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陪着喝,那你上去睡?”
“嗯,好,我上去,上去……”
一起来,李琴清整个歪倒在慕暖身上,差点没两个人一同栽倒。
好不容易把李琴清弄到床上,慕暖已经累的出了一身汗。
然而……
她还不能休息,边上的李想还在呢。
趁着她收拾的时候,人又喝上了。
慕暖一把夺过,干脆没收了她桌上剩余的几罐啤酒,有些生气了,“李想,你到底干什么呢,有必要把自己喝的这么烂醉吗!”
“你不懂。”李想起身就要去抢啤酒,脸上一闪而过悲伤的情绪,“小暖儿你不懂,我就是自作自受。”
“你别喝了。”
“不行,我还没喝醉呢!”
“李想——”
慕暖看了眼睡着的李琴清,二话不说把人拉着往阳台上走去,从温暖一下子过度到清晨的寒冷,李想猛地一个激灵。
随即,身上的酒醒了一半。
慕暖一巴掌把湿毛巾糊在她脸上,李想就彻底醒过来了。
她其实没有醉,只是喝的有些意识迷糊了些而已。
俩人一折腾,一直到到七点,校园里各条主干道上开始陆陆续续有人了。
“坐一下吧。”慕暖把椅子搬出来,推过去一跳。
李想刚坐下,手上突然被塞进来一瓶牛奶,温热的。她抬眼去看,慕暖又把手上的面包递过来了。
“吃点东西,等会儿要是还头疼身体不舒服,我陪你去医务室。”
慕暖说完,自己一屁股坐在另一把椅子上,有些瘫痪了。
她也是打通宵的人啊,整个人没睡,虚的很。
……
“小暖,我觉得我自己特别犯贱。”李想咬着面包,忽然说道。
慕暖“嗯”了声,回过味儿来,扭头去看,“你说什么呢!”
“真的,我觉得自己真的就是在作,作天作地的整个人就是个蛇精病。”
李想没有给慕暖解释的意思,只好像找了倾诉的人,念念叨叨的说起来。
“我十岁的时候,我妈就走了,不是生病不是意外,是活活被累死的。那时候,守在我妈床边的只有我,我爸人在哪里都找不到。等出殡的时候,我爸匆匆赶来了,却只是待了五分钟,人又走了,那时候我特别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