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真派,全名是玄妙无上正真道。奉《道德,奉庄子为开宗祖师。崇尚返璞归真,回归自然,隐居山林,而且精习“诗”“”“画”“乐”等雅好,多被人称为“雅道”。
&觉怎么像是金庸逍遥派?”沈图一边坐在摇椅上听着,一边给自己的师叔邵宜施倒着功夫茶,“而且,也是一收就收三个弟子……我们这个玄真派里有没有什么《北冥神功》啥的?”
听着沈图开着玩笑,邵宜施摇了摇头,也是笑道:“《北冥神功》没有,《玄真十洞》倒是有,你要吗?”
&来听听?”沈图对这倒是提起了兴趣。
&师、祝、斋、丹、药、符、咒、镇边说着,邵宜施一边给沈图掰着手指头说道:“经文什么的不说了,师这一方面你也知道,祝由科啥的我不懂,斋醮这方面你学的也不错,要不然那之前的呼风法坛你也摆不出来,丹是内丹术,这方面传的是嫡系,你师傅应该教给你了,我也不多说,药物学这方面自己看去,我们这一派出过一个孙思邈,你该知道,咒文符我的底子估计你也知道了,我更没法给你说……”
这些话说的沈图脑门子直冒黑线,嘴角一抽一抽的,心里面的期望是一点一点的往下掉,“师叔啊,您老人家到底要给我说啥啊!”
&这不说着呢!年轻人好好听着,有点耐心,这不是快说到了,”邵宜施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声音不知不觉的就有些高,“咱们最后只说两点,一个镇,一个律!镇,其实也是阵法的阵,讲的是借天地大势,上古时候有周天星斗大阵,借的更是天上星辰之威能,这个咱不说,太远了,也太大,我没那本事,咱说小的,风水阵,这个知道吧。”
&的本行。”沈图点了点头,给这师叔又续了一杯水。
&水,讲的就是观风望水,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一间房子,你不给他开窗户,人进去肯定闷,你给他开个十个八个的,他也不愿意,太没安全感,这里面就有个风水的意思,再一个……”邵宜施看沈图双眼直打架,便就闭了嘴,笑道,“这个我也知道,你的心思没在这上面,咱们最后只说一个律!”
说到这里,邵宜施脸色正了起来,“没规矩无方圆,一个人是这样,一个家是这样,一个门派也是这样,我知道你受戒的时候肯定你师傅也给你说过什么《初真十诫》《中级三百大戒》《上清隐骨髓灵文鬼律》《女青鬼律》《太上混洞赤文女青诏天律》,可是这些对我们玄真派来说,都是虚的,道天经师律,谓之五敬;其中律,咱们只有三律;上律:又名天杀禁,一、疑天疑神;二、疑道疑经;三、算天推运;中律:又名地杀禁,一、疑师;二、叛师;三、乱纲;下律:又名恶禁,一、定言;二、好知;三、多语;四、是非;五、彰显;六、诋毁同道。”
沈图听了之后,一一记在心里,但是,马上他就反应过来,问道:“等等,算天推运也是禁律?”
&错!”邵宜施点了点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师伯算的是人,不是天,推的也不是运,而是命,这一点的区别你也知道。”
沈图点了点头,问道:“这就没了?”
&知道的就这些,”邵宜施说道,“别的东西都在经中,你只要把《道德经》《南华经》看透了,自然就知道我们玄真派的教义了。”
沈图听了之后看着晃晃悠悠离开的邵宜施,自己坐在摇椅之上,慢慢的想着自己的师傅,确实,那趾妥子有些类似,不争不吵,不彰不显,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要不是自己偶然见他用了法术,那么就是一个隔壁老头似的人物。
&说了?”魏卜知看着回来的邵宜施,“什么反应?”
&什么反应,”邵宜施说道,“平淡的很,不惊不乍,就跟真的是听个故事一样。”
魏卜知皱了下眉头,“他真的不知道?”
&不会算啊!”邵宜施说道,“你算算就什么都知道了。”
魏卜知摇了摇头,“我要是能算的话,我早就算了。”
&么意思?”
&思很简单,算不出来!”魏卜知苦笑道,“跟他师傅一样,他也不是我能算的人!”
&是吧!”
&许是师门的禁忌吧,外系的算不出嫡系,这就是内外之别啊!”魏卜知叹道。
邵宜施脸色不是很好看,不过也是一瞬间的事情,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便又成了一个笑嘻嘻的老头,“我们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想这么多做什么,我去看看那些神像,你今天有什么打算?”
&帖子啊。”魏卜知看着来的那份帖子,“十天的时间够不够?够的话就定下来了,那天真好也是个好日子。”
&个你是行家,你说了算。”
沈图这时候将元神收了回来,进入了自己寮房中,取出了张符咒,将门窗封好,上下贴了之后,这才松了口气,算是有了自己的空间。
沈图将三件东西都取了出来,放置在桌子上之后,自言自语道:“没想到你们的历史还挺长的啊,是战国的,印是东汉的,剑是隋唐的,尼玛,战国时代有纸啊!”
这话一说完,就见那一晃,变成了一排排的玉片,在空中打着转,慢慢的构成了一副龟甲,借着便又变幻成一卷竹简,最后还原成了刚才的那本,落在原本的位置。
&形金刚啊你!”沈图苦笑的轻抚着页,习惯性的将它慢慢的打开,第一页还是那部《先天功》,顺着页继续向后翻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