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人喝零疙瘩汤,吃零面食。然后看苏布冬吃饭。
“布冬,一会你吃完饭,去洗个澡,我给你算一卦。”萧二爷突然出声道。
“算卦是迷信!”苏布冬才不信什么算卦这一。
“你蠢你还不信,香江多少富豪排着队想让老二算一下,你倒好,上门的机会不知道好好把握。”丁三爷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
“行吧,我是觉得算卦还要洗澡,太麻烦。”苏布冬占了便宜卖乖,让丁三爷不知道该他什么好了。其实丁三爷发现了,苏布冬完全是将他当成亲人来撒娇。如果刚见面的时候苏布冬还有些拘谨,那么到现在就完全从心里认同了洪门中的这些长辈。
吃完饭,苏布冬在丁三爷这洗了一个澡,丁三爷这没有他合适穿的衣服,就给他找了一身睡袍。
萧二爷已经在书房等着他,书房中点了几根熏香,把书房熏的芳香四溢。
“坐。”萧二爷让苏布冬坐到他的下首。
“告诉我你的生辰八字。”萧二爷卷起袖子,从怀里掏出一个丝绸布袋,一看就是用了不少年的。从布袋中倒出三枚乾隆通宝。
苏布冬将自己的生辰八字了一下。萧二爷口中默念几句,然后将铜钱交给苏布冬起卦。
起卦分六爻。苏布冬连扔六次,每次三枚铜钱总是有两枚朝上。
萧二爷面色微变,道:“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布冬你这是起了好卦啊。”
“但请解卦。”苏布冬倒想听听萧二爷什么。
“乾,也,象征为龙……龙可潜伏山谷,可腾飞九……这卦象,贵不可言……”萧二爷给苏布冬解释道。
两人在书房待了一个时,萧二爷和苏布冬才出来。
“怎么样?”丁三爷问道。
苏布冬笑而不答,看了看时间也该赴约了,于是向萧二爷道:“我的事你一会儿别给忘了啊。”
萧二爷没好气道:“忘不了,我这就打电话去。”
丁三爷让自己的司机去送了苏布冬,送走苏布冬这才问萧二爷,“苏布冬的命相如何?”
萧二爷有些恍惚,想起苏布冬刚才起的卦来,没有正面回答问题,而是道:“昔年刘邦拔七尺宝剑,斩白蛇为两段。有老妪啼哭:‘吾子白帝子也,化为蛇,当道,今为赤帝子斩之。’后吕雉在芒砀山起卦,后刘邦凭此起义成开国君主。”
丁三爷不满道:“汉高祖斩蛇起义,戏文里都有,三岁孩子都知道,你赶紧正事。”
萧二爷问道:“那我问你,吕后在芒砀山起的是哪一卦?”
丁三爷道:“那还用问吗?是那乾为……难道……”
萧二爷点头:“生平仅见一卦啊,六爻皆为正”
丁三爷问道:“难道没有变卦?没有老阴老阳?”
萧二爷摇头:“没有,此子气运在身,无论身处在哪一行业,必定是一方君王。”
丁三爷问道:“若在我洪门呢?”
“不妙也就在这,若在洪门,亢龙有悔。”
丁三爷苦笑道:“这如何是好,老大那不好交代啊。”
萧二爷掐指又算了一下苏布冬八字,突道:“不对,此子被逆改命了。”
丁三爷苦着脸道:“你别一惊一乍了,逆改命又是怎么回事?”
“寿数二十有五,水燹之灾。不对,他不是被人逆改命,而是……”萧二爷泄露机,一口精血喷了出来。
丁三爷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老二,你没事吧?老二?”丁三爷赶忙让人拿来一杯清水。
萧二爷喝了一口水,连血服下,苦笑道:“没大碍,只是看来我们商议之事,要有波折了。此子命格,贵不可言,非我们用人力可以摆布。”
“可有解法?”
“用人心换人心……”
“还有别的方法吗?”
“假若还有其他方法,只能问道于那辽东风雪庙承布衣神相真传之人,只是这一代传人,早就不知道是谁了。”
“那就找到那人。”丁三爷道。
“无异于大海捞针,不如待时而至。苏布冬不也是自己冒出来的吗?”萧二爷道。
“哎……”丁三爷一声叹息。
………………
辽东凌海。
轮椅上,戴着眼镜的年轻人正逗弄着一个乌龟。
“陈哥哥,高大哥他们来看你了。”少女来到轮椅青年身边道。
“陈瞎子,可敢与我棋局大战?”人未到,声已至。
“不忙,先你们这次宝岛之协…”
“我就纳闷了,你非让我们去宝岛作甚,差点没了命。”高顺不满道。
“难道不是你们下扬名的好机会吗?”年轻人道。
“屁的机会,赶紧给我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高顺道。
“简单点,我们需要洗白。”年轻人道。
“我们本来不就是白的吗?你看过比我们还惨的人吗?帮人洗车、打杂,挣的钱可怜兮兮的,还没在家种地来的舒坦呢,就这点屁差事,都差点没跟京城的那帮人打起来。”高顺道
“认识的那个年轻人,你跟我他吧。”年轻人道。
“那个人啊,他叫苏布冬……”孙神机怕高顺不清楚,他开始描述那人。
“他可是有金龙?”年轻人插话道。
“是。”
“那就对了,我们从此要一飞冲了。”年轻人摸着龟壳道。
“你当初跟我们俩的那些话?”
“都要应在这人身上了。”年轻人道。
“他是你所的少主?”孙神机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