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言情总裁>宦妻,本座跪了>033梦魇洞房夜

金丝龙凤喜烛立于高台之上,蜡滴腻着烛身缓缓滑落,幽幽烛光将洞房照得辉亮,红艳艳的喜字贴在房门上,窗牖上,十锦屉盒上;红釉西番莲纹双耳罐中,五色糕点寓意五子登科,床铺上喜红绸缎罗敷面里,多子多孙刺绣图象征子嗣绵延。

并蒂莲铜镜之前,姜檀心发丝如泼墨般垂至腰间,洞房里只有她和王夫人两个人。王夫人一手拿着檀木梳子,一手轻抚着她的发丝……

“一梳梳到底,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堂,这本该是我替榕儿做的,姜檀心,你何德何能?”

轻柔话语,王夫人像一位慈母般笑意轻浅,眼神却是冰凉入骨,恨意不解。

“是不是浑身没有力气,很困很乏?”王夫人轻笑一声,手中的梳子沿着姜檀心的发线缓缓而下,她倾了倾身子:“我一向不喜欢太过冒险,两杯酒里我都放了些料,你且放心,安安静静的睡一觉,清晨一切都结束了,你和榕儿各归各位,去过只属于自己的生活吧”

“情花丹是你拿的?”

姜檀心有气无力,眸色也变得暗淡无光,这些落在王夫人眼中,让她更加得意起来。

并不想隐瞒,索性大方承认:“省了我的事,情花丹自然更好,柯三良平日里作威作福,借此机会除了他只是捎带手的事,可惜没有连累戚无邪,不然这场戏才叫好看”

“王夫人……你何苦如此大费周章,将心爱的女儿嫁给亲手毁她名节的男人,若拓跋骞懂得珍惜她,又怎会有当下的所有事,若东宫太子妃真当能给她一生的幸福,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不必从一个幸福的母亲手中溜过,您真的想清楚了么?”

“是!我想的很清楚,我女儿的人生便是要走上巅峰,傲视天下,做最尊贵的女人,而檀心你,也该为这一次替身待嫁感到面上有光不是么?”

放下手中的梳子,王夫人替她解开大红凤袍,半扶半挟,带她走到床边,轻轻推她倒下:“太子就快来了,你若不忍心看着一切发生却无力反抗,那就闭上眼睛,当作一场梦,反正在太子那里,他也不过是做一场风花雪月的美梦罢了”

放下被云丝环扣紧紧束缚的帘帐纱幔,王夫人转身欲走。

“夫人,等等……”

王夫人开门的手顿了顿,隔着帐子,姜檀心也能感受她冰冷无情的视线。

“此事已是板上钉钉,我再无力气逃脱,请告诉我沈青乔的下落,姜檀心感激不尽”

几声低笑传来,扬声处尽是怜悯之意:“今日之景跟当日你母亲的遭遇,也有几分相像,只不过她没有你那么好运,至少我留了你一条贱命”

袖袍一扬,王夫人笑着推门而出,门扉重重关实,带着横断山越的千钧之力,狠狠打在姜檀心的心上。

房中寂静无声,唯有点燃的蜡烛偶尔爆出几声“哔呲”的灯花儿……

倏然,床上之人眸色霍然清亮,她一个扎身仰起,心乱如麻的坐在婚床之上。

拳头紧紧握住,气氛地捶上一侧的梨花雕木,姜檀心抿了抿唇,面色如寒霜利冰,她素手一扬,白色xiè_yī应声而裂,露出了贴身穿着的那件冰丝马甲,翻身下床,赤着脚走到床沿外侧,摸着墙上的方砖直至第九块,再沿着它寻到对应直线上的地砖。

手指抚过地砖连接的缝隙,一点巧劲,她就掀了开来,里头有一个暗灰色的包袱,见着东西,她长舒一口气,正要解开包袱的当口,门外却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

酒过三巡,喝得皆是酒酣耳热,不同与往日,今日的酒似乎特别烈,还不到平日一半的量,怎么浑身发热,头晕目眩,燥热得心痒难耐?留下鲁显对付那群朝着闹洞房的纨绔子弟,拓跋骞独自一人,跌跌撞撞往洞房走来。

猛一推开门,刺目的红让他拧起了眉头,拿手赶了赶烛光晕开的重影,拓跋骞摸索着向床边走去。

纱帐落着,隐约可以瞅见里头曼妙的倩影,女人肩头披着一层薄纱,隐约露出圆润的双肩,他可以想象纱帐内那白里透红的玉肌,那滑腻如玉的枕臂,却不记得里面的女人是他的妻子,他只仿佛觉着自己至身云端,那些江南瑰丽婀娜的女子朝他款款走来……

摇了摇头,踉跄着一把跌进帐中,迅速剥光了身上的衣物,多年风月场上打滚,他单手即可解开身下女子繁复的层层衣衫,一切与往日无异,却令他十分的兴奋猴急。床笫之言不逾阈,造爱完完全全是自家享受,把酒临风,他只顾自己逍遥,从未考虑酒和风的感受,这本就是自私的,不似周公夫妻之礼,倒像是发泄*的工具。

姜檀心一声不响得站在床外,冷冷看着拓跋骞和锦被软枕纠缠在一起。她心知情花丹霸道的媚力,和能令人产生幻觉的诡异之处,若是普通春药,想要不被他认出来,恐怕还得费一些功夫,可如今他服食了情花丹,那什么都不用做,冷眼旁观便罢……

耳中是拓跋骞粗喘之气,和喉头压抑的细碎呻吟,姜檀心毕竟是未尽人事的姑娘,不免憋红了脸颊,此情此景她不免想起了那个人,心中暗骂:明明是不能房事的宦官,却偏要炼这样的玩意,他自己用不着到好,可是硬生生害了别人。

捂着耳朵靠在墙角,她盯着自己的鞋面愣愣出神,直至房间重归寂静。

伸长脖子,探出脑袋,姜檀心瞅了瞅床上的人,已没了声响,应该是彻底沉沦梦境厥过去了,情花丹若不靠交合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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