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爵卫队?”王维屹越来越觉得好奇了。
“希特勒元首为您专门成立的卫队,用来负责保护康斯坦基地......”费尔斯解释道;“这一卫队,除非您亲自出现,否则必须在委员会同意的情况下才能调动。这是全德国拥有最精锐武装的最精锐部队。”
王维屹点了点头:“继续说下去。”
费尔斯停顿了下后说道:“今年二月,克略尔元首根据情报,认为美军将可能在三月份进行战争,因为元首决定提前动手。他强硬的命令德军各线部队在2月6日全线向美军发起攻击,但是在攻击开始后,让人诧异的事情发生了。美军似乎对我们的所有行动都了如指掌。在攻击发起的当天,美军便进行了卓有成效的防御和反击。在曼施坦因元帅2月6日上午8时的电报中是这么说的,‘敌人完全掌握了我们的部署,我们对敌人的情报完全错误。我将停止进攻!’8时10份。莫德尔元帅的电报里如此说。‘混账的情报部门在做什么?大量的敌人忽然出现在了我们进攻路线上,无法取得胜利!’......”
随后费尔斯所说的战争进程,和意大利告诉王维屹的完全一样,法国、俄国等德国盟友背叛,英国遭到突袭,盟军大举进攻德国本土。几百万主力被困在北非和中东的德国,根本没有足够的力量来抵御敌人的进攻。
“当时你在哪里?”王维屹阴沉着脸问道。
“1960年,我被免除了所有的职务......”费尔斯苦笑了下:“男爵。我到现在还没有弄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的妻子被发现被人杀害在了家中。在警察勘察现场的时候,居然发现了我的几封信,这几封信,足以证明我是一个双面间谍,我被逮捕了,男爵。然后受到了审查,无论我如何分辨,但那几封信上的字迹完全就是我的。但我可以保证,我从来都没有做过这样背叛国家的事情!”
王维屹完全相信这点,即便当年费尔斯落到了敌人的手里,他也从来没有放弃过自己的信仰,只是他有些疑惑:“叛国罪是很严重的罪名,仅仅罢免了你的职务吗?”
“是的,因为我也是委员会中的一员。”费尔斯的回答出人意料:“原本委员会只有11个人,但希特勒元首在最后时刻,却直接晋升我为中将,并且成为了委员会的最后一名成员。”
王维屹开始察觉出了这其中一定隐藏着什么巨大的阴谋。
费尔斯莫名其妙的惹上了叛国罪,曼施坦因和莫德尔以如此的年纪被派到了前线,整个委员会名存实亡。
克略尔——这一切都是克略尔做的吗?
如果真的是他,那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因为权力受到了委员会的限制,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
但无论怎样,王维屹还是不愿意相信,一个德国元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而且,他毕竟是自己的朋友,老尼古拉的儿子!
“奇怪的事情还不止如此。”费尔斯又继续开口说道:“我因为委员的身份,以及曼施坦因元帅等人以高尚品德为我担保,因此我幸免牢狱之灾。我被软禁在了家里。我很清楚的记得,1960年6月2日,我的家中忽然遭到不明身份者的袭击,负责保护我安全的卫士全部身亡。在最危急的关头,我开启了家中的紧急逃生通道,躲避开了这一场灾难。”
王维屹淡淡笑了一下,他知道像费尔斯这样的人,无论到了哪里一定会为自己留下一条保命的通道,哪怕是在柏林,是在自己家中。
“我很清楚,刺客绝不会善罢甘休的。”费尔斯的眼中愤怒一闪而过:“我开始逐渐怀疑我们的内部是不是出了间谍,于是我决定离开柏林,躲避可能到来的新的刺杀。但是在临走前,我秘密召集了我的一个亲信。委托他在柏林进行调查......”
“卡尔.切鲁斯?”王维屹灵光一闪。
“啊,是的,您也知道?”费尔斯有些诧异。
“我救过他的命。当时他落到了美国人的手里。”王维屹淡然说道:“然后呢?继续说下去。”
费尔斯觉得大概命运中冥冥自有定数,男爵曾经将自己从敌人的手里救了出来,而现在,自己留下的切鲁斯同样也得到了男爵的帮助,他定了一下神说道:
“于是我就躲到了这里,一躲就是几年,起初。切鲁斯一直和我保持着联系,但是在去年年初的时候,切鲁斯最后一次和我联络。他说的极其简单,其中的一句话我记得非常清楚,‘情况正在发生恶化,我将努力找到证据’。然后。切鲁斯就是神秘的和我切断了联系。当敌人大举入侵德国本土后,我知道凭我一个人的力量绝对无法挽救德国,因此我秘密成立了‘埃尔德战斗旅’,我知道,德国人民是绝对不会甘心接受失败的,抵抗将在德国各地此起彼伏。而埃尔德战斗旅的目的,就是将所有的抵抗组织联系起来,为了德国的重生而努力。”
为了德国的重生而努力!
王维屹很想向费尔斯敬一个礼。不管德国变成了什么样子,像费尔斯这样的人。永远也都不会消失的,那么,德国的希望永存!
“类似‘埃尔德战斗旅’这样的抵抗组织有多少?”王维屹开口问道。
“很多,几乎每个城市都有。”费尔斯略略有些兴奋起来:“而且,我们已经成功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