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一向酒量很不错的张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早早的就醉倒了,也许是喝的太急了,不过在李默眼里他可能是太心急了。李默和番淦给他扔到了房间里面,巫菲湿了条毛巾在房间里面给张良擦脸,于是李默和番淦知趣的退了出来。
“李默,我去青龙湖里游泳去了。”番淦说道。
“这黑灯瞎火的你自己去?你还是等我一会儿吧,我把桌子收拾完了咱俩一起去。”李默看了看窗外黑漆漆的天说道。
“没事的,其实我本事大着呢,只不过没有施展的地方,我去游两圈就回来,放心吧。”
“嗯......那好吧,那你早点回来,你变身的时候别被人看见了,要不然明天你可就上新闻了。”李默嘱咐道。
“嗯。”番淦点点头然后出去了。
李默一边收拾着一边看着这一大桌子的剩菜,心想,这下好了,这两天就打扫剩菜剩饭吧,不用吃别的了。
“你怎么连句谢谢都不会说?”声音从李默身后传来,李默回头一看是巫菲站在他身后。
“谢谢?那天不是说过了吗?”李默说道。
“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吗?”巫菲冷着脸问道。
“没有什么意见,只是有些问题想问你。”说罢李默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点上了。
“什么问题?”
“你为什么会跟张良在一起?”
“情投意合,他喜欢我,我喜欢他。”
“拉倒吧老妹儿,喜欢一个人不是用嘴说出来的,是从眼神,从表情,从动作,从心里向外表现出来的。”
“还有什么问题?”巫菲依然冷冷的。
“你跟你师父到底是干什么的?”李默问道。
“我们是金山道馆的。”
“据我所知金山道馆是中医药馆,那你会看病还是做药?”
“我会救人,救那种跪在地上起不来的人。”
“那你也应该知道那天我为什么起不来吧?那个姓夏的用的不是普通人的手段,可是对你和你师父却不好使,所以你们俩也应该不是普通人。”李默笑着说道。
“我们是普通人,不过我师爷怀宁真人不是,他是位修道近百年的老道长,我师父从小就跟他习武修道,自然会些本事。”
“哦,有高人授艺,这就说的通了。”
“还有什么问题?”
“你接近张良是不是为了番淦?”
“接近?怎么用这个词?”
“不是接近那是什么?你现在不就等于在跟我摊牌吗?”李默问道。
“是喜欢,我说过了我喜欢他。”
“好,那你喜欢张良是不是为了接近番淦?”李默无奈道。
“不是,并且我现在也不是在跟你摊牌,我是在打消你的疑虑,然后不要影响我和张良谈恋爱。”巫菲始终没换过表情。
“你在侮辱谈恋爱这三个字。”
“最后一个问题。”巫菲说道。
“你知不知道那个夏四爷到底是什么人?”
“不知道。”
“那你......”
“好了!提问结束了!我要走了,以后我会经常来看我男朋友的,请你以后看见我的时候不要有这么多疑问。”说罢巫菲就离开了,剩下李默一个人站在餐厅里发呆。
敖东城距离北山市三百多公里,是一个三省交界并且佛教文化非常浓厚的城市,张良之前因为工作的原因去过几次,但是李默却一次都没去过。三百多公里的路程,三人在车上的状态也各不相同,番淦始终看着窗外沿途的风景,李默则习惯性的睡觉,而张良则扮演着司机的角色。
到达敖东城之后张良通过警校同学的帮助找到了地址上的位置,同时也订好了晚上的酒局。
“我同学说,这个位置是敖东城的老城区,咱们找的这个小区是这里建筑年龄最大的了,房子比较便宜,现在在这住的人基本上都是外来打工的,人比较杂,条件一般也都不是很好,所以这边治安状况也不是很好。”
“哐哐哐......有人在家吗?”张良敲着房门,然后又看了一眼手中纸条上的地址“敖东城弥勒大街三十六号九单元三零三,对啊,是这啊。”
“哐哐哐......有人在家吗?”张良继续敲门。
“谁啊?”屋子里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哦,我们......”张良刚要开口却被李默给打断了“我们是市民政局的,过来走访。”说罢李默给了张良一个眼神,然后张良迅速的从自己的挎包里面拿出来了备用的笔记本和一支笔。
房门打开了一条门缝,一个五十岁左右身形微胖的妇女皱着眉头站在门口打量着李默三人“市民政局的?有什么事吗?”
“哦,我们通过这边的社区了解到咱们这边有几位老人生活不能自理并且家庭负担比较重,局里准备给划拨一部分救助款,今天是让我们来走访了解情况的,您家里是不是有位病人?”李默很自然的说道。
“哦,是这么回事啊?那快请进快请进,在咱们这个小区,我们家可是最困难的了。”胖妇女立马换做一脸哭相的把李默三人迎了进去。
屋子面积不大,大概五十多平方,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屋子里面的气味很不好闻,厕所味很大,厨房里面乱七八糟,客厅也是到处都是灰尘,看起来很久没有打扫了。卧室里面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六十多岁年纪的老人,一动不动,鼻子里面插了一根管子,床边挂着一个尿袋里面的尿已经快满了,李默心想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