不满的瞪目,鼓起的腮帮子好像能塞下两个小气球,她不服气的看着凌晨,娇嗔的哼了一声,“我记忆力一向都好的。”
瞧着她自负的模样,凌晨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虽然没有言语,可是这动作,已然显示了他心里的不信。
车内灯光不明,路灯透过前挡风玻璃照进来的时候,正好落在男人勾起的嘴角上,周郁原本还想强词几句,可一双眸子看到他嘴角似有若无的笑时,忽然就愣了神。
美人如画,君子如玉。
明明该是用在温雅淡然男子身上的词语,可忽然间,在这一幕,与主驾上的男子重合。
周郁恍惚的觉得,似痞非痞,似雅非雅,似邪未邪,似魅未魅,只要他想,任何一种形态,都可以被轻松驾驭。
因为他是凌晨,集万千光芒于一体的男子,即便在拥挤的人群中,他依然光彩夺目的可以让你一眼望见。
笑意,油然而生。
带着微妙的窃喜,一点点的小得意。
想到这个男人身上贴着她的标签,那种小傲骄,让她完全压制不住爬上眉梢眼角拢不住的笑颜。
凌晨早就注意到周郁贼兮兮的目光,本来想不动声色的听她如何反驳,却没想到女人像是犯了花痴一般,一个人坐在那儿傻笑。
“就那么高兴?”
呃?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句话,愣是把周郁的神智拉回来不说,呆愣的目光和反应不及的思维,让她脸上的表情,看起来蠢蠢的,萌萌的,两片唇瓣微张着,欲开口,却又不知道怎么接话的呆傻样,看的凌晨染笑的眸光,不禁又加深了颜色。
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像是对待家养的宠物一般,凌晨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秀色可餐也得吃进嘴里才能顶饱,要不要先喝点果汁顶顶。”
“啊?”
周郁眨巴着眼睛,蝶翼般的睫毛忽闪忽闪的,遮住的瞳仁偶尔与男人的视线相对,本来不解其意的眸子,忽然间因为男人不着痕迹的动作而瞬间布满了羞臊,手心想要脱离男人的控制,却偏偏因为使力,掌心触及的火热越发的膨胀起来,她情不自禁的吞咽了口水,眸光闪躲开时,低声啐了句,“流氓。”
周郁面颊绯色如霞,眉眼间妩媚丛生。
凌晨一时看的兴起,原本只想逗弄的心思,不知不觉间,又悄然生变,他握着她的手略微加大,之前已经膨胀起来的巨龙,这会儿竟然越发的坚硬,那双柔软的,细嫩的,带着女人香气的手,就那样被他引领着,时重时轻的揉握着,他的声音,渐渐布满了****的低哑,仿佛砂砬,牵引着人心,“这就算流氓了,还有更流氓的,想不想要,嗯?”
如果不是车子还在向前行驶,周郁几乎怀疑凌晨会控制不住的在这儿,大街上,路灯晕黄的光晕下,就拉着她做某些少儿不宜的事儿。
她扭着头的目光,始终落在窗外,哪怕手心的触感已然让她呼吸不稳,可她还是不敢扭过头与他对视,只盼着,她们要去的目的地,快点到达。
终究,还是胆子小了点。
车里的气氛很微妙,男人和女人的呼吸间仿佛都是火苗与火苗似有若无的碰撞过程,小心翼翼的撩动边缘的微弱光源,不敢深度接触,只怕一时火势燎原,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到了。”
终于在周郁的理智,快被车里的气氛灼烧殆尽时,车子停在了帝豪金座前的停车位。
凌晨偏头睨了一眼整个人避到车门边的周郁,忽尔就笑了,意味深长的目光流转在她的周身,轻佻的说道:“先喂饱上面这张嘴……”
暧昧不清的言语让周郁没敢再犹豫的弹开了安全带,推门自己跑到了车外面。
呼——
忽然而至的清新空气让她还涨红的面颊,得到了片刻的舒缓,身体里燃烧起来的燥热,随着冷风的侵袭,也渐渐冷却下来。
迈进帝豪金座的时候,周郁的脸色,已然如常,心里默默的感谢着此刻外面的温度,不足以冻坏人,却能让她面容看不出异样。
凌晨悄然的敛收了她那点小心思,没有道破,只嘴角笑的莫名。
申佳每天这个时间段都会在大堂停留一个小时左右,来帝豪金座的客人非富即贵,这一个小时的迎来送往,客套交流,既能让她扩大交际面,更能让她在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