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鸾点头,以示她喜欢。
左手攀于他的脖颈上,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那搂着她腰际的手背上画着圈圈,柔声道:“早上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气的不行,那脸都是绿的。”
由着她的小手在自己的手背上使着坏,温润的眼神依旧脉视着她,不以为意的说道:“这要是不绿,才叫奇怪了。绿也是正常的。”
“你是不是早就与聂公公窜谋好了?”如小狐狸一般的笑看着他,这算不算是早早的挖了个坑,就等着他们往下跳。
他挑了挑眉,扬了扬唇角,“聂公公可是父皇的人,怎么能与我窜谋?嗯?”
她不轻不重的在他的手背上捏了一把:“你什么时候把父皇身边的人给弄到手的?”
“托夫人的福。”他依旧笑如冠玉。
“我?”她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他点了点头,“嗯!你说这算不算是夫沾妻光?这要不是夫人这么有面子,为夫哪能挖好这么大一个坑呢?”
她巧笑嫣然,右手亦是往他的脖颈上一攀,十指交叉绕于他的颈后,然后故意使坏般的在他的后颈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点点着,笑的一脸如花似玉,“嗯,只在王爷喜欢,贱妾一点也不介意你多沾一点光的。”
南宫樾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似乎很喜欢两人之间这样的相处模式。
似乎想到了什么,舒清鸾敛去脸上的坏笑,改而换成一本正经的眼神看着他:“他……真就这么没了?我怎么都觉的不太可能。”
南宫樾扬唇一笑,很是宠溺的捏了捍她那娇俏的鼻尖,柔声道:“你倒是挺了解他的!”
舒清鸾怔。
用着微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他:“真的?怎……怎么会这样?”
那南宫佑岂不是……
南宫樾笑:“是不是觉的越来越好玩了?”
她点头。
是的,是越来越好玩了。
这下看南宫佑与皇后如何收场了。不过,貌似跟他们没什么关系。那就看着他们跳着吧。其实有时候观观戏也是挺不错的。
“九九呢?该怎么办?能不能想到办法?”一想到还被皇后禁于祈宁宫内的卿九九,舒清鸾有些自责也有些内疚。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卿九九又岂用被皇后囚禁?又岂用受这么多的苦,靳破天又岂用相见却无奈?
皇后这摆明了就是要用卿九九来牵制了靳破天。
南宫樾拧眉,这倒也是个问题。
“若要皇后放了卿九九,只能看一个人了。”
“你是说南宫楀?”舒清鸾定定的看着他。
南宫樾点头。
“那就要看百里飘雪这个安陵王妃了。”舒清鸾浅笑,“后宫的事情,就由我们女眷来吧。王爷自然是成大事的,又岂可因为此等小事而踱步呢?”
“如此,为夫就将后宫之事交于夫人了。”南宫樾打趣。
舒清鸾一脸厉色的直视:“对哦,也该是时候给王爷充盈后宫了呢!这可是有一个现成的人选呢。王爷,是否考虑呢?”
“夫人果然大方,能娶到夫人,真是本王三生的荣幸!”他笑的如沐春风,得意又得逞。
舒清鸾恨恨的在他的后背处不轻不重的拧了一把,“用过午膳后进宫看看母妃吧。这段日子,母妃替我们受了不少的罪。”一想到臻妃这段日子来受的罪,舒清鸾只觉的心疼。
南宫樾的眼眸里划过一抹阴沉,同样也闪过一丝心疼。
就算没有亲眼所见臻妃这段日子来所受的罪,却也能够切身的体会到臻妃受的苦的罪,还有鸾儿与夙宁揪的这份心。
深吸一口气,如炬般的双眸定定的看着她:“进宫陪母妃用膳可好?”
舒清鸾嫣然一笑点头:“好!”
“王爷,夏芝方便进来吗?”舒清鸾的声音刚落,门外便是传来了韩夏芝怯弱的声音。
两人对视,舒清鸾有些无奈的一耸肩:“看来,无法进宫陪母妃用膳了。”从他的大腿上站起,整了整自己略显的有些皱的衣摆,然后又理了理南宫樾的衣襟,朝着屋门处走去。
打开屋门,一脸笑意盈盈的看着站在屋外的韩夏芝。
韩夏芝在看到舒清鸾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微微沉了一下,整个身子亦是僵了僵。似乎就是下意识的,更是往站退了一步,似乎是很惧怕于舒清鸾似的。那又原本变怯弱的眼睛更是不敢与舒清鸾直视,似乎是在逃避又似乎是在惧怕。
“夏芝见过王妃。”对着舒清鸾很是恭敬的鞠身一行礼,然后就这么一直鞠身着子在舒清鸾没有出声之际,是一点都不敢直身站起。就好似如果一个不听话,就会被舒清鸾这个恶毒的王妃给驱赶出府一般。
“韩姑娘找王爷吗?”舒清鸾依旧笑容满面的看着她。
已经换下了那一身脏乱的衣裳的韩夏芝,再一次的恢复到了之前初见时的那般清纯,同样带着一股怯意,只是少了那一份让舒清鸾对她的好感。
一袭嫩绿色的锦裙,外面罩着一层同样嫩绿色的锦纱,脸上施了薄薄的胭脂,腰间系了一条月白色的锦涤,将她那不盈一握的纤腰更加衬的有风摇欲坠。再加之她那一脸楚楚生愄,我见犹怜的样子,更是给人一种捧上心头疼上肉的感觉。
“我……”韩夏芝有些愄怯的望着舒清鸾,微微的晃摇了她那纤弱的身子。
寒风吹过,几片泛黄的梧桐树叶随风飘落。那宽大的裙摆亦是随风舞动,更是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