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杭镇最近出了一件稀奇的事,镇子外面十里坡的破土地庙里突然多了一个住庙的道士,那道士生的年轻的很,约莫有二十多岁年纪,来了那庙里之后,自己花钱雇了镇子上的人,将破庙收拾一新,平日里也不算卦也不化缘,就在镇子中李婶子的客栈中一坐,要壶酒和四个小菜,这一坐就是一天,夜里再挑个灯笼回去,天天如此。(阅读请访问)
李婶站在门口的柜台那,手里打着算盘,看着靠窗的那边桌子上的道人,突然说道:“沈道长!咱今天趁着没人,我可得给您说道说道。”
那道人确实是沈图,之前在修庙的那天,他便住在这里,一来二去的便和这李婶子还有跑堂的李逍遥熟悉了起来,他笑着喝了一盅酒,问道:“您有什么事?您说着,我这边吃边听,两不耽误。”
李婶子走到了沈图桌前,一掐腰说道:“你这天天坐着不是个事啊!你看你大好的年纪,长得也不差,看样子更是个知达理的生,你这么懒散着下去,我这个外人也看不下去啊!”
&说的在理,可是,我那小庙没人去,我在那蹲着,不也浪费时间不是?”沈图一脸笑道,“而且您看您这小店,平日里也没人光顾,我这给您添点人气,也算是一件功德了。”
李婶子被沈图气的笑道:“功德个屁!我是好心,看你这样坐吃山空的心里不忍,这男人怎么也得出去闯荡不是?你年纪轻轻的出了家,又没个手艺,万一有什么急用,着急的不还是你啊!”
这时从后面厨房里出来一个很精神的小伙子,他用肩上的手巾擦了把脸,应道:“婶婶,你这话说的太对了,以后我就去闯荡去!”
&你个李逍遥!哪都显得你了是吧!”李婶子上去就揪住了李逍遥的耳朵,一把给扭到了沈图的桌子前,“沈道长,今天想给您提的事主要是这个小子的事情!”
&您侄子又犯什么事了?”沈图笑着问道。(阅读请访问)
李婶子突然一改身上彪悍的气息,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您也知道,我是个妇道人家,而且男人又死的早,这小子又是我亲手拉扯长起来的,这不年龄大了嘛心就野了,我也管不住了,你别看我知道的少,可这双眼睛可毒的很,一看就知道您是个有学问的,这不我就想着,让他跟您身边学点学问,不求考个秀才光宗耀祖的,能知道点仁义道德做人的道理就成!”
沈图看着一脸希夷神色的李婶子,笑着说道:“您也知道,我是个道门,学的和儒生的那一套有些不一样……”
&事没事,”李婶子连忙摆手,“只要能让他明白是非就成!”
沈图沉吟了一下之后,点了点头,还没说话,那李婶子就一把将李逍遥按跪下了,道:“还不端茶拜师啊!”
李逍遥一听,便扭过了脖子,看着沈图,问道:“你会武功吗?”
&点养生的小把戏还是会的。”沈图点了点头,就在李逍遥兴奋的要拜下去的时候,沈图一把拦住了他,说道:“我可先说好,我是应你婶子慈悲才教你的,而且主要是一些为人的学问,至于武功,这方面我并不打算教你。”
&听了这话之后,李逍遥拜师的念头便熄了不少,有些蔫了。
&孩子啊什么啊,还不赶紧拜老师!?”李婶子听了沈图的话之后,放心了不少,她之前还真没看出来沈图带着功夫,听沈图说只是一些养生的小把戏,更是不想李逍遥跟他学武了,她可还有他们李家的家传武学在,如果李逍遥基础学差了,她可真不好跟亡夫交代了,也就顺口将“师父”变成了“老师”。
&见老师!”李逍遥躬身施礼,这拜老师便不用行大礼和敬茶了,只要躬身便行。
沈图笑了笑,将李逍遥扶了起来,道:“以后每天帮你婶子忙完之后,便到山神庙去,我教你读念字!”
&老师!”李逍遥虽心思有些浮躁,可是却也知道规矩,更是在之前行走过江湖的婶子教诲下知道了千金一诺。
沈图收下了李逍遥这个学生之后,便站起了身子,将饭钱交给了李婶子,可是李婶子怎么也不收,说着这一桌算是拜师宴,并送上了拜师用的束脩,是一葫芦难得的好酒,不参水的桂花酒,可见她对李逍遥还是很上心的。
沈图拎着这葫芦酒,在夕阳下带着李逍遥上了十里坡的山神庙。
这说是一座庙,不过就是里外两间小,外间对门放置了一个土地公的神像,沈图来的时候探查了一遍,连一点香火愿力都没有,和泥胎没有两样,沈图想着自己在这里呆的时间不长,便没有再开光,可是一日早晚的香火却是给他补上了。
李逍遥见老师在那上香,也学着模样跪拜下来,点了三根香,装模作样的和沈图一样拜了拜,正要插上的时候,沈图一把拉住了他的手,笑道:“你这香,他可吃不住。”
&李逍遥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有些拘束的看着沈图。
沈图笑道:“没什么,只是你的香弄错了,这三长两短的香别说他小小的土地神,换了谁,他也吃不住啊。”
李逍遥听后,往自己手上看去,可不,那香是三根长的两根短的,不过他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另一个问题,“老师,您怎么看见我拿了多少的香?我自己都不知道。”
&心看。”沈图笑道,“这天地间所有的事情,都怕一个用心,只要用心看了,什么事情都不会逃出这双眼睛!今天我们先学三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