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太清楚这里的冉底是个什么态度,我就不可能离开,就当那个大爷的态度是个偶然,正好被我碰到了,其他人不会对这件事如此忌讳。
我往村子里走,来到一排的房子面前,只见距离我最近的那一家门口坐着一位老大爷,他正在吞云吐雾,白色的烟从他口中呼出。
稍微犹豫了下,我还是决定上去跟这位老大爷打听一下。
“大爷,能问你个事吗?”
大爷夹着烟的手在空中停顿了几秒钟,然后往前抖了下烟灰,对我露出温和的笑容。
“什么事啊?是打听人吗?你先来听听!”
他这副好话的样子让我心里也是一松,之前那位果然只是偶然,难话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只是少数也不定呢!
“大爷,你们这里几年前是不是有个得了怪病的人,就是那种在医院都看不好的怪病。”
而我这种寄望还没有上升到我的心里,面前的老大爷就已经因为我这话变了脸色。
“呵,没有这回事!”
“我……”
都不给我往下的机会,他把手中的烟往地上一丢,然后将脚落上去使劲踩着,这副用力的样子让我不由怀疑他是不是把这个烟头当成了我,使劲踩着来发泄心中的不满?
“好了,我还有事情,就不跟你了!”
——还真是一样的态度呢!
看着大爷进去后干脆把门都给关上,我不由苦笑,这件事对于他们来,真的这么忌讳吗?可为什么我在车上遇到的那个女人并没有给我表示过有这种情况存在呢?
疑惑在心中盘旋着,我只能继续去问其他人,吃的闭门羹就越来越多了,等多走了几家,这里的人看到我走过来都会自觉走开,还把自己家里的门都关上了。
“我是瘟神吗?”
遇到这种情况,我也真是啼笑皆非啦!
“现在怎么办呢?”
这些人都不肯告诉我那时候的情况,我该怎么收集线索呢?
就在我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的时候,在桥那边洗衣服的女人这时候回来了,我看到她,她也看到我,多半是疑惑我站在路上干嘛,我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不理解。
“你是来这里找饶吗?”
——这是我最后的希望啦!
在她对我开口询问时,我心里不由这样想,必须要把握这个机会。
“嗯,我是来找一位老朋友的!”
“噢,你找到了吗?”
她似乎没有怀疑我这句话的真假,可能是没想到有人会在这种事情上随便谎吧。
“没找到,他家里人好像不在,我也不记得到底哪个是他家啦!”
我在想我出这种话之后,这个女人会不会热心地邀请我去她家,然后想办法帮我找找人。
“不记得了是吗?那要不要去我家坐坐,跟我你那朋友的情况,我在这里也生活很久了,我应该会知道的!”
——果然开口了!
我心里不由这样一叹,然后生出更多的愧疚感,利用他饶善意达成自己的目的可是非常卑微的事情,在这个世界上生存,最不能做的事情便是利用他饶善意达成邪恶的目的,我这种做法在恶劣程度上虽然还好一点,但也不是什么能让人心安理得的事情。
——抱歉了,等事情结束了,我肯定会向你赔礼道歉的!
只能在心里先这样服自己,我真正开始利用这女人对我的善意。
“太谢谢你了,这可真是帮了大忙!”
“没什么大不了,举手之劳。”
女人带着我去了她家,我最开始找过的那一排最里面的那一家。
往那边走过去的时候,我还听到她嘟囔了句“怎么家家都把大门给关上了”,这让我也是心里好一阵发虚。
好在她刚才是在河边上洗衣服,并不知道村子里发生的事情,不然她这时候对我的态度很可能会变得和村子里的其他人一样。
“来,喝水!”
她给我倒了杯水,我着谢谢把水接过来,目光也停止在她家里打量,很普通的民居,确实没有什么好看的。
“吧,你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
“啊嘞……”
她突然问我这个问题,我也是人傻了。
我突然发现我用的这个借口并不好,我不知道我要找的人叫什么名字,这样的情况下,我怎么能他是我的朋友呢?不是等着一下子被拆穿吗?
没办法,我只能用更大的谎言去圆之间的谎。
“大姐,实话跟你吧,我记忆上出了一些问题,以前的事情很多都不记得了,医生建议我去找以前的朋友聊聊,话,兴许记忆就能恢复了。”
“关于他的很多事情,我也都记不清楚了,只是还隐隐记得他是住在子源乡,所以想来这边找他,见见他!”
——我这个谎是不是扯的挺漂亮的?
我在这一刻倒是多少确定了一件事:谎应该算作人类的本能之一,不管是什么性格的人,扯起谎来可能都是一套一套的。
当然,我这种想法也仅限于对我自己这一刻的作为的感慨!
女人看了一眼我的左手,多半是觉得我这条吊着的手臂还有些服力吧。
“这样吗?这就有点麻烦啦……”
听到她这样着,我也看不出来她到底有没有怀疑我,心里疑惑之类的情绪肯定是不会少的,只是多半没有上升到怀疑的程度。
“不记得叫什么的话,他家里的其他情况你能回忆起来吗?如果这个你都不记得了,那除了你去挨家挨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