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来!”娜拉从休伊特的身后闪出,大家都诧异地看着她。
娜拉用俄语对对面的俄国伞兵大声地喊叫,对面的俄国人也传来了回话声。工夫不大,对面的俄国伞兵全部撤走了,转向西面。
休伊特惊奇地问娜拉,“您对俄国人说什么了?”
“休伊特告诉他们一支俄国装甲纵队在西面的街区被德军伏击了,需要他们赶快去增援”娜拉开心地笑了。
德军就这样顺利地通过了由俄国伞兵控制的街口,继续前进了。前面就是艾米斯特尔大桥,但是街道上众多俄国伞兵的身影在约隐约现。再贸然前进非是枉送了『性』命。
休伊特示意大家停止前进,并迅速地察看着周围的地形:在德军的右面,有一个制高点——一个几十米高教堂的塔楼;而左边则是一栋被摧毁的住宅楼的废墟。从没有坍塌完的部分可以看出,这原来是一栋三层楼的建筑。虽然它的视野不象塔楼那么视野宽阔,但它可攻可守可退,是一个理想的作战场所。
因此。休伊特决定占领左侧那座住宅楼的废墟。
休伊特留一个士兵负责警戒后面的动静。德军迅速登上了废墟残存的第三层,透过千疮百孔的墙壁可以较为清楚地观察到前面街道的状况,至少有十多名俄国伞兵正在沿着街道,交替掩护着向艾米斯特尔桥『逼』进,远远地还可以看到艾米斯特尔大桥笼罩在硝烟弥漫中,并且已断成为三节。看来汉斯连长已经很好地完成了任务!
“绝佳的靶子!”那个绰号叫“杀手”的狙击手微笑着指着那些俄国伞兵。
“好,狙杀他们吧!”休伊特决定由”杀手”独自开火,因为即使加上两支冲锋枪也不会比一支狙击枪取得更大的战果。反而会很快地暴『露』德军的狙击位置。
“杀手”将经过伪装的狙击步枪的枪管架在断墙的缺口处,他半蹲着身子。枪托帖着脸,口里念叨着,“圣母玛利亚与休伊特同在!”聚精会神地瞄准着,手指轻轻地搭在扳机上
休伊特和娜拉靠着断墙坐着,娜拉柔软的身子依偎在休伊特怀里,大家静静地等候着,只有在静下来时才知道自己有多累,休伊特的嘴唇已经干裂了,几个小时没有进过一口水。
“砰——”“杀手”抠动了扳机,远处隐约传来一遍惊呼声。
“杀手”在快速地退动着枪栓,子壳翻转着从枪膛中跳出,他已经在准备第二次的击发。这一次的等待没有第一次那么久,他很快地锁定了目标,“圣母玛利亚与我同在!”“砰——”“杀手”『射』出了第二枪。
“哒哒哒,哒哒哒”雨点般的子向德军右侧教堂的塔楼扫『射』着,俄国人猜测狙击手是藏在那。
借着俄国人枪声的掩护,“杀手”连续开了两枪,对面俄国人冲锋枪的扫『射』嘎然终止了。
“你击毙了几个?”娜拉微笑着问。
听到有这么漂亮的美人在问自己,“杀手”憨厚而开心地笑了,“击毙三个,打伤一个圣母玛利亚与我同在”说话间,他又在抠动扳机,“砰——”一声脆响。
“哈哈哈,我击中了一个俄**官的屁股,他正倒在街道中央哩”“杀手”因为娜拉的存在而话多了起来,他一边说笑一边快速地更换着夹。
“让我看看”二等兵想证实一下”杀手”的话,他站直身子想到墙边来看一眼。
“砰”一声枪响,这名好奇的二等兵的身体了起来,一股惯『性』,二等兵仰面栽倒在地,一个由狙击步枪制造的枪洞赫然出现在他满脸血污的脸上的眉心位置。俄国狙击手也干得很漂亮!
“我们转移!这个地方已经被敌人发现了。”休伊特连忙下达着命令。
德军刚撤退到第2层,听到楼下枪声骤起,负责警戒的士兵已经与包围上来的俄国人交上了火。
“快!跟上!”休伊特提着手枪快步走在最前面,德军必须趁俄国人还没有『逼』近就迅速撤离这栋房子。
“嘭”休伊特和一个正在往楼上冲的人撞了一个满怀。来不及看清他的面容,只感觉他穿着黄『色』的军装,并正在卸下斜挎着的冲锋枪。一种本能。没有任何的迟疑,休伊特左手摁住他抬起来的枪管,右手的手枪顶着俄国佬的肚子就是两枪。
“砰”,“砰”
这个俄国伞兵的身子瘫软在休伊特身上,休伊特顺势卸下了他的那支冲锋枪,然后把尸体开,那具没有了生命的尸体重重地跌倒了。休伊特把刚夺下的冲锋枪递给身后的娜拉。
“我不需要这东西”娜拉微笑着并没有接。
“这是战场。娜拉敌人不会因为您是个女人而手软的。”休伊特坚持着。
虽然不太认同,娜拉只是不太忍心拂休伊特的好意,才有些勉强地接过那支冲锋枪。
考虑到大桥已经被炸毁了。并且艾米斯特尔桥是俄国人攻击的重点,休伊特决定放弃直接向大桥靠拢的计划,首先突进到河畔,再寻求机会过河。遗憾的是那名负责掩护的士兵并没有跟上来。估计他已经阵亡了或者是『迷』失了方向。
他们不能久等。沿着破烂不堪的小巷『摸』索前进。终于可以看到艾米斯特尔河了!大家的精神头一下子起来了。狙击手更是眼尖,“杀手”高兴地对休伊特喊着,“您看!长官,船!河边有船!!”
休伊特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果然在河边有一条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