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滚热的水浇在同样滚热的肌肤上,竟然变得有些凉似的,冉习习打了个哆嗦,任由水流击打在自己的身上,她快速地冲走那些泡沫,整个人都快要站不稳。
无意间摸到了墙壁上冰凉的瓷砖,她舒适地叹息一声,凉凉的,令体内的燥热感降低了许多。
但这还远远不够。
冉习习摸索着,调低了水温,凉水浸透发丝,颇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她渐渐地冷静下来,环视一圈,发现自己忘记打开通风设备,怪不得一直喘不过气。
她按下换气按钮,用冷水拍了拍脸颊,然后跨出浴缸。
站在一整面镜子前,她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冉习习看起来还很年轻,胸部饱|满浑|圆,腰肢纤细,大腿笔直,并没有因为怀孕生子而走形。小腹上有剖宫产留下来的痕迹,并不算太明显,她这几年也会像外国女人一样,适当清理特殊部位的毛发,让两腿间呈现出小小的三角区域,干净整洁。
细长的手指拂过被水冲洗过的柔软肌肤,轻而细软的触感带起一片轻微的战栗,一粒粒小小的鸡皮疙瘩出现在冉习习的手臂和大腿上,她用一只手撑在镜子上,另一只手犹如弹着钢琴一般,轻快地跳跃着。
紧咬着下嘴唇,她尽量不发出声音。
虽然动作不够娴熟,可是,只要依循着本能,还是能够找到解决之道。
两三分钟以后,冉习习轻嘤一声,身体有着轻微的颤抖。她勉强支撑住,急剧地喘息着,两颊透着一股不自然的嫣红。
无奈地又冲洗了一下,她浑身发软,整个人还是昏沉沉的,只想睡觉。
强撑着刷了牙,冉习习混沌地走出卫生间,连灯也没关,脚踩棉花一般地爬上床,拉过被子。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摸了摸心脏,总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非常奇怪。冉习习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她从进门之后,连一口水也没有喝,直接泡澡,难道是低血糖之类的导致的大脑缺氧?
连连吸了几口气,她难受得扭了几下,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那股火,又一次涌了起来。
奇怪……
与此同时,在自己卧室里洗过澡的战行川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过来。
他住的主卧,就挨着冉习习住的客卧,两间房离得不远。
下午,趁她不在,战行川去过一次冉习习的房间,并且动了一点手脚——在她放在房间里的无火香薰藤条给换掉了,精油的香味是一样的,但是,他在精油里偷偷加了一些对身体无害的催|情|药。
药的含量不高,但因为房间的空气不流通,经过几个小时的挥发以后,效果还是很明显的。
不只是房间,就连卫生间里,他也摆放了一个精油挥发瓶。那里的温度高,自然挥发得更快,这就是为什么冉习习在泡澡的时候就产生了异样的感觉。
她对此一无所知,只是单纯地以为自己泡得太久了,有些缺氧。
擦干了头发,战行川丢掉毛巾,直接推门进来。
冉习习正处在半梦半醒之中,她以为自己睡着了,但又不太确定,因为她的心跳有些急,体温一直没有降下来,全身的毛孔好像都张开了,它们都在叫嚣着,渴求着。
她不想再像刚才那样,草率地自我满足,而且在心理上也不太适应,她想要的是一个真实的男人,一具有体温的身体,他坚实,有力,却又温柔,她可以用手指一寸寸去丈量他的腰身,去感知他的肌肉纹理。
冉习习紧闭着双眼,正在这种强烈的yù_wàng之中沉浮着,一直到床轻微颤动了几下,似乎有人上了她的床,正在轻轻压着她。
卧室里一片漆黑,两层厚实的窗帘毫不透光,一进门的时候,她就拉紧了。
战行川在黑暗中摸索一阵,准确地寻到了她的嘴,轻柔地吻了上来。
尚不清醒的冉习习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等她意识到嘴里的同样也是一条舌头,带着清新好闻的牙膏味道,她立即停下了动作,几乎没有迟疑,抬起两条手臂,浑身柔软,如藤蔓一般地缠了上去。
一直心有忐忑的战行川微微一怔,很快明白过来,药效比他预料得还要更快一些,他不过去隔壁洗了个澡的时间,冉习习已经完全受不了了。
她并没有睁开眼睛,因为满心以为是在梦里,所以没有任何的羞耻感觉,就好像是做了一个和帅哥缠绵整夜的梦,醒来以后,或许连具体的细节都记不住。
本以为她会推开自己,或者反抗挣扎,战行川的动作一开始不免小心翼翼的。不过,他发现自己错了,身下的女人比他还要急迫似的,顺从而配合。
“你醒着吗?”
他有些紧张地问道,嗓音沙哑,呼吸里带着一股热气。
冉习习不理会,反而伸出两只手,在战行川的胸膛上乱摸一气。她迷迷蒙蒙地在心中评价着手下的胸肌,给打了个不错的分数,然后摸得更加开心。
她不喜欢外国男人那种过于发达的胸大肌,还有吓死人的体毛,这也是她为什么从来不和外国男人约会的主要原因之一。
不过,此刻这一个,却真的很好,无论是手感还是皮肤,都令她十分满意。
“你好像摸得很高兴……”
战行川倒抽一口气,哭笑不得地自言自语着,原本,他是过来占便宜的,但是现在,自己好像反而成了被占便宜的那一个。
“唔……”
听见声音,冉习习觉得很吵,她蹙了蹙眉,一只手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