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前一秒还整齐的队伍中间有人影开始骚动起来,紧接着传来几声急促的交谈声音。不多时在队伍中间齐齐分出了一条可以两人并列行走的道路来。
只见在众人中间有两人迈着急促的步伐,笔直的朝着太一爷爷的方向小跑而来。这一男一女的中年人不是太一父母又是何人?
二人小跑到太一爷爷三尺的位置按照男左女右的规矩并列站定,只见此时的太一父母已经是满头大汗,脸上满是焦急慌乱之色。尤其是太一母亲此时脸上毫无血色,显然已经达到了崩溃的边缘。
太一爷爷心中也是一紧,自己非常了解这不成器的儿子,虽然没什么本事,也很记仇,可对自己儿子那大山蹦于前也不乱本心的性格也是极为欣赏(当然要排除醉酒的时候,他醉酒的时候刚好是和平时的状态相反,也是极为头疼的一件事情),不过这时的太一父亲显然不像醉酒的样子,此时却如此的失态,太一爷爷显然也已经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不过太一爷爷还是压下心中不好的预感,强自镇定的道:何事?如此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太一父亲显然没有注意到太一爷爷的表情,急促的回答道:父亲!大事不好了……
说到这里一个大男人隐隐已有几分哭腔,接着道:太一和太美失……失……踪了。
太一爷爷脸色也是一白,嘴里下意识的道:怎么回事,好好的两个孩子怎么会失踪?这里可是我们字氏的地盘,你莫要再拖拖拉拉的说的没头没尾,快快从头道来。
太一爷爷的的最后那几个字几乎是从嗓子眼里吼出来的,显然此刻的太一爷爷也已经是焦急万分。
太一爷爷此刻心中已然已经被那曾经深深封存在记忆深处的“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场景占据,那种不止一次伤心、绝望的场景一幅幅的浮现在了老人的眼前。双手用力把竹杖扎向地面才稳住那摇摆不定的身体。
紧接着传来太一父亲急促的话语声道:父亲,我今天中午安照你老人家的旨意打电话告诉太一,喊太一兄妹俩一起来到这“萍谷”,告诉他(她)们说你有事情和他(她)们说。
也没多说别的什么,然后我就挂了电话去忙你交代给我的事情。直到一个多小时以前你打电话来询问我太一兄妹怎么还没有过来。
当时我也很是疑惑不解,按常理来说太一兄妹应该是和我们差不多同一时刻到达这萍谷。可谁知待我给他(她)们兄妹分别打了电话,电话里提示的都是“机主不在服务区”。
这时我也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连忙跑会家中寻找他(她)们兄妹,可谁知太一他妈妈告诉我说是:太一在我打电话给他之后就急匆匆的驱车接上太美,出门儿去。
然后我从家里朝着“萍谷”的方向一路寻来,可一路上都没有找到太一兄妹俩,只有在稍微有点潮湿的地面上,找到了些许被车轮碾压的痕迹。我就顺着一路寻来,中间刚好遇到了几个老何家的放牛娃,就上去询问了一番,才得之早在大约在一个半小时以前有一辆红色的霸气越野车进入了这通往谷口的道路上。
然后太一父亲伸手指向不远处一段印这浅浅车胎痕迹的地面道:就是这种车轮印记。
太一爷爷紧缩着双眉道:等等,你说是开车?还是一辆越野车,他(她)们哪里来的车?
这时太一母亲接话道:公公!这车是太美的,我昨天去接太美那会就是坐着这辆车回家的,后来被太美停靠在了活动中心那的车位上了,这车说是叫什么“禽”来着,我没记太清楚。后来事情太多我也没来得及告诉他爸和公公您关于太美买了车的事情。
直到他爸回家我告诉他他爸也才知道太美买车这件事情……
……
少顷太一爷爷深深呼了一口气道:就算是有车代步他(她)们兄妹也只会提前等在这里,怎么会失踪,莫不是……
太一爷爷话还没有说完就开始急促的咳嗽起来,好半晌才缓过劲来。
接着道:你们的意思是他(们)们已经驱车进入了这里对么?
太一父亲连忙急促的回答道:是的父亲!我们夫妻顺着那车轮碾压的痕迹一路找来,那车确实是驶入了这里没错。
太一爷爷像太远老头招了招手道:太远!你派几个年轻人去看看这车轮印记到哪里去了,切记告诉他们不要进入“萍谷”的那条分界线。
太远老头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大家心中也隐隐猜到了什么,也没再多言语:换来自己的几个儿子和晚辈交代了事情,众人领命而去。
时间不长不一会几人就小跑着回到了太一爷爷的身前。
太远的大儿子文明朝太一爷爷一揖道:祖爷爷,车轮印记在我们面朝“萍谷”的左手边靠近边缘的地方消失了,方向是朝着“萍谷”内部而去的。不过我们站在在这里和“萍谷”的分界线外朝着“萍谷”的方向看进去,萍谷里面却没有车轮碾压的痕迹。车轮印在分界点那就消失了,我们谨遵您老的教诲没敢进入“萍谷”。
太一爷爷听闻了文明的话语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众人没再多言转身回到了人群之中。
太一爷爷转而看向太一父亲,强行压制着将要决堤的怒火平静的道:你是怎么跟太一说的?
太一父亲心中已然是焦急万分,脸上也是面如土色的回答道:我就只是说了“你爷爷喊你们兄妹去萍谷,他说有事情要告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