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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然没想到这爱纱最后学是杀了奥斯卡,人家说的最毒妇人心真的一点都没有说错,嫣然还是太小看爱纱了。
嫣然从树上跳了下来,边拍着手掌边向爱纱走去,同时也将精神力附着在奥斯卡身上,再三确认一下他是否真的死了。
心跳停止了,没有呼吸了,体内的血液也不流动了,就连嫣然的精神力直击其大脑也都没有了反应,此时嫣然心里有一种很特殊的感觉,既不高兴也不兴奋,一种像是有些失落,有点伤感,但又却不像是其身感的一种奇怪感。
“我还真是小看你了,一个甘愿为了你放弃所有一切的男人,你也狠得下手杀了他,我真的很想看看你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面对没有半点伤痛的爱纱,嫣然真的是要对你佩服万分。
汹跟在嫣然身后,也跟嫣然一样对于爱纱投以了一种不解的眼神,倒是爱纱坦然完全没有半点犹豫,“这种男人到处都是,只要我向他们抛个媚眼,柔温的说几问话,或者陪他们吃几次饭,都对我死心踏地的,像他这么没用的男人,留在这世上只会绑手绑脚。”
爱纱说完便转身想走,完全没有再将嫣然和汹的威胁放在眼中,也许她真的以为嫣然会就此放她走吧,只是真的如此吗?
嫣然没有阻止,汹见爱纱拖着这有些透支的身体缓缓地走远便有些急了,忽然一道清脆的玲声响了起来,紧接着一声惨叫声,“啊……”
“我是说过一死一活,但我可没说过活的那个可以全身而退。”嫣然抽出腰带,将白绫从爱纱身后直击而去。
爱纱倾身向前。大口的鲜血喷口而出,同一时间身上的痛感以及体力不支而晕倒在地了。
嫣然上前将爱纱绑在束腰里间的空间戒子给取了出来,看了一眼躺地的爱纱便头也不回的扭头而去。
汹很好奇嫣然为怎么突然心软放爱纱一条生路,这一年多年嫣然为的不就是要杀了这两人吗?可现在机会有了,却放走了其中一样,这又是为何呢?
直奔回府,一路上嫣然无有只语,这让汹更加担心了起来。
当两人回到府上,朦胧的天色给这漆黑的夜空增添了几分色彩,夜间的微寒也随着天边的一道阳光出现而消退。只是这一人一兽却各怀心事。
莉兹很担心一夜未归的嫣然,辗转了一夜的她终于迎来了嫣然的归来,可惜的是。她并没有看到嫣然的笑容,拉下脸上的黑布,一脸疲惫的倦容让莉兹倍感心重,“秀……”
“给我放水,我想洗个澡。”嫣然有气无力地吩咐着莉兹。同时将汹放到了床上,自径去换洗的衣服。
莉兹很想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昨夜还执意出去的嫣然,回来却又是这般情景,汹像是收悉莉兹疑惑的眼神,拼命的对其摇头。
莉兹也不知道汹所表达的是什么。是不知道,还是说不是因为它嫣然才会不高兴的,总之她也只能听从嫣然的吩咐进浴室给其放水。
两天之后。嫣然从莉兹口中知道,奥斯卡的尸体被找到了, 这两天嫣然一直都呆在院子里,谁都没有见,就连艾德里安来找她。嫣然也以称病为由拒绝接见。
倒是弗兰克,曾进了院子陪着嫣然坐了一天。嫣然床着,而弗兰克在床过上坐着,双眼一直都放在嫣然身上,就好像嫣然是那个池子那般,双眼未眨一下。
嫣然用手抚过弗兰克的脸,安慰其道:“弗兰克,我没事,只是觉得很累而已,你去玩吧,不用过来陪我了。”
其实整个公爵府的人都知道,弗兰克从来都不主动离开自己的院子,可不知怎么的,就在嫣然卧床一直未起的第二天,他却径自的离开了院子,完全旁若无人的走进了嫣然的房间,坐到了其床边上盯着嫣然看。
开始还吓了那些嬷嬷一大跳,最初还跑到池子里去找,看弗兰克是不是跳到池子里去了,还有莉兹派人过去通知了她们,不然她们可是连死的心都有了,毕竟这弗兰克可是这公爵府里唯一的一个男孙啊。
也许这就是姐弟之间的一种默契吧,弗兰克虽然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但嫣然能感受到弗兰克对其的关心,也因为这事让这府上的有都对嫣然刮目相看,特别是艾德里安和道格拉斯,嫣然遣走了众人,独留下弗兰克和汹在房中。
“弗兰克,姐姐我的心很难受,”这两天嫣然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奥斯卡和爱纱那晚撕杀的画面,“我一直以为这一天的到来我会很兴奋,会有一种解脱的快感,可是我现在除了难受之外,却什么都没有了。”
嫣然所说的这种难受也正是汹所感受的,做为有契约联系的两人,除非嫣然有意隔断否则通过契约,双方都能感受到彼此的感受的,故此这两天汹都在等,等嫣然能自行修复一种感觉。
汹跳到嫣然身前,用头磨蹭着嫣然的手,意想能给嫣然一种安全感,嫣然笑了笑,反摸汹的头道:“对不起,让你也跟着难受担心了。”
“弗兰克,我想我可以理解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那池子了,”此时嫣然深刻的体会到弗兰克的心情,也许这池子就好像爱纱跟奥斯卡一样,看着的时候便是眼中针,不在的时候就有难受失望和痛苦,但这也只是一段时间或者只是一瞬间而已,“弗兰克,明天,就跟姐姐一起解脱吧,只有这样深深的痛过一次了,才会回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