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飞的表现,让所有人都有一种经验的感觉。-叔哈哈-△↗頂,
“我就说吧,这小子变得更厉害了吧?”易狂龙摆出一副老子早就告诉你们的样子,看来不管什么时候,他都改不了那爱装.‘逼’的‘性’格。
萧星辰则是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宁飞,一直望了很久,视线都没有挪开,就好像宁飞的身上有什么让他感到愕然的东西一般。
白朝阳带来的那些人,现在也都已经彻底的傻眼了,没有人会猜到,那个看上去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竟然能击败让他们引以为傲的白朝阳。
白朝阳,不单单是他们的家主,爷爷,父亲,更是他们的信仰。在他们看来,白朝阳是无往不利的,是战无不胜的,但是现在,他们的信仰被一个年轻人残忍的踩在了脚底下,就好像他们的脖子被人用力扼住了一般,喘不过气。
白朝阳在自己儿子和孙子的搀扶下,挣扎着站了起来,只是这时候的他,再也没有先前的趾高气扬,取而代之的,是眼神中那深深的无奈。
他那双如同鹰一般锐利的眼神,此时也失去了原本的光泽,眼眶深深陷了进去,迟暮老人。
他的‘胸’膛大幅度的欺负着,他的手颤颤巍巍,嘴巴不停的颤动着,想说些什么,可是缺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现在你们可以走了吗?”白木峰往前迈出一步,冷冷的望着和他同姓的族人们。
“白木峰,你们给我等着,我们白家不会放过你们的!”白朝阳的孙子,那个年轻人,似乎还没有意识到现在的状况,冲着白木峰怨恨道。
“滚!”宁飞喝了一声,“再吵,我就帮你们送出去!”
他的那个送出去,肯定不是有礼貌的请出去,而是扔出去。
听了宁飞满含杀气的话,白家的那些人犹豫了很久,但是最后还是放弃了撂下几句狠话的打算,架着白朝阳,低着脑袋从人群中窜了出去。
他们虽然不知道宁飞到底是什么人,但是最起码他们知道,他们这些人加在一起,恐怕也未必是宁飞的对手。
“看来,白朝阳这辈子是没办法在突破了,哪怕修养好了,也会就此沉寂下去。”邱老爷子叹了口气,但是言语中却没有惋惜的意思,因为他并不觉得白朝阳再次突破,实力再往前进步,是什么好事。
“哼哼,我要是宁飞啊,刚才就把那些人全部留下来,免得以后还来找麻烦。”易狂龙就是那种趁你病要你命的人,不单单是‘性’格,就连和宁飞动手时所用的招式也都是。
萧星辰笑了笑,说道:“你以为,白朝阳还有翻身的机会吗?他得罪的人不少,这一次,又失去了战心,再加上身上有伤,恐怕用不了多久,白朝阳他们一家就会被别人吞噬了。”
他们称呼白朝阳一家,就是白朝阳一家,只要白木峰还在,白鸿鹄还有后人,白家就永远是他们的白家。
易狂龙瞥了眼萧星辰,皱了皱眉头:“你不装比,真的能死吗?听你说话真累。”
这时候的宁飞,又跪在了原地,面无表情,张娅舒就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到一样,依然守在宁飞的身边,就像一个乖巧的小媳‘妇’。
“那‘女’孩子,和宁飞是什么关系啊?”陈寻道有些好奇的问道。
没人回答他,倒不是他被别人无视了,而是在场的没几个人知道张娅舒到底是什么人。
“该不会是他的‘女’朋友吧?”易城眉头一挑,道,“不好,我必须把这件事情告诉陈晓薇,免得他被这个家伙骗了!”
他的话说完,易狂龙就忍不住敲了下他的脑袋,恨铁不成钢道:“你还能不能有点出息啊?人家陈晓薇都不理你了,你咋还是这幅样子呢?”
易城‘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没有说话。
陈寻道也有些担心,道:“啧啧,这小‘女’娃娃,看上去可一点都比晓薇差啊,先前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她都一点都不着急,嘴角带着笑意看着宁飞,就好像信心十足的样子,这份淡然,这气场,哪怕是晓薇也会被比下去啊!”
陈家人纷纷点头。
葬礼持续了七天,宁飞就在石城待了七天。
这七天,除了吃饭,喝水,睡觉,他什么都不做,不管谁找他说话,他都不说。
而在这七天里,他也只睡了两个晚上。
等老爷子入土之后,宁飞就坐着直升机,重新回到了楚海市。然而,虽然他什么都不说,但是张娅舒却能感觉的到,在宁飞的身上,仿佛压抑着一股冷森森的气焰。
她真怕宁飞会一直这样。
家里,饭桌上,宁忠国和张翠兰都用一种担心的眼神看着宁飞。
“小飞啊,多吃点吧。”张翠兰心疼自己的儿子,拼命的往他的碗里夹着菜,而且没有一样是素的。
石城发生的事情,张娅舒也和他们说了。
“是啊,哥,你看看你,这眼睛红的,简直像只兔子。”宁倩小声的说道。
宁飞笑了笑:“你们吃你们的,我没事,我这不也在吃嘛?”
“如果你真的没事,就不会是现在这副表情了。”知子莫若父,宁忠国望着宁飞说道,“你会为白老爷子伤心,那他就肯定有指着你尊敬,值得你伤心的地方,你愿意认他做爷爷,把他当成爷爷,那他也肯定是把你当成了亲孙子——我和他没有见过,但是我相信,他一定是个好人。”
宁飞点了点头,喃喃道:“是啊,他是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