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是知道里面的样子了,感觉不是很好啊。”
杨维总是有很多的话,魏奎对于他说的话,除了听着也不用发表太多自己的看法。
杨维继续说道“他们住下的地方是再往东走的酒楼里吧。”
“嗯,我知道名字,玉阳楼。”
魏奎想听听他的建议。
“那里一定被陈齐看得严严实实,我们得想个办法靠近。”
“有什么办法吗?”
杨维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是头儿,你问我?那换我当头儿好了。”
魏奎淡定的说。
“现在非常时刻,换你。”
“这、这,这感觉来的太突然,哈哈哈。”
杨维一脸抑制不住的开心,他终于当头儿了。然后他马上换了态度,神色严肃的思考如何解救崔襄。
“首先,我们分析下,崔襄丢失,全城搜寻未果,解丰仍旧没有释放信号,这其中可能有我们的不知道的操作发生,只让崔襄丢了对谁最有利,不是陈齐也不是我们,而是那些希望鹬蚌相争的渔翁。”
“有道理,继续说。”
“别着急嘛,这“渔翁”的存在,那个解丰八成是想到了,但他还找不到,因为这个人隐藏的很深,甚至权力很大。”
“陈齐的手下人?”
“而且,保不齐是陈齐的上头呢。”
“嗯。”
魏奎听到这话,突然想起解丰临走前对他说的一句话只认信号,不认传信。
“看来,只有这样了。”
“什么?”
杨维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
“打我。”
“啊?”
再说楚瑛的议会厅上,众人安慰崔大人中。
“老崔,有些话不敢不保证,但……目前来说,没有消息,说不定是好消息。”
“哎……”
楚瑛为了安抚他,说他早已让魏奎潜入湘州城救出崔襄,但其实他在信函中只是让魏奎自己想办法,而一旁的一位将军没有听见提到自己外甥,心中松了一口。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两个人都早已进去了,而且还被抓进了牢里。
两人因街头打架,还是黑户,被判羁押一日,出狱后不允许再踏入东城区。
杨维和魏奎打得那是满脸开花,谎报了一些信息,那小吏也查不出什么来。
两人休息片刻,就开始观察这牢里的情况。
湘州城不像京都,没有那么大,牢里虽曲曲折折,但两人进来时,也已经摸清了里面的结构。
他俩虽然是打架,但由于是黑户,所以被安排进了比较深的地方。
到了晚上,他们就都发现了牢里的更深处,有个与众不同的地方。
那是更深的一个拐角处,但墙壁入口处,却用的是京都人才会用的一种自熄烛。
湘州城的牢房不是地牢,一般上方都有天井,一般时候不点油灯,阴天下雨也就这样让犯人受着。
魏奎虽然被打的有些肉疼,但心里还是挺欣赏杨维的聪明,而且两人也算幸运,真的让他们找到个有调查价值的地方。
两人等着刑满释放后再来探探。
魏奎突然主动和杨维说了话。
“你就这么确定,人一定会在这牢笼里吗?”
“不是很肯定,但这里确实是首选的一个地方,如果这里没有,其他的地方,我们也没有头绪了。”
“也对。”
“况且,崔襄不是一般的老板姓,他是正统皇帝身边的人,正常人不会因为什么把崔襄带走,而知道崔襄的身份,还在这个时候动他的人,一定不会把人藏在会暴露他身份的地方,私宅再怎么私密也终究是白日下的,只有这里,只要把人脸一遮,往里一送,没人会怀疑这是不是有人动用私刑。”
“我们今晚行动?”
杨维本来还在认真分析,但一听他这话,瞬间无语。
“拜托,我们被锁着呢。”
魏奎想了想,走到了牢笼的铁链旁边。
他从鞋底抽出一根钢针,这跟针立刻让杨维呆住了。
魏奎动动手,轻松的就把牢笼的枷锁打开了,回过头看着杨维,轻轻动了动已经打开的锁链。
杨维回过神来,赶紧让他给恢复原样,还把人拉过来,看周围是不是有人看到了。
两人回到草垫子上。
“可以啊你,你还有这技艺,教教我呗。”
魏奎笑了笑,不说话。
杨维知他是跟他装傻呢,无奈道“行行行,换你当头儿,我不当了,你把这手艺教给我,这是绝招啊。”
“可以。”
魏奎言简意赅,心中满意自己重新夺回了地位。
解丰那边,开始全力着手于和陈齐的大戏。
解丰从崔襄消失的第二天起,就开始大力讨好陈齐,而且解丰要为陈齐办一场华丽的歌舞盛宴。
说是华丽,但其实他就那么几个乡野丫头和小兵,他本意其实也就是凑合凑合,过得去就行,主要是陈齐肯定会表现的很喜欢,很开心,然后把把城投靠在楚瑛的名下。
任紫嫣得知解丰要举办这个,但又不了解他和陈齐的具体计划,于是自己开始担心这次宴会的形式。
任紫嫣被安排教导这几个丫头跳个群舞,但任紫嫣越看她们排练心里越没底,最后决定自己偷偷的成那个领舞。
她之所以不告诉解丰,是因为解丰连她出面教她们跳舞都是想了很久才决定的。
等到表演的时候,她还是带上一块面纱遮脸,但也一定会被认出来,所以在排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