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之前更加弱势的回答,让杜若的气息开始混乱。
明明心里那样的难受,一想到她的男人会用这样的方式去对待另一个女人,她就难过的要死,可是偏偏,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结果。
她的身体,不说好,又能说什么。
仰头望着棚顶,放逐着自己的意识,不去感受,不去聆听,让自己机械的去回答他的每一个问题,不过一个字,有什么难的呢?
杜若,这本来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儿,不是吗?
离开之前,你就该想到的,这个时候,有什么好难过的呢?
至少,他愿意这样去对另一个女人,代表了他愿意放下你。
既然不能在一起,那么,他愿意放下,愿意去接受另一个女人,愿意开启另一段人生,有妻,有子,多好,那才是他该拥有的生活,不是吗?
“这里呢,把dv垫在下面,到时候你看着它从里面出来,染了湿湿的液体,再重新推送进去,嗯,应该能看出来长度的变化吧,到时候,你仔细看着些,我把她的电话也给你,你给她打电话传授传授经验吧,顺便告诉她我进你这里的长度跟进她那里的长度是不是有变化,如果变长了,那还好,要是短的话,那你可得好好传授传授她了,总不好次次都让我的小兄弟受委屈吧。”
莫骄阳的恶劣,在今天晚上,又刷了下限。
杜若飘忽的神智被他那一进一出不带任何****的动作,重新拉回了现实,一声好字,哽在了喉间,再也说不出口了。
本就不是腐女,夫妻之间这种话题,她都很少说,除了在床上,当她神智迷失的时候,才会被莫骄阳带的放纵,平时,怎么让她去说这样的话?
莫骄阳动了两下,就不再动了,仿似刚才的动作真的只是为了示范,这会儿,停下来,气息平稳,没有半分隐忍压抑的意思,“当医生的,是不是对长度也应该挺敏感的?
我突然想起来,咱们在一起,好像还没量过呢,只是现在,我好像不是最好的状态,要是量的话,未必准确,不如,你想想,以前咱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在最好的状态时,长度会有多长?”
凌迟,也不过如此了吧?
杜若颊边,缓缓绽笑。
明明是仰头的姿势,可是谁来告诉她,怎么会有眼泪从眼角滑落。
卧室里很静,男人和女人明明融为一体,却没有一个人乱了呼吸,乱了节奏。
莫骄阳讳默如深的眸光,紧锁着笑中带泪的杜若,看着她笑容的虚假,看着她眼窝沉泪。
明明那样的委屈,明明那样的不愿,却还是固执的坚守着。
“若若,心疼了吗?”
她的泪,软了他的心,所有的逼迫在这一刻,停止。
她不是他的敌人,她是他爱的女人,那些比这还要残忍无数倍的手段,他没办法拿来逼迫她。
他想,就这样吧,本来她就是言不由衷的,本来她就是情不自己的,如果再逼迫下去,这丫头一定会被逼疯的。
他来,带她回去,在他身边。
身体抽离,却不分开,他俯下了身子,把她抱在怀里,侧着身子,单手托着她的下颌,固定着她的脸,让他的目光,直直的撞进了她的眼底。
吐出来的声音,仿佛染了魔力,他说,“若若,鲁大夫说过,不是难受孕,而是需要调养,不然,风险太大,所以,一直没让你怀孕,是我自己偷着做了措施,不是你的问题。”
他说,“若若,就像你离开,是自以为是的为我好,我这样做,自然也是不想让你承受任何风险。”
他说,“若若,娶你,不是把你当作生孩子的工具,是因为在人群里,一眼看见了你,一眼就定了终身。”
他说,“若若,爱你,想与你携手到老,是娶你的初心,孩子,只是一场旅途里的风景,人可以没有旅途,可以不去欣赏迤逦的风景,却不能失了初心,从丫丫学语,到蹒跚长大,跌跌撞撞中,我们总会记得自己的初心,一点点的实现自己的初心。
人不可以太贪,若若,佛说——贪、嗔、痴、妒、慢、疑,你看,贪占在了第一个,就是因为我们不知道满足,总是会在自己达成了一个愿望时,奢望更多,可却疏忽了奢望的无止境,若若,我的初心,就只是娶你为妻,做我的爱人,这个想法,由始至终,都没有变过。
至于孩子,我不贪心,也不绝望,我们该相信医学的,本来你也不是得了不治之症,而且,鲁大夫一直在积极的寻求方法,听说,米米带你去看的那个老中医似乎也不错,你看,其实,我们没有走到绝境,也不必要非得分开,不是吗?”
“骄……阳……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眼泪绝堤,模糊的视线里,杜若需要费尽力气,才能不错过莫骄阳眼里一丝一毫的光。
这样的话,听在耳里,仿佛天籁?
可以信任吗?
她不敢抱有期望,哪怕米米带她了与莫骄阳此刻差不多的话,只是那个老中医也没有说的绝对,绝对能调理好她的身体。
她不敢奢望的。
可是,一想到莫骄阳刚刚在她身上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