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尴尬的停顿了一会儿,再加上北方的冬天因为开了暖气,几乎把家里的门窗的关闭了,显得十分的安静。
屋内除了餐具相碰撞发出的声音外并没有其他的响声,瞬间把尴尬又放大了好几倍。
“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尴尬,明天我去公司就不找你了。”江斜突然开口了。
“没事,你好好跟老板谈。”
“其实我也没想好要怎么谈?”江斜不咸不淡的说。
“是指哪方面?”
“我不知道要不要跟山海本田去游山玩水。”
杜洛月扑哧一笑,“你这个人好逗啊。”
“咋啦?”
“竟然还有人不乐意游山玩水的,还有工资可以拿,还能跟大师学习,这等没差也就只有你才能遇上吧。”
“那是因为我舍......”话刚到嘴边,江斜又制止了,他不敢随意表达他的情感,因为他害怕自己兑现不了。
“因为什么?”杜洛月有点紧张。
“没什么。”
“哦。”既然江斜不愿意说出来,杜洛月也没打算勉强。
其实此刻的江斜多么希望杜洛月逼问下去,这样他才能有勇气说出来,只是并杜洛月没有那样做,他反而有些失望了。
吃完饭后,江斜不知道抽什么风,抢着收桌子、洗碗,搞得杜洛月有点分不清谁是主谁是客,她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江斜麻利的手脚。“你经常做家务吗?”
“怎么可能,平时都是她伺候我的。”江斜脱口而出。
杜洛月脸上的笑容立即消失了,继而浮现了几分失落,她没有接江斜的话,默默的转身走回客厅了。
久久收不到回话,江斜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他微微扭头,用斜眼瞟过门边,发现杜洛月走了,他才敢转身看杜洛月走出去的背影。
尽管杜洛月已经不记得他了,但经过了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也感觉到杜洛月对他的感情,此刻自己又在他面前提起前任,那简直是死刑。
他把厨房收拾干净之后,忐忑的走到客厅,看见杜洛月安然的坐姿沙发上,表面上看起来什么都没发生,心理必有想法。江斜走到她旁边,轻轻的把切好的果盘放在杜洛月对面的茶几上,“那啥你吃点水果吧。”
“好,放那吧,我待会儿吃。”杜洛月十分镇定,感觉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你生气啦?”江斜觉得此刻主动认错应该是最好的方法了。
“生什么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江斜突然向后仰,靠在沙发上,右手放在杜洛月身后的沙发靠背上,这绅士的手势反而让两人更尴尬了。
两人就这样干坐了半小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动手不动口,一片沉寂啊,看起来十分的无趣。
坚持了一会儿,江斜慢慢靠近杜洛月,看着杜洛月也没有闪躲的意思,他就更加肆无忌惮的把手搭在她的肩上了,杜洛月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
此情此境,两个孤独的北漂青年男女,开始惺惺相惜了,搂,住,对,方,相,互,纠,缠,在,一,起。
桌子上的蜡烛渐燃尽,突然一只蜡烛燃到底部,“滋滋”的一声想起来,杜洛月突然反应过来,推开江斜,尴尬的整理一下衣领,“那什么,蜡烛燃尽了你去灭一下,省点待会儿把房子点着了。”
眼看就要走到最后那一步了,突然被拒绝,江斜也略显尴尬,无处安放的他只好悻悻起身去吹灭蜡烛,顺便处理滴落在桌台面上的蜡烛溶液。
蜡液已干,缠在桌子上,有些难清理,得慢慢剐蹭。要是放在平时,自然是招人烦,但现在两人都巴不得粘粘的面积越大越好。
一个小时候,江斜清理完蜡液,拿起外套,做起要走的意思,但又没有着急走,像是在犹豫了一下,应该是在等杜洛月挽留。只是杜洛月一直躺在沙发上认真的玩着手机,不吱声也没有打算要挽留的意思。
江斜迟疑了一会儿,“那没什么是,我就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嗯,路上注意安全。”
“嗯。”
第二天上午,杜洛月还刻意打扮了一番,不是以防在dk集团遇见江斜,而是自己休假了那么久,前段时间还要那满天飞的绯闻。虽然事情已经给平息了,但第一天上班,公司同事看见她,必然是又掀起一番腥风血雨的舆论了。所以今天杜洛月必须打扮得比平时更漂亮,首先在气势上压倒对方。
杜洛月一路上楼,预料之内的异样眼光纷纷投来,她假装没有在意,自信的缕缕头发,展示自己不屑一顾所有人的眼光。她踩着自信的高跟鞋走向自己工位的方向,一面迎着向她打招呼的的同事们,虽然她心理知道大家都是面心不合,但表面上还是迎合着。
杜洛月走到自己的工位上,放包,打开电脑,一系列的动作是那么干净利落。休假后第一天,她也没事干,但她还是自信的坐着浏览新闻页面。
不一会儿旁边的同事来了,是平时跟她关系较好的一个男同事,虽说算不上是知己,但两人有共同的兴趣爱好,平时没事干的还能闲扯一会儿。
这会儿杜洛月度假回来,他自然免不了一番好奇的询问,关于她在度假的奇遇了,以及告知杜洛月公司的近况,两人在那闲聊。
上午十点半,杜洛月收到老板助理lacey消息,叫她到老板办公室一趟。
她立即拿起笔和本子,说起进公司时的那份自信,低调的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