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边侍侯着您了,您自个可得好好的保重了身体,千万别跨了自己的身体。相府还需要您主持大局的,您可是咱相府的大梁,千万不能有事的。孙女今儿先行一步,也就在下面恭候着祖母了,到时继续在下边服侍祖母了。”

这话说的,初听着那是对老太太的恭敬,实则那完完全全的就是被老太太的诅咒了。舒紫鸢对老太太的恨,那已经不再是一点两点了,而是恨之入骨,恨不得她前脚一走,老太太后脚就跟了上来了。可以说,此刻,祈宁宫里的每一个人,她的恨都不会少,只有多!

老太太的唇角狠狠的抽了抽,那看着舒紫鸢的眼眸更是射出一抹凌厉的阴森,“祖母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一定好好的保重着自己的身体。”

“如此便是再好不过了!”舒紫鸢抿唇浅笑,笑过之后又迈步朝着百里飘絮走去。

见着舒紫鸢朝着自己走来,百里飘絮隐隐的拧了下眉头,在舒紫鸢未开口之际,便是先了她一道出声:“妹妹放心,本宫知道妹妹最放心不下太子殿下,姐姐一定会好好的照顾服侍着太子殿下的。妹妹对太子殿下的这份情,姐姐一定会替你尽了的。妹妹就安心上路吧。”

舒紫鸢平静的双眸安安淡淡,清清凉凉的望着百里飘絮,然后不禁然的勾了勾唇角,微微凑近百里飘絮的耳边,用着很轻很轻的声音问道:“太子妃,我只想知道,你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没的?我人之将死,只是想死的明明白白,不想带走一点遗憾。你真的如此狠心,为了对付我,可以连自己的骨肉也下得了手吗?那可是你的孩子,如果那时候你没有对她下手的话,这会他是不是都该有四个月了,你的肚子也该是凸起来了。我一直都觉的他是一个皇子,是太子殿下的第一个皇子。太子妃,你不觉的很可惜,你不觉的自己很残忍吗?那是你的孩子,你没有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听着他唤你母妃吗?这样的经历我有过,每每午夜,总是能看到一双带着忧怨的眼睛就那么恨恨的盯着我,叫着我母妃,质问着我为什么不要他,抛弃他。他浑身是血,就那么凄凄凉凉的站在我的床头。这种感觉只有你自己最清楚,别人是没办法体会的。”

“你……”百里飘絮一脸惊悚的看着舒紫鸢。

舒紫鸢突然之间对着她木然一笑:“哦,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了。我也曾经怀上过太子殿下的孩子,可惜,被我那狠心的祖母一脚给踹了。我还没来得及知道他的存在,他就那么离我远去了。可是你不一样,你明明知道他的存在,但是你却亲手对他下了毒手,亲手害死了他。你说,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而且还是被那老婆子给踹掉的,他都能用那么怨恨的眼神来质问我,为什么不要他!你可是亲手将自己的孩子杀死的,你说他会用怎么样的样子出现在你的面前?太子妃,你有过害怕吗?”

百里飘絮的身子犯的一颤,脸上的表情已然由惊悚变成了恐惧的害怕,更是藏着一丝丝的自责与内疚。但是百里飘絮终还是百里飘絮,在微微的恐惧害怕了那么一小会后,便是清醒了过来。眼眸里的自责与内疚速度的敛去,凌厉的双眸直视着舒紫鸢:“不是!我没有伤害我的孩子,孩子就是被你害没的,还害的我今后都不宜受孕!所以,就算孩子真的要来报仇,那也是来找你舒紫鸢,而不是本宫!”

“那好!既然如此,就全当是今儿我把这条命还给了你的孩子!也希望,真如你所说的,他是真的被我害的,而不是你自己亲手把他害死的。希望你会过的舒心一点,安心一点,希望你的孩子不会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来找你,质问你为什么不要他。”舒紫鸢阴阴森森的凑在百里飘絮的耳畔用着很轻很轻的声音说道。

没有人听清楚舒紫鸢与百里飘絮在说着什么话,只能看到她们俩脸上的表情复杂的各异。相比于舒紫鸢,百里飘絮脸上的表情更为怪异。就好似被人戳中了心里的某根秘密弦一样,是那般的紧绷,好像只在轻轻那么一碰,那根紧绷的琴弦便是会“呯”下断了。而舒紫鸢的脸上则是由始至终都只是挂着一抹清凉的平淡。

舒紫鸢似乎有一种想对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说一遍话似的,在对百里飘絮说完了那么一长窜的话语后,竟又是迈步朝着皇后走了去。

因为手里还拿着那把匕首,是以当她朝着皇后走去的时候,意嬷嬷很是警剔的挡在了皇后面前,不让她靠近于皇后,就生怕她会对皇后不利似的。

“怎么,意嬷嬷,怕我对皇后不利啊?”舒紫鸢似笑非笑的端睨着意嬷嬷,然后扬了扬手里那把拔了梢的匕首,“怕我把这匕首刺向皇后啊?你放心,意嬷嬷,皇后娘娘对我恩重如山,又是太子殿下的母后,还是我的亲姑母,我又怎么会对自己的亲姑母和母后不利呢?临死之前,难道还不许我跟母后说几句贴己的话吗?”

皇后对着意嬷嬷使了个眼色,意嬷嬷见状,便是往一旁退了两步,一脸还是不怎么放心的看着舒紫鸢。

舒紫鸢见状,唇角扬起一抹浅笑,朝着皇后迈近两步,微微的倾身向前,凑近皇后的耳际用着很轻很轻的声音说道:“母后,是不是只要我做到了,你与太子殿下便一定会食守诺言,给我一个新的身份,让我重新进宫为侧妃?”

皇后先是微微的怔了一下,怔过之后,一脸肃穆的对着舒紫鸢用着恰到好处,在场所有人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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