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冥赫摸着鼻子,讪笑道:“还在为那事生气?你不也多坑了我两千两银子?”没见过这么小心眼的女人!
“呵…原来还真的是你。”水卿衣眼底露着浓浓的嘲讽,亏她还以为是兴奋过头,出现幻觉呢,“您要舍不得花这钱,就不要做散财童子,本宫还有事,闪开些。”说着,伸手推开挡道的水冥赫。
水冥赫觉得他六月飘雪,这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她就可以坑他,他还要腆着脸,面满欢笑的说:‘您随意,爷有的是家产给你坑,祝您坑的欢快。’
“好狗不挡道!”水卿衣冷沉着脸,不待见的说道。
“你打算与本王老死不相往来?”水冥赫顿觉有些委屈,不就是戏耍她一下,有必要还记着恨?
“不然呢?”
不然呢…水冥赫不知如何接口,暗自懊恼,早知如此,他该把库房钥匙摆在桌上,你陪我吃一辈子,库房归你…
“你陪我吃一辈子,宣王府送你。”想到此,这话顺溜的说出了口。
水卿衣一愣,讥诮道:“王爷的银子,拿着也不让人心安,还要时时防备着被算计。”说罢,不再理会,朝慈安宫而去。
水冥赫若有所思,是防着他算计,还是后院的女人啊?
若是如此,他会把女人解散的…
这念头一出,水冥赫呆若木鸡,他为何要哄着、捧着水卿衣?
冥思苦想一番,无果,苦笑一声,久久的立在原处,抚上失落的心口,盯着水卿衣的地方。
……
水卿衣到了慈安宫,便瞧见与太后聊得合心的冒牌货,融洽的仿若二人当真是母女。
“太后娘娘有何要事?”水卿衣看着神色憔悴不少的太后,眸光微沉,太后对她所做的一切依旧心有芥蒂,所以,不大愿意见她。
太后听闻水卿衣的称呼,含笑的眸子暗了暗,拍着身旁的座位说道:“来,孩子坐到皇祖母这来,说些体己话。”
水卿衣就着大殿的圈椅坐下,正色道:“我还有要事与父皇交代,若是太后无事,我便告退。”
太后心中一痛,慈爱的看着水卿衣说道:“孩子,当初是哀家不好,你不愿原谅哀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也不能为了与哀家赌气,便要做女帝呀!”
水卿衣心中冷笑,原来是为了这一茬啊,难怪和冒牌货相处的融洽,是因为两人有共同的目地。
“太后说笑了,女帝这也要看父皇的意思,若父皇心意已决,我也只有却之不恭了。”水卿衣冷哼一声,把她要做女帝之事,当成玩笑便能一揭而过么?
“衣儿,不得对母后无礼。”水芊鸢娇嗔的训斥着水卿衣,一手轻柔的拍打着太后的背顺气。
“母后,衣儿说的是实话,难道要欺瞒太后不成?”水卿衣玩味的看着水芊鸢,敏锐的捕捉到她眼底的恨意,恨?心底嗤笑,是为没能得到水澈的宠爱,还是因着拂了她的脸面?
“衣儿…”水芊鸢眼底含泪,委屈的看着水卿衣,想要辩解,可被太后打断。
“好了,衣儿,话既然已经开头,哀家也就直说,皇上糊涂、昏了头,哀家清明着,只要有嫡传龙孙在,你便不可称帝,即使没有龙孙,也有藩王,哀家只当你以往说的气话,此后切莫再提。”太后目光凌厉,即使她是澈儿的血脉,也不可能,女子称帝?简直是可笑!
“还有呢?”水卿衣点点头,示意太后继续。
太后对她的态度激怒,可想到接下来的事情,强压下怒气,装着和善的表情,可脸部僵硬,致使神情稍显扭曲,“你是南诏公主,日后是要和亲北苍,龙虎令是南诏的根本,你还是交出来,给赫儿保管。”
“若我说不呢?”水卿衣把玩着手中的令牌,看着冒牌货眼神炙热的盯着令牌,随着她的抛动,眼珠子跟着一上一下的转动,手腕一转,便塞进怀里,见冒牌货贪婪的盯着她的胸口,嘴角露出邪笑,纤细的手指滑进衣襟,手指一弹,便有一物飞快的落入冒牌货的胸口。
冒牌货脸色一变,正要大喊,便见有人匆匆走来,一脸喜色的对太后禀告道:“太后娘娘,令贵妃娘娘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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