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土著能想到这一层?”李流撇撇嘴,之前接触过,怎么说呢?单纯率真的一批啊。
“思想的阵地不占据,就会被敌人占领,我,会让他们想到的。”
“……子均,这么迂回,这么恶心的办法你是怎么想到的?”沉默片刻,李流已经无力吐槽。
“当然不是我想到的,”王迪很是“谦虚”的摇摇头:“之前通过一些到过西域的商人了解了一些当地的小国风土人情后,有感而发,照搬过来而已。”
“哦?说来听听。”李流又有兴趣了。
“那个国家本来是繁荣昌盛,”被穷追不舍的王迪,只得含含糊糊的说道:“只是,底层民众长期处于被歧视被剥削的状态,于是,经过一些‘有识之士’的不断努力和推动,终于推翻了顶层的精英人士,实现了所谓的平等,只是,这种平等翻了个个,走向另一个极端,所有的高光部门,所有的往日精英曾经占据的岗位一夜之间被那些可怜的底层民众占据了,然后,不过数年光景,一个强盛的国家便不复存在了,更可笑的是,昔日的精英让出了权力后,却没有得到平等的对待,嗯,就当是还债吧,最后,不得不远走他乡。”
“哦?还有如此奇葩的存在?怕不是背后也有人别有用心的操控吧?叫什么名字?”
“呃……很不起眼的一个小国,名字也很是难记,早就忘了。”
开玩笑,当然不会说了,不管是说真名还是虚构一个,你这个偏执的考据男一定会想方设法的追查到底吧,还是算了。
“那个小国的衰败背后有没有操控和利用,另当别论,但相信玄通听我这么一说,是不是对山越的‘前景’有了十足的信心呢?”王迪迫不及待的把节奏带回来。
放任自流?不存在的。
至少,绝对的放任自流是不存在的,后面,鼓吹这种绝对状态的人,都是有些阴谋和不可告人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