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叔听安槐对他低了头,心里即是惶恐又是得意,他是多年的老滑头了,自然知道什么时候该拿乔,什么时候该服软,他现在再端着就说不过去了。
钱叔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哽咽道“我竟然辜负老大这番苦心,老大自掏五两银子请来大师,让我一个老头子给得罪了。罢了,我退出,正好省下一笔前来,填补……”
“你这说什么胡话!?”安槐急了,如果这老狐狸走了,老狐狸那伙人可都留不下了,他当光杆司令吗?
徐愿冷眼打量着这出“感人泣下”的大戏,心想道这位钱叔大概是觉得我赚的多了,心中不平才向安槐讨加薪的吧。
安槐用银钱和保证安抚了钱叔,而后转向徐愿问道“一定要在日出后才能破解阵法?”
徐愿抹了抹粘在手上的朱砂,笑着说道“哪里,我绝不会耽误大哥。”
安槐那点疑虑都在徐愿灿如春花的笑容众散为无物,郑重地拍了拍徐愿的肩膀,将货物交给徐愿。
这场闹剧总算散场了,但徐愿眼角追着杜平的身影,隐隐觉得还没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