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离开,众人呆坐,片刻后由查尔斯打破沉局道:“艾德里安大公,我想今日我们先行回去了,择日再来拜访洛丽丝小姐。”
本公爵坐着一语未发,而后重哼一声,怒冲冲地向外而去。
艾德里安送走两人,快步至嫣然的院子,从其急促的步伐声中可以得知,他真的相信嫣然生病了。
嫣然悠闲地坐在院子里,捧着书,一脸享受地样子,在树下的吊摇上坐着。
“洛丽丝,你这是怎么回事?”艾德里安靠近,莉兹便搬椅至嫣然身旁,而后奉上了热茶。
徐徐热气,就如艾德里安的怒气般,烫其张显。
嫣然放书嬉笑,眼中闪过异人的狡黠,“爷爷,吓到了吧,哈哈……”
“笑,你给我请楚,你到底是怎么了?”艾德里安怒上眉头,完全没有半点嫣然的欢意。
“别这样,我这不帮爷爷你解决问题吗?你不是苦恼着怎么解决教庭的意图吗?这不,以假乱真,故计重施。”嫣然亲自端起热茶至爷爷跟前,同时有理有据地道。
“我18岁那年,奥斯卡死了,爱纱失踪,而我又被爷爷送到湄楚国大舅那里避难,但当时爷爷对外宣称我身体抱恙,需静养,这不,同样的,因婚事,旧病复发,如此爷爷你可以以我之病说是为本公爵家好,拒应婚事,既给了陛下面子,又顾及了本公爵家,一举两得,教庭如若强迫,就成众夫所指了。”
嫣然头头是道的说着,理据完全附合现行情况所用,艾德里安越听,心里越是觉是此孙女实着有勇有谋。
“可为何,你昨夜不告之,就连我,也被你刚刚所骗,真担心你出了什么状况了。”艾德里安听后频频点头认同,但却着实担心嫣然所定为何连其也骗。
嫣然卖乖的给艾德里安捶背,一脸认错的样子道:“爷爷,你别生气,我这不是为了事情做得更加让人相信才如此嘛,再说,昨夜我跟你谈话之时,可有外人在场,如果我说出,今日又何能成事。”
“什么?”艾德里安惊抓住嫣然的嫩滑之手,瞬间红了一片,“昨夜有人监视我们,我怎么会不知道?”
“爷爷,别激动,先放开我,痛啊,”嫣然没想到爷爷修为如此了得,光是如此不为意一抓,便让其细白之手,几个手指印在上头,“就是因为爷爷你没察觉,我才将计就计的。”
艾德里安这么回神,放开嫣然,看到其手上的几个指印,有些自责,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一会让牧师来治疗一下吧,还有,你何时发现有人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的?”
“其实这不是我发现的,是小黑,昨夜小黑跑出去一夜未归,是今早回来后告诉我的,”嫣然指了指卷在草地上哈哈大睡的小黑道:“他说看到府上有人向教庭去了,所以我就猜想此人有可能是教庭埋伏在家中的奸细。”
“岂有此理,“艾德里安怒起,重拍桌一下,嫣然急速回转桌旁,将手同压于桌,及时保住桌子免受报废之危,“府上竟有教庭的奸细在此,看来我还真是太小看教庭了。”
嫣然移步到爷爷身旁,顺了顺其背,再次递上热茶,“爷爷,别这么生气了,这个月来,你都为了教庭的事烦心许久了,这婚事之事就交给我,现在只要将我真的得到怪病的事传来,你到陛下跟前请罪拒婚便可,拖一拖时间等太爷爷回来,估计事情就有个了结了。”
“哎……”艾德里安重叹一气,强灌几口热茶后道:“你太爷爷现在也不知人在何处,也不知是否得知逼婚之事,只怕……行了,此事就依你所说去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