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赵云长坂坡在乱军中七进七出,无人可挡。
可那时候,他没有爪黄飞电,就能把曹军杀得人仰马翻。这支袁军的战斗力,显然无法和当时的曹军相提并论。而赵云的年纪,也正好在巅峰状态,瞬间便把拦在面前的袁兵杀散。
袁熙在扈从保护下,眼看着赵云好似天神下凡般冲来,已是心惊胆战。
他哪里还有胆量应战,大喊一声,拨马就走。
赵云追出去几百米,被几名骑将阻拦。当他将那几名骑将斩杀之后,再去找袁熙已经不见了踪影。
此时的袁军大营,已经乱成一团。
火借风势,风助火威,阎乡二十里连营已变成一片火海。
赵云眼见火势越来越大,心知不能再继续追杀,于是便率领八百悍卒纵马创出袁军大营,在辕门口,更一枪震塌了辕门。伴随着辕门轰然倒塌,袁军大营火光冲天,被火海覆盖……
看着四处逃窜的袁兵袁将,赵云忍不住哈哈大笑。
“此等宵小之辈,也敢犯皇叔虎威?”
此一战,赵云率八百铁骑闯营,斩杀袁兵袁将无数,身边部曲,却无一人战死。
自此赵云正式打响了自己的名号,火烧阎乡更成为他的成名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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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熙率领残兵败将逃出大营之后,便往北平而去。
在半路上,他与孙轻的兵马汇合一处,总算是稳住了阵脚。
此时,天已蒙蒙亮,远处天际,泛起一抹鱼肚白的亮光。袁熙见赵云没有追上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孙轻,何以辽东军到了近前,竟然无人觉察?”
孙轻看上去也是狼狈不堪,苦笑道:“二公子,非是末将无能,我命蒋奇值夜,却不想此人不听将令,莫说没有派出斥候,甚至连值夜都不做安排。若非末将巡视营地,只怕损失会更加惨重。”
“蒋奇呢?蒋奇何在?”
袁熙闻听,怒不可遏,忍不住咆哮不止。
蒋奇,已经死了……可是孙轻却不会说出来。只是心里面,却开始盘算起来。看这样子,袁熙恐怕是难成大事。既然如此,我留在这里似乎也无太大用处,倒不如另寻出路的为好。
黎明时分,旷野幽静。
就在袁熙才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忽听远处,提升阵阵。
孙轻连忙举目观瞧,就见旷野尽头,雪尘滚滚,似有千军万马赶来。
“休走了袁熙!”
喊杀声,回响天际。
袁熙心里一哆嗦,连忙爬上战马,大声喊道:“孙轻,是何方兵马?”
就着那晨光,就见一队兵马正迅速笔记。在那队兵马身后,雪尘飞扬,直让人感到心惊肉跳。
孙轻看清楚旗号,也是大惊失色。
来者打着汉军旗号,显然是汉军的追兵到来。
“二公子速走,敌军追击。”
只是,不等孙轻说完,袁熙已经拨转马头,拼命抽打坐骑,好像没头苍蝇一般的逃窜。
孙轻一咬牙,有心率部为袁熙阻敌。可是当他看清楚汉军的军容之后,不由得激灵灵一个寒蝉。
这支追击而来的汉军,多是步卒。
不过,他们在雪原中奔行,却始终保持着队列的整齐。
所有的军卒,都身披铁甲,头戴兜鏊,同时在脸上,覆盖着一张黑铁面具。晨光照在黑铁面具上,泛出一抹狰狞之气。当汉军逼近过来的时候,那扑面而来的肃杀之气,令孙轻更是面无血色。
“当家的,怎么办?”
看着逼来的汉军,两名孙轻的扈从忍不住低声问道。
怎么办?
孙轻心中不禁苦笑……他扭头看了看跟随在身边的一干军卒,一个个面无血色,斗志全无。这种情况下,莫说是应战,恐怕连跑的气力都没有。如此情况下,孙轻又能有什么选择?
他一咬牙,纵马上前,“敢问前方将领,高姓大名?”
“我乃陷阵营五原郝昭,奉赵将军之命,在此等候多时。”
陷阵营?
孙轻激灵灵打了个寒蝉。
他怎可能不知道陷阵之名!眼见汉军已列阵完毕,随时准备出击……孙轻翻身下马,把手中大枪一扔。
“我乃牛饮山孙轻,愿归降刘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