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做的?”苏哲元又惊又恼,他第一时间想到这是苏哲芳搞的鬼。
“什么是我?我刚才也吃了喝了!”苏哲芳打死不能承认这毒是自己放的。
孙神机看着众人吐出来的东西,从身上抽出一根银针,这是他行走江湖多年的习惯。用银针插了一下那堆呕吐物,发现银针并没有变色。
“我猜测错了?”孙神机有些奇怪,照着狗的肚子扎下去,取出针时,那针已经瞬间变黑了。
“有毒没错,但是我们吃了没事?狗却中毒了?”孙神机将银针擦干净,有些疑惑。
苏哲芳做贼心虚,生怕孙神机把他面前的酒杯测出毒来,偷偷将自己桌前的酒杯给藏起来了。
但是这动作却逃不过苏哲元的眼睛:“你干什么呢?”
“我……没做什么?”
“你手里拿着什么?”
“我口渴了,想喝点东西,不行吗?”苏哲芳有些慌张道。
“口渴了?现在这里所有的东西都可能有毒,你口渴什么?把杯子拿过来!”苏哲元道。
“什么杯子?”苏哲芳恨不得将杯子捏碎在手里。
那高顺首先忍不住,大步上前去捏住苏哲芳的手腕,反扣住此人,然后将酒杯从苏哲芳手上掏出来,扔给孙神机:“老孙,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孙神机将银针在杯口那沾了沾,银针很快变成黑色。孙神机脸色一变:“好霸道的毒!这种毒似乎只有昔日百毒门的人才能调制出来,你怎么会有这种毒?”
“你在什么?我怎么不清楚?”苏哲芳一口咬定自己不知情。
“不知情是吧?看好了,这是你的酒杯,你虽然有可能服用量解药,但是百毒门的这种毒有一种法,叫沾血必死。”孙神机看了一下杯子,心用银针探了一下,银针也是瞬间变黑。
众人皆是色变。
苏哲芳脸色一变,指着苏布冬道:“你敢下毒!”
苏布冬一皱眉,气笑道:“你个锤子呢?我下的什么毒?”
苏哲芳道:“难道不是你怀恨在心,觉得我阻拦你获得神农草?下毒毒杀我?”
恶人先告状不过如此了。苏布冬气笑道:“那你如何解释这毒酒你喝了没事?”
苏哲芳词短,反咬道:“我怀疑你的杯中也有毒,是你提前服下解药。”
这逻辑也是辩驳无敌,孙神机用银针测了一下苏布冬的酒杯,果然里面也有毒素存在。
陈玄策给高顺使了一个眼色,高顺会意,如提溜鸡一样将苏哲芳提溜起来。
苏哲芳没有防备,被一下子抓住,大惊道:“你要干嘛?”
高顺也不解释,直接对苏哲芳开始搜身,没一会,就在苏哲芳身上搜出来他还没来得及藏匿的那包毒药。
陈玄策问道:“你还有什么的?”人赃俱获,他倒是要看苏哲芳还有什么的。
苏哲芳倒也光棍,喊道:“你们是一伙的,这包药是你们塞到我身上的,救命啊!”众人愕然,尤其是苏布冬,气笑道:“穷山恶水出刁民,我以前还没啥印象,今个倒是见识到了。”
苏哲芳来之前,早就在附近安排好了人手,以防不测。这一嗓子,倒是喊来了不少年轻人。
看到高顺拿住苏哲芳,纷纷呵斥道:“快放开族长。”
苏哲芳借机喊道:“救我!”早有几个年轻人按捺不住,提着锄头镰刀过来救人。更有几个人去喊人前来,不多时,这苏哲元的院子里里里外外挤满了过来看热闹的村里人。
苏布冬生怕陈玄策和孙神机有什么闪失,让他俩进屋,俩人都摇头,只不妨事。
有人喊道:“外来人也敢来我苏家闹事?我看你们是不想活着出去了,我可听聚众打死人不犯法。”
那苏哲芳摆出一副可怜相出来,道:“各位乡亲,这些人来了咱这地方,我是好吃好喝招待着啊,谁知道这些人临走前跟我言语冲突,我给他们下毒害他们!诸位,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我害他们作甚呢?”
听完这族长的话,这些村人都是义愤填膺,不少人拿石块扔到苏布冬他们四人身上。有几块石头高顺躲避不及,额头被砸出了血。这汉子隐忍不发
“诸位,听我一言,我乃是苏降龙之后,此次回来,本意是想取我苏家神农草救我们族人,只是这苏哲芳存心不良,不知从哪听我去了祖地,就意图用毒药害我,好独占祖地秘密。”苏布冬走出前来,“至于我为何如此笃定他下毒,是因为我们有人证和物证!”
苏布冬向众人出示了那根银针和死狗,以及从苏哲芳身上搜出来的那包毒药。
不得不,苏降龙的名号还是有用的,嘈杂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
“他们血口喷人,明明是他们将那包毒药放到我身上的,硬是我下的毒!”苏哲芳喊道。
有那村里对苏哲芳看不顺眼的家伙,好事问到:“人证呢?”
苏布冬指了指身后的苏哲元,“我哲元老哥,一直在现场,是亲眼看到的。”
“不错,是我亲眼所见。”苏哲元站了出来,对众人道。
“我亲眼看到,这苏布冬一行人冒充苏降龙后人,被族长在席间识破,所以恼羞成怒。他们阴谋夺我苏氏一族祖产,这一刻化为乌有,因此想要杀人灭口,刚才更是威胁我必需站在他们这边。但是为了正义和公理,我必须站出来揭发他们。”
苏哲元的话一下子点燃了人群的怒火,所有人恨不能立马冲进门来将这些狼子野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