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忍不住又有点想哭的感觉了:她一定是前世做了许许多多的好事,今世才遇上了小姐这么好的人!
春香珍而重之地将白瓷瓶放到了自己的怀里,心中直乐的甜丝丝的。
春香服侍着陈默躺下后,陈默虽然精神很疲惫,却是睡不着,今天晚上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她一下子觉得有些混乱,那些层出不穷的诡计也让她心中渐生一种愤怒之感--看来仅仅只是化解阴谋根本不行,有的时候攻击才是最好的防守!
如果今天不是谢昭的话,她会有什么下场,光是想想就觉得冷颤不已!
一想到谢昭,陈默只觉得头更大,干脆放空自己高速运作的大脑,蒙上被子,睡觉!
第二天一早,陈默还没来得及去医馆,阮玲公主已经迫不及待地登门拜访了。
“呆子,你后来没事吧?”阮玲公主有些担忧地上下看了陈默一眼。
陈默有些不喜“呆子”这个称呼,可是强调了几次都没有用,只能宣告放弃。
“没什么事。”陈默的话让阮玲公主松了一口气,虽然那个时候谢昭已经进去了,可是谁知道在进去之前那个恶心的谢旭有没有对陈默做过什么!
要是像呆子那么真的人,被谢旭那个混蛋糟蹋了,她一定 要去阉了那色鬼!不过昨天小霸王还真是给力,直接打断了那家伙三条肋骨,现在请了宫里的御医医治,不知道会不会留下后遗症呢哈哈!
“对了,那天晚上你叫我有什么事?”不经意间,阮玲公主已经不再将“本公主”三个字挂在嘴上,此时和陈默说话的时候,仿佛两个人只是平等的朋友罢了。
陈默凝了一下双眉,抬起杏眼看向阮玲公主:“那日我看见一个宫女头上戴着一致发簪,应该是和碧诺嘴里的那个耳环是一套的。”
阮玲公主一听,“哗”地一下站直身体,焦急地问道:“此话当真?!”
在原地烦躁地踱了两步,心中不停地责怪自己竟然没想到这一茬,那日找到耳环后,阮玲公主曾数次派暗卫去宫中查探另一只耳环的下落,却没有想到过,若是掉了一只耳环,那势必很有可能另一只耳环也会扔掉!倒是陈默,可以如此观察入微,发现端倪!
“陈默,你快说说那名宫女的样貌!”阮玲公主猛地停了下来,心中却担忧很,这陈默也就见过那宫女一眼,这单凭口述,怎么能说的清楚到底是谁!而且当时场上那么多宫女,穿着又都是一样的,连梳的发髻都是一样!
可是阮玲公主并没有为这个事情发愁多久,只见陈默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展开递给阮玲公主。
阮玲公主打开后一愣,这简直画的是惟妙惟肖啊!
陈默一直想能够完善这里的面部复原术,可是这里却根本没有什么高科技的仪器,想到上次柳乘风所画的画像,陈默自己做了几支炭笔,幸亏之前陈默也学过素描,寥寥几笔勾勒出一个人的特点,还是易如反掌之事。
阮玲公主盯着那张画像看了许久,却也没想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个宫女,只是觉得有些眼熟罢了。
突然旁边的兰诺也凑过来瞧了一眼,惊呼道:“公主,这不是”咏春宫“里的红莲吗?”
“咏春宫”?!那不是元妃的宫殿吗?
怎么会是这样!
元妃是宫里的老人了,小时候也非常疼阮玲公主,只是身体不好,一年到头,总归要病上个大半年。即使如此,元成帝也并未冷落于她,还经常去她的宫殿看望她,赏赐也是从来没断过。
为什么会是元妃身边的人?
阮玲公主暂时将种种猜测抛诸脑后,感激地拍了拍陈默的肩膀:“呆子,你这次帮了我一个大忙!你放心,淑贵妃和那群想害你的人,本公主也绝不会放过!”郑重地给了陈默一个放心的眼神,领着兰诺就告辞离去。
这件事,一定要好好查个清楚!
“这件事,给朕好好查个清楚!”元成帝坐在龙椅上,眼色深沉地看着下面单膝跪地领命的夏侯珏。
沉沉的语气让夏侯珏心中一紧,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过皇上这么沉重的语气了,这个陈默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要元成帝彻查她的身份?!
夏侯珏领命而去后,元成帝叹了一口气,摩挲着自己亲手所绘的那朵桔梗花,心中激荡了万千情怀,他记得那人说过一句:在她们部族,桔梗花的意思就是无望而又永恒的爱。
难道事情真的是他所猜测的那样吗?陈默会是……。
夏侯珏几日之前被外派出去,调查一宗案子,今天才回上京都,刚一回来就被元成帝召见,原本以为是要听到禀报那件案子之事,谁知是要去调查陈默的身份。
可是陈默的身份他一开始就调查过了,根本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难道还有遗漏不曾?
刚一回到他的府邸,就接到了明玉呈上了的线报。
基本上若是无事的话,下面的人也不会呈线报上来,必定是有事才会来报。
夏侯珏展开线报,细细看去,却是越看越心惊,越看身上的冷酷之意越重--果然是百里家的作风!永远都是那么阴狠恶毒!还一惯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卑鄙无耻至极!
夏侯珏重重地将线报摔在了桌上,眼眸扫过“谢昭”两个字的时候,又露出一抹深思,为何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