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言情总裁>贪欢,攻身为上>090俩妈碰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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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唯一回头瞪他一眼,找抽是不是?这个时候还跟她抢。

宁非耸耸肩,用眼神儿告诉她,就像凭借一杯水取得妈的原谅,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宠唯一忍着把水杯摔宁非脑袋上的冲动,冲他咧嘴笑笑,那样子能吃人。

“妈,您就是气我,也别拿自个儿身子赌气成吗?您看现在都几点了,你这眼睛能熬得住?”十二年来,向来都是她照顾母亲节,突然让她跟母亲撒娇,她还真不习惯,只能苦苦哀求。

“你自己困了就去睡觉,不用管我!”倪诗颜头也没抬,语气很是不好。那意思,是你自己困了,不想陪我,还找那么多理由。

宠唯一哪还敢再说什么,陪着笑脸道,“妈,我精神足着呢,我这不是怕你撑不住嘛。我当然想多陪陪你,妈,咱娘俩也好久没说说知心话了,今晚我陪着你,好不好?”

唯一脸上带着笑,人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面前的还是自己的女儿,倪诗颜只是瞥了她一眼,没吭声。

见母亲没说什么,唯一脱了鞋子挤上床,把腿脚塞进母亲的被窝里,双手抱住母亲的腰,“妈,咱们好久没一块儿睡了。”

倪诗颜本想推开她,可是接触到她冰凉的信,心里生出一股道不明的悲伤来,这些年,她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

她把唯一的脚放在自己腿上,唯一不好意思的缩了缩脚,“妈,我不冷。”

倪诗颜瞪她一眼,宠唯一闭紧嘴巴,不再说话。

哪个孩子不渴望母亲的温暖,宠唯一等了十二年,盼了十二年。她窝在母亲怀里,好似回到小时候,那时候,她还有漂亮的大房子住,还有贤惠的母亲,慈祥的父亲……

可一转眼,什么都没了,只剩了母女俩相依为命。

宠唯一眨眨眼,把眼底的朦胧水雾眨去,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事物,“干什么?”

倪诗颜把线团塞进唯一手里,“是谁说要陪着我了?我织累了,你替我织。”

“可我不会啊。”打架上树她会,可织围巾……难度系数也太高了点吧?

她要是能干得了这活儿,早就自给自足丰衣足食了。

“谁生下来就会?还不是一点点学的。”倪诗颜目光一凛,面露不悦。

宠唯一立马点头称是,“对对,都是后天练成,不过……妈,你确定你教的会您女儿?”

不是她对自己没自信,是她真不会这些东西,订个纽扣,她都能把衣襟给订一块儿去。在她看来,让她给衣服缝个扣子,比让她乒乒乓乓做个椅子还难。

“我没那么笨的女儿。”潜台词便是,学不会你就不配做我女儿。

宠唯一就是不想学,也得学了。

许是她天生就不是拿针的料,就是刚刚开始的起扣儿,倪诗颜都教了七八遍,笑得宁非差点跌地上去。

“笑笑!你会,有本事你来啊!”从小到大,什么不是一学就会,可就这针线活,她是千万碰不得。

宁非憋住笑,拿过宠唯一织得歪歪扭扭,松紧不一,看不出花样儿的毛线,手一拽,利落的拆开。然后系扣儿,套在毛衣针上。左手拿针,右手拿毛线,让毛线夹在小指和无名指之间的缝隙里,小指一送,食指一挑,一个搭扣就系好了。

宁非把毛衣针扔给宠唯一,极为蔑视的瞥了她一眼,嘴角不屑的翘起。

宠唯一捧着毛衣针,深受伤害,想从母亲那里寻找安稳,刚一转头,就看到母亲一脸我怎么会生出这么笨的女儿的表情。

宠唯一怒了,她能搞定桌椅、下水管道,甚至两轮、三轮、四轮车,还搞不定这根细细的小毛衣针?

“妈,你再教我一次,这次我一定能学会!”宠唯一坚定道。

倪诗颜眼底闪过笑意,手把手的教着她勾线,出针。虽然宠唯一学的费力,但多多少少也有进步。

用宁非的话说,虽然不知道她织得是什么,但多少也织出了个东西。

她织得只止于东西的范畴?宠唯一愤愤地盯了他一眼,抓了抓偌大的毛线球,心想,要多久才能织完啊。

手下异常柔软舒服的触感让她爱不释手,也发现了一个问题,“妈,你怎么拿貂绒的线给我练手,多浪费啊。”

“别的我都织完了。”倪诗颜不自在的把手边织了一半的手套往身后藏了藏。

可宠唯一那是什么眼睛,一眼就看到那双咖啡色的半成品手套,“那不是还有吗?”

“那是我给你柳叔织得,能拿来让你练手?可别把我辛辛苦苦织得给毁了。”倪诗颜正色道。

“也是。”宠唯一学着老织工的样子,像模像样用毛衣针挠挠头发,继续织那所谓的‘东西’。

正与手中线团奋战的宠唯一自然没看到她身旁宁非狡黠的笑。

越是不会,越是烦躁,越是出错,越是瞌睡。最后,宠唯一蜷缩在床上,身子一摇一晃的向前磕,手上的动作早就停了,像是没了油的机器。

倪诗颜伸手把她手里的针线拿出来,手掌抚在女儿的脸上,有些动容。她的女儿其实很优秀,在没有她陪伴的日子里,她成长的很好。

“妈,我把唯一抱回去。”宁非小声说道。

倪诗颜摇摇头,“让她在这儿睡吧,我们娘俩好久没一起睡了。我不是个好母亲,让唯一受了这么多的苦。”

“宁非,你跟我说说,唯一怎么会去那种地方?”虽然心疼女儿,但,景母说的话还是一个疙瘩。不管日子再怎么苦,就算苦的过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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