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听,便隐隐约约听见了别人在谈论着“六皇子殿下”“可真好看!”“他这是要做什么呢?”
邵华倾瞬间有点懵。
怎么回事?
云承熙?
他到这里来了???
邵华倾唰地一下站了起身,走到窗边拉开了帘子,往下瞧去。
这一瞧,邵华倾觉着自己被雷劈了个外焦里嫩。
?!!!
那个坐在台子中央,穿着敞口绣金线红衣的骚包是谁???!
手边还抱着一把琴又是要做什么???!
邵华倾瞬间觉着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周围又围满了不少人。
若刚刚看客男子比女子多些,那么现在,是女子比男子多了一倍不止!
而她们或是捂着脸或是咬着唇或是失声尖叫的神态,邵华倾都瞧得一清二楚。她们谈论的那些话,她也听得一清二楚。
“六殿下今日这身红衣真的太好看了!!!”
“六皇子今日是突然想起了他京城第一美男子的称号了吗?”
“呜......我的六殿下终于回来了......”
“殿下不仅回来了!还脱胎换骨般回来了!!”
“六殿下今日太美了!”
......
从前的云承熙几乎没怎么穿过红衣,多时玄衣紫衣与白衣。
今日这么一穿,还微敞着领口,青丝松松地半束着,其余青丝垂于后背,几缕有些调皮,垂到了胸前,微风拂过,青丝抚脸。
这种又慵懒又fēng_liú的姿态,简直是让这周遭的人纷纷迷了眼!
邵华倾和顾容进了位置极佳的包间,那蓝衣女子见是少主来了,自然便直接将他们带到了这个包间。
随后又立马上了好茶好酒好菜。
在这里,只要稍稍往窗外一望,便几乎能看清这楼下的一牵
大堂的台上,此时有无数个肤白貌美的女子正在跳着霓裳羽衣舞。
举手投足之间,衣决缥缈,宛如外飞仙。
顾容欣赏着歌舞,品尝着美酒佳肴,十分惬意。
“唔,这百花楼果然是名不虚传啊。”顾容赞叹道。
邵华倾有些好笑地瞥了他一眼,“得你好像不曾去过百花楼似的。”
“哎,非也非也。这江南的百花楼和上京的百花楼还是有些不同的。”顾容晃着头,打开了他那把骚包的扇子摇了摇。
“有什么不同?”邵华倾问。
“这上京的百花楼呢,比江南的多了几分雍容之气。反过来也是,江南的百花楼比上京的多了几分婉约之意。”顾容摇晃着扇子,得头头是道。
邵华倾倒没想到他居然得出个一二来,但仔细一想,却发现他这法倒也有几分道理。
邵华倾笑了笑,戏谑道:“果然啊,风花雪月之事还是顾公子道行深啊。”
“咳咳,那,那也不是,我是以前爱去这些地方,我现在可不怎么去了。”顾容咳了两声,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又为自己解释着。
邵华倾笑着,不理他。
楼下一曲霓裳羽衣舞罢,许多看客又收回了视线,各自玩着自己刚刚手上的。
邵华倾也稍稍放下了窗帘,跟顾容吃着菜喝着酒,谈起了这些时日的事。
着着,发现楼下和包间外都有了些异动,好似是瞬间就吵吵嚷嚷了起来。
邵华倾不由得皱了皱眉,竖起了耳朵听是怎么回事。
这一听,便隐隐约约听见了别人在谈论着“六皇子殿下”“可真好看!”“他这是要做什么呢?”
邵华倾瞬间有点懵。
怎么回事?
云承熙?
他到这里来了???
邵华倾唰地一下站了起身,走到窗边拉开了帘子,往下瞧去。
这一瞧,邵华倾觉着自己被雷劈了个外焦里嫩。
?!!!
那个坐在台子中央,穿着敞口绣金线红衣的骚包是谁???!
手边还抱着一把琴又是要做什么???!
邵华倾瞬间觉着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周围又围满了不少人。
若刚刚看客男子比女子多些,那么现在,是女子比男子多了一倍不止!
而她们或是捂着脸或是咬着唇或是失声尖叫的神态,邵华倾都瞧得一清二楚。她们谈论的那些话,她也听得一清二楚。
“六殿下今日这身红衣真的太好看了!!!”
“六皇子今日是突然想起了他京城第一美男子的称号了吗?”
“呜......我的六殿下终于回来了......”
“殿下不仅回来了!还脱胎换骨般回来了!!”
“六殿下今日太美了!”
......
从前的云承熙几乎没怎么穿过红衣,多时玄衣紫衣与白衣。
今日这么一穿,还微敞着领口,青丝松松地半束着,其余青丝垂于后背,几缕有些调皮,垂到了胸前,微风拂过,青丝抚脸。
这种又慵懒又fēng_liú的姿态,简直是让这周遭的人纷纷迷了眼!
邵华倾又听到了周围不少人发出了“嘶”的一声。
但别旁人了,刚刚的她也是心脏突然一跳。
而那罪魁祸首,惹完了一众热之后,又收回了眼,望向自己面前的古琴。
宽大且节骨分明的手稍稍抬起,放在了那古琴之上。
随后,指尖轻轻拨动。
一道道古朴且韵味的声音似乎划破时空缓缓走来。
渐渐听清了云承熙所弹何曲的邵华倾,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手边的窗棂。
他......
“啊!六殿下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