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怀瑾果然在鬼混,谷雨对瞻仰他的鬼混现场没有什么兴趣,但是他不能把家里弄得一团糟就不管了。
好吧,先打断他一下。
谷雨走到床边,忽然她现散落在床前的高跟鞋居然有两双。
这是什么情况?总不可能南怀瑾也穿着高跟鞋吧,最权威的解释就是他一个人在和两个女人那什么。
变态下流恶心!谷雨用尽脑子里此刻能够想得到的所有的形容词也不够形容她此刻波澜壮阔的心情。
南怀瑾fēng_liú也就罢了,但这么变态真是着实让她恶心。
南怀瑾!谷雨现在真想乱刀砍死他!
真搞不懂桑榆周围人为什么会认识这样的朋友,而且还是生死之交的那一种。
你这个贱格,若是要鬼混就出去开房好了,况且你还有那么多的别墅,干嘛要在这里恶心我?
她手起刀落,捏着被子的一角用力一拽,然后便捂住眼睛。
南怀瑾,你马上带着你的妞,再让你的那些狐朋狗友赶紧离开这里,不要把这里弄得乌烟瘴气的!
女人的尖叫声还有一个老外在莫名地用英文大喊生了什么事?
那不是南怀瑾的声音。
卧槽,一个男的!
谷雨忍不住飙脏话。
南怀瑾的口味真的是到令人指的地步。
南怀瑾!她继续捂着眼睛你给我穿上衣服滚蛋!
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那个老外在跟她说话。
什么?谷雨从手指的缝隙往外看,心惊胆战的生怕看到一些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先是看到了几条腿,又看到了老外毛乎乎的胸口。
不过看来看去好像都没有看到南怀瑾。
她把手拿下来,床上果真是有两个女人和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不是南怀瑾,这是一个黑老外。
谷雨掀开被子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这不是南怀瑾的房间吗?
你找卡罗?一位赤条条的女士热情洋溢的告诉谷雨卡罗很好的,把他的房间借给我们用。
原来南怀瑾不在这里,瞧这事弄得搞得那么尴尬。
她急忙将被子拉到那几个人身上抱歉抱歉,那南怀瑾在哪里?
应该是在隔壁房间吧!
谷雨退出这个房间再推开另一个房间门的时候,忍住了举起手指很有礼貌的敲了敲门。
南怀瑾你有没有在里面?
里面没有出任何声音,过了一会儿才有一个女人的呻吟声。
有没有搞错?他们住的地方怎么变成了全都在干这种事?
谷雨推开门大喊一声南怀瑾,快滚出来。
这一次床上的人比较单一,只有一男一女,没盖被子,停止了正在进行的运动,瞠目结舌的看着她。
她很悲哀的现那床上的男人,居然是今天晚上她今天晚上相谈甚欢的欧洲帅气小哥哥,而他身底下正压着一个像河马一般的大胖黑女人。
她快瞎了,真的。
谷雨觉得自己快要瞎了。
她看到了什么鬼?
晚上那个帅气热爱中国文化和中国姑娘的小哥哥居然压着一个像大犀牛一样的非洲黑女人。
太乱了,简直乱到不像话。
悲愤焦虑当中,谷雨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退出房间的,有没有说不好意思或者是对不起。
这已经不重要了,现在她的三观已经被震碎,震得粉碎,碎成了一地的渣滓。
谷雨在门口运了好一会儿的气才缓过来,欲哭无泪。
她的欧洲小哥哥呀,她的帅气逼人无与伦比的欧洲小哥哥呀!
有都听到了自己的心碎成渣渣的声音。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怎么,你在找我?
是南怀瑾,是南怀瑾那个色中恶鬼!
她转过身瞪着他你这个不要脸的。
冷不丁被骂,南怀瑾扬扬眉毛小姐,我好端端的站在这里不知道犯了什么罪?
你犯了罪,你犯了聚众罪,这要是在我们国家你要被抓起来枪毙鞭尸!谷雨一生起气来就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气得直跳脚。
鞭尸?哪个国家有这个刑法?你说来听听我真的很好奇。
好奇你的大头毛线,你办生日派对就办生日派对,干嘛搞的那么,那根本就是借机办sè_qíng派对!
你看到了什么?南怀瑾回头看看紧闭的房门,然后推开一扇往里面看了一眼,说了一声sorry,又关上了门,了。
怪不得谷雨像一只炸毛的猫,原来是看到了这些。
他们都是我的朋友,喝多了在这里留宿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觉得这叫正常?谷雨指着南怀瑾的房间你知不知道你的房间里有一个黑人两个白女人?
怎么你还有种族歧视?
去你的鬼的种族歧视,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哎!
那又怎样?
谷雨快要晕过去了,她就知道南怀瑾的口味不是一般的重,他果然觉得司空见惯没什么。
好。谷雨服气的五体投地,高举双手投降南怀瑾,你不走是吗?那我走!
谷雨转身就往楼下走,南怀瑾拽住她的胳膊问你穿着海绵宝宝的睡衣要到哪里去?
谷雨气疯了,低头看看自己只是穿着一件睡衣,没带钱包没带手机,而且美国的自然绝对不会像中国那么好,深更半夜的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游荡难保不会出事。
她放弃了自己离家出走的念头那你让他们走,让他们通通的离开这里!
谷雨头乱蓬蓬的,又高又瘦,跳脚的样子像一只坏掉的电动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