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保安问题,秘密行宫内没有安装窗子,身在房中根本不知时间,唯一知道的就是满地女人,我跟梅菲士比斗着体能、意志和技术。梅菲士的耐战力比我想像中还厉害,在他脚下有十一个裸女,全都不省人事,腿间流水,只有他一人仍然可以站着。在我这边有十四个裸女,之所以比对方多出三个,全因为召唤出梦幻双姬助战。
这群女人我们最少每个干了三次,到现在已经没有一个可以爬起来,她们没几天休息也难以走路。房中的薰香早已燃尽,我们的力量亦消耗得七七八八,满地尽是淫液,大战过后逐渐回复平静。梅菲士终于坐在椅上,他的蜥蜴状态亦解除,尾巴消失变回一条浪棍。我亦收起邪书和淫兽,道:“厉害,没想到你会这幺强。”梅菲士摇摇头说:“提督的法术众多,我始终都是一款单体技,相比起来还是提督更加厉害。”其实我还有王牌吸精蜘蛛未出,这个战果也算合理,遂点点头说:“你那套性龙操女术也不简单,他日有空定要跟你好好研究。”梅菲士大喜道:“是御女术不是操女术,在下亦对提督的法术甚是心仪,有空、再相约详谈,女人由我出也无所谓。”房门被打开,房外出现卡特的身影,他一看房中情况立时发呆,说:“天啊,你们在这里足足搞了二十四小时?”遍地虚脱的裸女确实十分壮观,我和梅菲士穿回衣衫,潇洒地跟着卡特离开行宫。卡特先送梅菲士回家,带着我在城中来回穿梭多次,确定没有被跟踪后送我到山区的一座小别墅。
卡特一副哭丧脸,道:“我的娘啊,凡迪亚要我资助四分之一,后日给他三千一一百五十金币买战舰,我手上何来这幺多钱!”我问道:“三千二百五十?他要筹多少钱?”卡特颓丧说:“还不是提督索价的一万三千金币吗?可否看在卡特分上,多少打个折?”我忍俊不禁,望着窗外笑了出来,卡特皱眉问道:“我已经够惨了,有什幺好笑?”“呀……本来在商言商不应该透露给你知道,但实在是看不过眼,那批战舰我才开价一万金币,另外三千金币飞到哪里去就不清楚了。”卡特先是嘴巴张成“〇”型,继而竖起两只中指,狠狠怒道:“我操!这样也偷讨三千金币?”我拍手掌笑道:“这一招叫顺手牵羊,是高招呢。”卡特又气又恼又无奈,问道:“他向我要三千多金币,我要怎幺办?卖屁股也卖不及啊!”欣赏卡特那焦急的表情好一会,我才悠然道:“屁股可免了,反正钱最终落入我口袋,可以先借给你。”卡特眉毛变成八字,说:“还不是一样白白没了三千多金币吗?”“谁叫你跟错老板,等会跟我去签张借条,一场朋友算你六厘息好了。”“六厘?你不如去抢!”凡迪亚安排我们入住城西小山上的一座别墅,更派出四百多卫兵驻在山脚,美其名为负责保安,实则是防止我们偷偷溜走。破岳和夜兰一早到来,前者问道:“昨天凡迪亚有什幺跟大人说?”我站于阳台上,看着山下的红衣卫兵走来走去,道:“那个低能儿问我可不可以借战舰给他打仗,眞想介绍医生给他。”破岳摇头大笑几声,说:“也不能怪他,除了你、赫鲁斯、拉迪克几个元帅,谁有胆量拒绝凡迪亚的要求。”连冷艳惯的夜兰也笑了,道:“低能儿没有跟主人翻脸吗?”我说道:“他当然翻脸,又喊打又喊杀的,不过抬出爱珊娜的牌匾后,他立即塞两个女人给我干。对了,昨天有没有尝试出去?”夜兰嘟起小嘴,破岳道:“昨夜试了,山下有十几个魔弓箭手,几乎被他们当麻雀射下来。”夜兰问道:“若无法离开这别墅,我们要怎样找思倩和茜薇?”我笑道:“不是全无方法,首先是卡特这颗棋子,虽然他不敢公然反抗凡迪亚,但是在皇城查消息,对他来说轻而易举。第二是茜薇的手下,她既然自投罗网,一定会安排手下混入皇城伺机行事,只要找到蔷薇会的人,办起事来将会简单得多。”破岳说:“凡迪亚何时再来?”我答道:“后天,他给卡特三天时间筹钱,所以后天一定会再来。在此前我要偷偷出去跟卡特见个面,顺便去查探蔷蔽会的踪迹。”夜兰道:“可是外面守卫森严,难道主人想用象牙面具混出去?”我捏了一下她的脸蛋,说:“聪明!但还是要你们协助一下。”象牙面具必须幻化成使用者所认识的人物,在皇城之中我认识的人算多不多,算少亦不少,但基本上全是有头有面人物,假扮起来反而更惹人注目。心中一动,当年闯荡帝中时曾与蔷薇会的人碰面,扮成小混混应该最容易。
晚饭时间是其中一个博感情的好时机,破岳领着十多名炎龙骑士,带着肉和酒往找山下正要烧饭的卫兵。军人与军人比较容易谈得拢,而且破岳在军界有一定分量,卫兵们一来敬重他,二来敌不过美酒吸引,只好跟炎龙骑士们喝几口。
带好了装备,看准他们在一所哨岗中吃得过瘾之际,我轻易越过哨岗到达山脚。原以为计画很成功,可是到了山脚我的头立时痛起来,山脚处有第二道哨岗,而且隐隐感到魔力波动,能够进出的地方都被结界封锁。
培俚果然小心,他知道卫兵看守不了我们,指派了魔法师和魔弓手前来。
本来用暗食球可以破解结界,但会引起魔法师的注意,如果用白银狮鹫飞出去,又会像破岳般被魔弓手打下来。可是我已经越过第一道哨岗,现在进又不得退也不是,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