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特么朽木不可雕也,宫以新招呼过来季羽佽,让他侧面提醒一下莫蓝兰,省的一会儿要训她又舍不得训。
于是季羽佽,从厨房出来,坐莫蓝兰旁边,他说“哎,莫蓝兰,宫以新给你的文综试卷填完了没?没填完现在赶紧填。”
话毕,站起来,对着宫以新方向比了个ok。
躲在厨房的宫以新真想出来,给季羽佽一个大嘴巴子,这么直白,怎么不说是他要她写的呢。
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宫以新端一碟水果沙拉出来,他想莫蓝兰应该写的差不多了吧。
他将水果沙拉放茶几上,看莫蓝兰做题。
“文综卷写完了没有?”宫以新从莫蓝兰胳膊下抽出其余三张。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他脸黑了,写了老半天,才填第一张呢。
刮目相看啊!
“莫蓝兰,上周一给你的试卷,都一周了,你连一张都没填,你只会吃吗?”宫以新已经是很压抑自己的怒气了,刚才还说少说一点莫蓝兰,但现实不允许。
宫以新一把将试卷拍在茶几上,“给我填完,今晚填不完不准回去!”
气的呼哧呼哧的。
“哎,别对她那么严。”季羽佽换好家居服出来,看到茶几上的水果沙拉,伸手用叉子扎一个让嘴里塞。
宫以新伸手将季羽佽手里拿的叉子,“谁要你吃的?是给你吃的吗?嘴贝戋。”
“嘿,宫以新,你就重色轻友吧你。”季羽佽指着宫以新鼻子说他,话毕回房间,将空间留给他们两个。
“看什么看,填你的试卷!”宫以新确实是因为莫蓝兰才不让季羽佽吃的。
莫蓝兰懵逼,她只是个看戏的,然后只能委屈巴巴的嗯一声,低下头填卷子。
宫以新在一旁,时不时的指导,也时不时的给莫蓝兰喂水果沙拉。
四张卷子莫蓝兰愣是磨叽到九点多。
宫以新做点宵夜给莫蓝兰吃,吃完,继续做最后几道题。
“叮铃——叮铃——”宫以新收拾完厨房,出来便听到门铃声,便跑去爬在门上猫眼上看。
长廊外黑漆漆的,根本看不到有人,宫以新还是打开门借着客厅里的灯看一眼。
一个模糊的身影,逐渐清晰,一个黑长直出现在宫以新面前,脸冻的红肿,嘴里哆嗦着“我找羽佽——”
宫以新一看,穿的很村姑的女孩子,站在她面前,砰的一声,宫以新一把甩上门,回到莫蓝兰身边。
“谁啊?”莫蓝兰转身,手里转着笔。
宫以新将袖子挽上去,“羽佽的粉丝,找上门来了。”
莫蓝兰哦一声,将最后几道题做完,拿给宫以新看。
巴拉巴拉眼睛,待宫以新和颜悦色的看完,然后给她讲完错题,才结束。
莫蓝兰扔下笔,伸一个懒腰,终于写完了,一看表都快十点了,迅,对洗手间的方位大喊,“以新,我得回去了哈!”
没等宫以新出洗手间莫蓝兰就已经开门出去了。
走廊里因为天晚,已经熄灯了,黑漆麻黑的,莫蓝兰伸手在门旁边找这里的灯。
莫蓝兰一愣,迅速拿出手机照地下,只看到一撮乱发的时候,莫蓝兰顺手将门推开,“以新,以新?以新,你快出来。”
宫以新从洗手间出来,看沙发上已经不见莫蓝兰身影,准备打电话给莫蓝兰,便看到门口微弱的光源,伴随莫蓝兰的声音。
宫以新立马跑出去,熟悉的打开走廊的灯,看到地上,一把将莫蓝兰拽到身后。
“季羽佽不在这里,你再不走我报警了啊。”
欺负人欺负到他头上了?装阿飘拽莫蓝兰的脚踝?
“我妈给我打电话说羽佽在这里。”黑长直的女孩,因为外边冷已经冻的鼻青脸肿,手抓住大包袱的带子,声音弱弱的,不敢抬头。
你妈说的?
“你妈妈也在这里?你是哪里的?”宫以新觉得不对劲,粉丝想找他们的住处还得跟自己妈妈要地址。
“嗯,我跟羽佽都是‘那个旮旯’里的村民……”依旧很小声的回答,在寂静的走廊里想起。
宫以新一听,赶紧将长黑直女孩从地上拽起来,顺手将地上类似的布包袱捡起来,带她进屋。
“羽佽,羽佽?有人来找你的。”宫以新将包袱放到地上。
待季羽佽出来,看到沙发上的人,他愣了一下,看着脸冻得红肿,嘴唇都发白了,“你怎么来了。”
宫以新拽莫蓝兰出门,“我送你回去。”
一路上,莫蓝兰想不明白,前一秒说是找季羽佽的粉丝,下一秒就让她进去,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开口“你怎么让她进去了?”
帮的宫以新,看眼莫蓝兰,将莫蓝兰冻在外边的手拽住放进口袋里,“‘那个旮旯’是季羽佽老家,他在那边有个从小定娃娃亲的青梅竹马,叫沐什么森来着,好像家里出事情了,具体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羽佽这一年暑假回老家,就是为了他那个小青梅。”
“哦。”莫蓝兰应一声,原来季羽佽也是有青梅的,那不是跟她和宫以新一样,莫蓝兰一蹦一跳,蹦到莫蓝兰前方倒着走,“那女孩看起来还蛮可怜的,哎,你送我回家就是给他们两个腾地方?”
莫蓝兰对宫以新挑眉,那表情,好像知道什么小孩不该知道的事情一样。
黑夜下,宫以新唉一声,从嘴里吐出一口白气,下意识的伸手在莫蓝兰头上摸了摸,这小妮子脑袋瓜子到底想什么呢,能把这想象用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