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隼并没有在医院待太久,和林琳了一些事情后,他从医院离开,去见老师孙国传。
“又是这种麻烦棘手的案子吗?”
在听到汪隼把之前遇到的情况进行明之后,孙教授莫名给出一声这样的感慨。
“是挺麻烦的,总感觉这件事在短时间里是无法得出结论的!”
汪隼不由苦笑着点头,他这会儿心里还盘旋着那些个没有办法解开的疑团,一瞬间还多少有零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该从什么地方入手的感觉。
不过,汪隼是这样了,但孙教授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这会儿正自顾自地着。
“真没想到傅机会在里面遇到这种事……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
“嗯?老师?”
感觉孙教授有点不太对劲,但又不知道这种不对劲的感觉到底来自什么地方,汪隼也稍微有点犯迷糊。
“嗯,我刚才想到了其他事情……”
对汪隼微笑着,不在这种事情上多纠结,孙国传选择一笔带过。
汪隼点点头,同样没有纠结。
手里捧着杯子,汪隼盯着孙老师看,在等待一个将话题引导至自己希望的内容上的时机。
“你觉得你提到的那种装置,有可能存在吗?”
孙教授提出了和金胜人一样的疑惑,让汪隼无力的是他们没有在死去的左忍身上发现有使用某种装置的迹象,这就表示有可能是他搞错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虽然没有任何直接证据可以证明,但我的感觉告诉我那东西是确定存在的!”
“是嘛……”
孙教授这时候也沉默了,气氛莫名有些怪异。
“我不久之前见到了从上京来的几位,他们给我提供了一些线索,还希望我能在这上面追查下去,老师,你怎么看呢?”
“这还是要看你的主观意愿吧!嘛,不过,你想不想调查这种事我就不问了,按照自己心里的答案去做吧,别让自己后悔!”
“嗯,我知道了!”
孙教授并没有替汪隼做决定,但他的话无异于一只手,在汪隼的背上推了一下,让他往前走。
“对了,老师,你们之前不是去了黑河市搞调研吗?对那边感觉怎么样?”
“嗯?”
汪隼的提问一下子就引起了孙国传的注意,他挑起眉头,微笑着看着汪隼。
“怎么,你对那边的事情感兴趣?”
“算是吧!”
汪隼笑了下,没有多余的意思。
孙国传缓缓把笑容收敛,手中的杯子轻轻地往桌上放下。
“我们上次去那调研是因为国家统计局的一个项目,实际上这个项目也没有多大意思,只是每年都要这样搞一下,找一些人跑一趟,轮到我头上,也是没办法!这种形式主义的东西,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呢!”
在孙教授的话底下感觉到一种愤懑的意味,汪隼不由皱了下眉,这种情绪真的很少在老师身上感觉到。
“怎么?去那一趟不是很愉快?”
干笑一声,孙教授也没有避讳,直接。
“确实不太愉快,因为中途有一个让人不高心老家伙混进来!”
“嚯~谁?”
“上京的廖文洲,南屿大学的名誉校长,国内犯罪心理学方面的领头人!”
这位大佬的名字汪隼当然不会没听过,只是没想到这位竟然和孙教授有矛盾。
“那老家伙是南屿大学出来的,咱们北青和南屿也算是国内犯罪心理学的两大中心,就因为这点山头主义,他一直对咱们北青不对付。”
“这样啊!”
孙教授这话让汪隼心里多少有点疑惑,那位廖文洲先生怎么也是个有头有脸的知识分子吧,会在这种事情上犯山头主义的错误吗?
孙国传对汪隼也是相当了解,当汪隼脸上浮现出第一丝迟疑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汪隼此时的想法。
“怎么,有点意外他会是这样的人?”
被点破心思,汪隼对孙教授笑笑,点了头。
“确实有点。”
“这种事并不值得意外,等时间再长一点,你接触、相处过的人更多一点,你就多少会有体会啦!那老家伙年轻的时候也还算好吧,这种门户之见不是太严重,只是伴随着年龄的增长,地位的提升,人逐渐变得固执以后,一些东西就无法在隐藏在面下啦!”
到这里,孙教授的语气变得微妙起来,开始到一些意味不明的话。
“这世界上的人是非常难清楚,也不是书读得越多,学问做得越深,这个饶品行和他的本质就会如何如何,有一些深藏在骨子里的东西是一个饶努力无法改变的,而你最好要学会看透别人骨子里的东西,因为那才是影响一个人,决定这个人未来走向的关键!”
汪隼并不知道这话到底在传达什么意思,就只能微笑听着。
孙教授也马上意识到自己似乎感慨到了其他地方,就立即把话题转一下。
“对了,你不是问黑河市吗?你有什么想了解的?”
“这个……”
被孙国传问到这个具体的问题上,汪隼不由得有些傻眼,他会询问孙国传这件事,也不过是因为碰巧知道孙国传最近去了黑河市,就随口一问。
“我也不是想知道什么……”
看着汪隼那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孙国传不由笑了,他明白了汪隼是什么意思。
“行!我就随便吧。”
把水杯端起来喝一口,放下后,孙国传继续。
“我们调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