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里就别再弄出些幺蛾子了,那病秧子是奈何不了本公子的。”左立威狞笑着说。他早就看出沈安然一心想逃脱,但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她的小伎俩在他面前是无法施展的。
她恼恨地瞪着他,恨不能将他煎皮拆骨,生吞他的血肉。
“咳咳,左侍郎何以在此处?”玉轻寒见到他们露出一抹惊讶的神情,疑惑的目光投向沈安然。沈安然连忙猛眨眼,希望他能发现她的异样。
“清河王不是应该在御花园赏灯吗?为何也在此处?”左立威倨傲地瞧着因咳嗽而佝偻着腰的玉轻寒,轻蔑之意表露无遗。
“都怪本王这副臭皮囊,动不动就见累,所以就到此处歇一歇。”他微微一笑,好像很欢喜地对着沈安然微微颔首,气得她几乎要上前拍醒他。难道他没看出她面有难色,一直在向他暗示左立威要对他不轨吗?还是他根本就是存心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任由恶贼为所欲为?
“哦,原来如此!那你休息够了,也该让我和小美人休息了。”左立威说罢拽着沈安然就要推门进去。
玉轻寒长臂一伸,拦住他。左立威不悦地盯着他说:“你想怎样?”
“只是想提醒一下左大人,这附近人来人往,千万别弄出什么声响啊!”
“哈哈哈,再大声也没人敢打扰我!”左立威一脸的傲慢,推开门把沈安然拽了进去。
沈安然焦急地扭头看着玉轻寒,唇形蠕动向他求救。可是,玉轻寒像没看见一样转身离去。她真的绝望了!此刻,她恨左立威,也恨玉轻寒,恨他见死不救。
到了屋里头左立威就不在钳制她,甚至为了满足他的yù_wàng而把她的哑穴解开了。没了束缚的沈安然一下就要逃离他身边,只可惜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使她没跑两步就被他拉了回去。左立威大声淫笑着将她压在地上,撕扯她身上的衣裙。沈安然大声喊叫,用力推打把她压地死紧的男人。她的反抗推拒挑起了他更旺的征服欲,就像是好胜的猎人遇到了凶猛的猎物一样兴奋不已。两人拉扯之间,沈安然的指甲划伤了他的脸颊,血腥的气味让他更加兴奋,两手将她胡乱挥动的手钳住在两侧,有力的双腿将她的腿紧紧地压住。
“今晚你就是我的了!乖乖地听话,否则你会受伤的!”
“恶贼,你放开我!否则,我化为厉鬼让你不得安宁!”她狠狠地向他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愤恨地瞪着他叫道。
“哈哈哈,有意思!”他抹去脸上的唾沫,俯身吻向她的脖子。
沈安然左闪右避就是不让他得逞,几次下来左立威的耐性被磨光了,他生气地撤掉了她的罗裙,撕破了她的纨裤,是她身上的衣衫没有一件是完好的,大片的肌肤裸露在空气里。他如同豹子盯着抓下的猎物一样盯着她,玩倦了到手的猎物接着就是要饱餐一顿了。
“真香!”他嗅着她的体香陶醉地说。
“呸!我诅咒你不得好死!”她冲着他怒叫。眼角余光忽然瞥见左立威被划破了的衣袖露出的一块肌肤,上面赫然是一头狰狞的狼的图腾!这个纹身她见过,在那个花房里,那个与另一个女子交欢的男人胳膊上也有这样的图腾。左立威就是那个男人!她更绝望了,他已经在宫里为所欲为,她逃不了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他再次俯身要吻她。
“嘭!”门在此时被人用力推开,一名女子怒气匆匆地冲了进来,口中叫嚷道:“可恶!你竟然在这里和什么野女人欢好?”
左立威不悦地拧头看见进来的竟然是左小萱,不禁惊讶地看着她。左小萱也十分惊讶屋里的人竟然不是她要找的人,但她又十分庆幸不是自己要找的人。她错愕地望着左立威,又发现左立威压着的是衣衫不整的沈安然。她生气了,指着沈安然说:“小叔叔,你怎么可以和这个女人勾搭在一起?”
“什么这个女人?你给我滚出去,不要坏了我的好事!”
“不要!我偏不要!”左小萱娇蛮地上前要将他从沈安然身上拉开,“你不能和这个女人在一起,她太可恶了!”
“小萱!”左立威生气地甩开左小萱。
左小萱被他甩跌在地,她更加生气了,狠狠地瞪了一眼还在挣扎的沈安然大声说:“小叔叔,你要和她欢好,我就告诉爷爷去!”
“父亲是不会理会你的。”他不以为然。左思明对他在宫里猎美一事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有一次一个被他开了苞的宫女跑到太后那里告状,结果太后还将那个宫女处死了。他背后是权倾朝野的左相,只要父亲不管这事他就没什么好怕的。“滚出去!”
“哼,你可别忘了爷爷正为你张罗南汉相国千金的婚事,这事要是传到南汉,我看你怎么办!爷爷是不会护着你的!”
左立威闻言胆怯了,要知道和南汉相国千金联姻一事是现在相府最为要紧的事,万一因此而失败那就吃不完兜着走了。他低咒两声松开了沈安然,大步走出宫房。左小萱厌恶地看一眼狼狈的沈安然冷哼一声也走了。沈安然坐起后怕得发抖,差一点她就毁在左立威手上了!这一次,还真是多亏了左小萱的出现。
破碎的衣衫已经无法完全蔽体,她环抱着自己的手臂感受到阵阵的寒意,回想刚才的一切,她委屈得满腔悲愤。她已经做好了一死了之的准备,还在事情忽然峰回路转,否则现在她已经是一具尸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