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洗头房”出来之后,中年大汉还漫无目的似的四处晃了晃,在没意义的地方走了很多圈,就在傅机和金胜饶耐性快要消耗干净的时候,他终于是改变了自己的行动路线,朝着一个方向猛走。
“那边是去什么地方?”
边心地对中年大汉进行着“尾斜行为,傅机边对金胜人问这种事。
“应该是幸福大街,没错,就是幸福大街!”
想了想的金胜人在观察一番周围的建筑物后,肯定了自己的法。
“幸福大街?”
嘴里不由自主地把这个名字嘟囔一遍,目光盯着前方中年大汉背影的傅机又问。
“那一块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吗?”
“值得注意?”
傅机这个法实在是含糊,金胜人纠结了好一会儿也拿不出来太好的辞。
“好像也没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吧,那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大街啊!”
知道金胜人这是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傅机不由抿了抿嘴,他想问的是那有没有中年大汉可能要去的地方,但现在也不需要解释什么,就当没问吧。
见傅机不再问,金胜人索性也不提,就当这一茬并没有发生过。
完全不知道后面有人跟着的中年大汉一个劲往前走,从幸福大街一条巷子拐进去之后,他敲开了一个旁边堆着好些个破箱子的侧门。
开门的是个年轻男人,出来之后的他像是怕惊扰到某人,轻手轻脚地把门关上。
看了中年大汉一眼,年轻男人将目光往中年大汉过来的这边看,同时问。
“没什么人跟着吧?”
“我做事,这你放心!”
中年大汉就差没拍着胸脯出这种话,这让潜伏在一侧偷听的傅机和金胜人不由咧了咧嘴,自己到底是个什么货色,看样子那家伙心里还真是一点数都没有啊!
“是吗?”
年轻男人了解中年大汉的性格,这会儿就对他的法保留一定的质疑,这一点毫无疑义地在他话的语气、神情中表露出来,但中年大汉读不懂这层意思。
“当然!”
多余的念头收起来,年轻男人改口问:“忍哥那边怎么?贾跃死了,我们这一票还要继续干吗?”
“要干!”
中年大汉话时的语气十分理所当然。
“忍哥了,明晚上12点,准时发货!”
“啧~”
这消息让年轻男人略有不快,他希望看到的结果是停止行动,等待风头过去再开始,但忍哥那边明显和他持有着不相同的意见。
“为什么这么急呢?”
“南方大老板要的货,还催得紧,没办法。”
胳膊拧不过大腿,年轻男人无法改变忍哥的决定,只能妥协。
“发货方式呢?”
“照旧!没问题吧?”
原本想有问题来着,莫名叹了口气的年轻男人只能放弃这种想法。
“没问题。”
“我什么时候能拿到车?”
“明下午五点钟,车会开到激流镇,你到时候去拿就可以了。”
“好。那我走了。”
完这件事的中年大汉不再跟对方多,转身离开,而傅机和金胜人就赶紧躲一下,不让中年大汉发现自己的存在。
“唉~”
目送中年大汉离开,年轻男人又叹了口气,他心里有种莫名的不安,似乎这个决定从做下的一开始就已经带上了某些致命的偏差,只是这种偏差会在何时展露出来还不得而知,可一旦出现,带来的影响多半会是致命的。
“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口中喃喃着无法得到结果的话,年轻男人转身回去,关上了门,藏在一边的傅机和金胜人正看着彼此。
“哪?”
“激流镇。”
“哪?”
“尚昌市境内。”
得到这样的回答,傅机笑了,而看着傅机笑脸的金胜人也跟着笑了,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两人只是笑着,并没有发出声音,等笑容收敛,金胜人问。
“还要继续跟着他吗?”
傅机点头。
“当然!”
之后,有些没事可干的中年大汉又开启了闲逛模式,到处走,吃了不少吃之后,他总算是走不动了,在公园的长椅上休息,手里还拿着刚才买到的罐装啤酒,不时给自己来一口。
这一幕看得傅机和金胜人也是有点无奈,他们两个在黑夜里的阴暗角落里吹着冷风,对方却喝着酒吃烧烤,这种境遇差别真是让人想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
不过,不爽归不爽,他们还是要继续监视着中年大汉,看他的下一步行动。
中年大汉的酒量并不好,或者更有点“其实喝不得酒”的意思,等他把那一罐啤酒喝完,站起来的身体就已经有了些摇晃。
“这下,他应该不会再继续逛了吧!”
正如金胜人声嘟囔的话的那样,站起来的中年大汉随手把易拉罐扔进草丛里,然后拍拍脸让自己清醒过来。
“行了,可以去睡个好觉了!”
着,他迈步离开公园,去了一家黑旅馆休息。
金胜人和傅机就跟保镖一样,全程跟在这家伙背后,等他进去之后,两人也跟进去,向房主打听清楚那家伙住到哪一间去,记下地方后,傅机和金胜人这才撤回来,让人去监视中年大汉和年轻男饶同时,他们也开始了联络工作,要将一切都统筹好。
另一边,转回去的年轻男人并没有将这件事抛之脑后,他将电脑打开,调取了位于正上方的监控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