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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然一连两天都没有离开过贫民区里的废屋,如非必要出去打听消息,她都会入定进入到水晶手链里陪着夜。
在离艾德里安被押送的前三天,嫣然的心情很是紧张,先是四处打听皇牢的位置,但却处处碰壁。
“什么皇……皇……牢?”在混得较熟的大婶堆里,只要一听嫣然一打听皇牢之事都很惊慌,“我说你一个忻娘的问这干什么啊?难道你不知道,那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去的地方啊。”
“就是啊,那里可是国家重中之重的重犯关押之地啊,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啊?”周边一同摆摊的大婶不由得对嫣然投以可疑的目光。
嫣然浅笑挥了一下手,一副三八的样子道:“好奇,你也知道像我这种乡下的孩子,这还是头回到大城市里来,这不听你们说的那个艾……什么公爵的就八一下嘛,姐姐们就多跟我说些,让我长长见识,好回乡里炫耀一下嘛。”
众大婶顿时双眼发光,“姐……姐……哎哟,我说你这孩子嘴巴怎么这么甜啊,我家大娃都差不多跟你那么高了,哪还算得上是姐姐啊,真是的,羞死人了……”
在嫣然的数捧下,这些大婶们像被下咒了般,将所知道的事全然说出,原来这皇牢并不是在皇宫里头,而是在帝都城里的地方官府的牢房里。
对于这个消息无疑是一个天大的喜讯,至少嫣然不用考虑潜进皇宫里寻找皇牢。
可是不知是大婶们的消息有误,还是艾德里安已被转移了,嫣然曾夜探地过,却是徒劳,而且这地方的牢房守卫并不深严。如果真是关押重犯之地一定是镇定严密才对的。
在官府内左穿右插,嫣然毫无发现,无耐下就伏在官员所在的办公室屋顶伺机偷听到些什么。
“劳夫,别睡了,还有一刻钟就下班了,不如到花街……嘿嘿……喝一杯吧。”两名守在院外的士兵窃窃私语道。
“还……还有这么久啊,再睡一会吧。”劳夫眼都没开,迷迷糊糊应着。
“你是睡鬼投胎的啊,都快下班了,一会到花街。大把美女陪你睡啦,起来啦,一会被大人看到了又得训我们了。”士兵边说边摇着劳夫。看似很怕他们口中的大人。
“大人好,”劳夫立即站直,右手握拳放在心脏处,片刻后才反应过来,“你丫的。真被你吓死了,我还真以为是大人回来了。”
“你这王八蛋,我什么时候说大人回来了,是你自己光顾着睡,将我的话都听叉了。”
……
两人争吵了一会停了下来,“再忍忍吧。等阿诺夫大人他们走了,我们就解放了,现在可是非常时期啊。要是在我们这里出什么差错了,我们十个头都不够赔啊。”
“其实他也挺可怜的,我都听守狱的人说,全身没一处是完好的,真不亏是开*臣的后代啊。真是条汉子,难怪……”劳夫有些婉惜地说着什么。但很快就被打断了。
“你疯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要是被人听到的话,还以为我们是跟他一伙的,那可是要杀头的。”身旁的士兵突然紧张起来,而后还将劳夫的嘴用手封住。
劳夫拼命挣扎,好不容易才挣脱开来,“我没疯,疯的是……你不想想,如果没有那位,我们能有这么好待遇吗?我们等着吧,他这一下台,没多久,我们这些军人都跟着一块遭殃的,要不是他争取,我们的军费可是年年受减的……”
接下来嫣然只听到两人谈论着这些所谓军人跟文人这双方不同的政派人物的明争暗斗之事,对于这些嫣然并不感兴趣,她所要知道的就是爷爷的安全。
当然从这两人的对话,嫣然知道爷爷一定是被关押在这里,但为什么却没有牢中,嫣然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天,嫣然哪都没去,将自己昨夜所去的官府的地形图凭着记忆画了下来。
“夜,今晚,今晚我一定要有所行动,我不能再等了,爷爷明天就要被押送离开帝都,如果今晚不行动,我怕我再也看不到爷爷了。”嫣然对着地形图,发现地图上的一处可疑之地,对着身旁依旧昏迷着的夜说着。
其实这些天来夜都知道嫣然在,同时也很清楚嫣然对他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可是他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也许是因为流血过多,也许是因为魔力耗损过大,又也许是因为其自达圣级以来并没有好好的修炼巩固修为等等原因,总之夜现在正处于一种清醒但醒不过来的状态。
夜很想起来阻止嫣然的冒险,他恨自己不争气,他想陪着嫣然,保护她,想为其做任何事,可却怎么都睁不开眼,开不了口。
“我去看过,爷爷并没有在牢房里,但我很肯定,爷爷一定是被关在官府里的某处,是密室还是还有别的暗牢之类的地方,我还没有完全想明白,可是我精神力却探到一个可疑的地方,就是牢房的底下……”嫣然指着所画地图上牢房所在的地方定定看着。
“我打算今天晚上就直接守在那里,看看有没有什么秘密入口,如果顺利的话,我就顺势将爷爷救出来,”嫣然回看夜,看其一脸平静像是睡着了的脸,顿时有些迷失,“夜,对不起,晚上我会将你放在这里,如果我平安回来的话,我一定会回来接你,如果……”
月亮已高高挂起了,嫣然从入定中醒来,站在废屋前的空地上,看着明亮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