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冰竹,今年二十九岁。结婚的第一年,石冰竹就怀孕了。不管是张家还是石家,都此都是欣喜若狂。唯一不高兴的人,只有石冰竹。怀孕,就不得不请假,而刚刚着手建立自己的刑警队的石冰竹,却耽误不起任何一个月。知道家人不会理解自己的决定,石冰竹自己偷偷找了一个黑医院,打掉了孩子。不料,打完孩子的第二天,就遇上了一起连环杀人案。不眠不休的一周后,石冰竹终于破获了这个案子,并借此确立了自己一姐的地位,为之后顶着各种流言蜚语建立纯女性的刑警支队打下基础。在所有人都高兴的庆祝时,石冰竹却昏了过去。醒来后,已经被送到了医院,检查完了身体,打胎的事再也遮掩不住。没想到,那并不是那一天她听到最坏的消息。尽管她以警察的身份威胁,那些黑医生的技术依旧不过关加上过度的操劳,对石冰竹的身体产生了巨大的损害,恐怕这一生都不能再有孩子了。
为了响应国家号召,张建文和石冰竹都是独生子——现在看来,这么听话真是不明智,可双方父母现在反悔显然来不及了。石冰竹不能有孩子,证明两家人同时都会绝后。石冰竹认识到,如果告诉父母这件事,愤怒的父母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让她当不成刑警,所以当她知道自己无法再怀孕时,她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悲伤,而是单独哀求自己的丈夫,千万不要把这件事告诉自己的父母。即使自己因为工作,搞坏了自己的身体,自己在丈夫的眼里,也只能看到怜惜和疼爱。但当她哀求丈夫不要告诉父母时,她可以感受到,自己和丈夫之间有什么变味了。一直对自己一心一意的丈夫,在那之后,除了在床上,再也不会对石冰竹表现出一丝一毫的热情。曾经,石冰竹认为张建文除了自己,再也不会爱上任何人,直到那一天,丈夫提出,自己不能绝后。石冰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可还是默许了这一切。丈夫像是报复一般,每一次后,都会用尽各种办法让石冰竹知道。脖子上的口红印,背后的抓痕,多出的胸罩和丝袜,xìng_ài时喊成其他人的名字。石冰竹一一忍了下来,因为这一切都是值得的。然后一切就发展到了这一步。石冰竹知道,不久后,张建文就会回来,请求自己的原谅,而自己则会原谅他,并提出,以后再也不能和自己上床。张建文同样会答应,但也会提出,让他从今以后任意的包养小蜜。自己会挣扎,会痛骂他不要脸,甚至还会哭,但最终,她会一如既往的妥协。
但石冰竹今晚没有心情谈判。她拿起外衣,和包,前往自己熟悉无比的刑警队。叶一定和这个邪教有关,他必须有!因为自己,已经为这件事付出了太多,太多了。
铃——“苍天,买一部智能手机简直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糟糕的决定。”叶气喘吁吁地拿起手机。
“谁啊。”“是我,文老师。”文敏柔作为一个老师,身材高挑,前凸后翘,面容姣好,但最出众的,还是她的声音。每天上课时听着她的声音入睡,简直就是一种享受,不少人还特意录下她的声音,在晚上睡觉前播放让她的声音伴随自己入梦。让文敏柔亲自在床边呵护自己入睡,曾经是叶的梦想之一。但现在听到她的声音,叶却只剩下了不耐烦。
“你在哪儿?”文敏柔的声音充满了关心。
“在家,大半夜的,我还能冲浪吗?”叶不耐烦的说。
“你出来一下。学校旁边的建材小区,我等着你。”叶看看被干的喘不上气的叶倾城,说:“可是我现在正在‘干’某样非常重要的事,而且我非常确定今天能得到一件我盼望了很久下了很多功夫才得到的事物,所以能不能改天?”“快点来,很重要。”说完,文敏柔挂了电话。
“苍天啊!”叶加紧chōu_chā,将叶倾城送上了高潮,说:“我出去一趟。万一我没回来,你可以派出所看看能不能捞到我。顺便一提,我觉得我需要办一张身份证。”紫竹小区离学校并不远——但这也不代表半夜骑车子过去是一个享受。天已经开始热起来,但夜里还是同样的寒冷。
叶到时,文敏柔已经等了很久。
“出什么事了?如果是因为上次我骂你的事,对不起,当时我不在状态。”文敏柔摇摇头,说:“你当时说的对,我不该那么武断,也应该更多的为你说话,毕竟你是我的学生。”叶挠挠头,说:“你不会大半夜就为了和我说这件事吧?”文敏柔没有回答,点了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