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公子,如今我家公主如何了?您倒是说句话啊。”她都急死了。
可是江却一言不发,切着她的脉,脸上的神情让香奴看了也不由得心慌,“江公子,公主她”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如今公主身边可都没什么人,若是真出什么事了,不知道该找谁做主。
“闭嘴!”江不耐烦地打断了她,他冷冷地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刘楚佩,没有一点好脸色,“死不了。”
“那公主她?”香奴看着疼得冒冷汗的刘楚佩,急得同热锅上的蚂蚁。
“我写个安胎药的方子,你拿去药房抓。”江走到一旁,提笔开始写了起来。
“是是是,
奴婢一定”香奴一顿,不可思议地抬起头,“啊?什么!安胎药!”饶是没有亲眼见过,她也知道那是什么。
公主有孕了!
江没有回什么,写下方子后递给了她。
香奴感觉这一张薄薄的纸都沉甸甸的。
“好,奴婢这就去……”香奴下意识地往床榻上扫了眼,却见刘楚佩幽幽转醒,她不自觉地带上了笑意,“公主,您醒了!”
“这是怎么了……”刘楚佩感觉腹中还是有些疼痛,忍耐着皱了皱眉。
“公主!您有孕了!”
“有孕了?”刘楚佩重复着她的话,突然她意识过来,“什么!阿奴,你方才说什么?”
“公主有孕了,真的。”阿奴喜不自禁,“若是公主不信,问问江公子,方才是江公子诊的脉。”
刘楚佩一时间有些无措,她抬头看向江,却见他脸色有些阴沉。
江原本不想再多说什么,却想到王莹离开时说的要照顾好她话,无奈道:“嗯,一个多月了,你平日里多注意些吧,方才应该就是跑得太急了,有小产的征兆,不过你身体底子好,没什么大碍,休息一下就好。”
刘楚佩听着他的话,激动地已经无以言表,哪里还注意到此刻的他是什么语气。
江收拾了东西就往外走,回头看了眼两人,心中冷笑。
哼,一月有余的身孕,那时候她和王莹都还未成亲呢,而且她身子不洁的那件事闹得沸沸扬扬的,如今他不用想也知道,那孩子是怎么来的。
她竟然还欣喜至极,也是,如今王莹不在身边,还有谁能奈何她,三月之后等言之回来,这孩子八成也会被留下来了。
他当着为王莹打抱不平,自己拼死拼活护着的女人结果还是给别人怀了孩子,这是个男的都受不了吧。
方才在写药方的时候,他差点就要写几味落胎药进去了,但最后还是忍住了,这是王莹的人,也该由他来定夺。
“香奴,我真的没有听错?”刘楚佩手轻抚着自己的腹部,脸上的柔和让她仿佛镀了一层光。
“嗯嗯。”香奴点点头,“恭喜公主。”
“要是他在该多好啊。”刘楚佩一想到他不在,就有些失落,“若是再早一日,他便能知道这个消息,那他应当不会走了吧。”
“公主,我们写信给驸马送去不就好了。”
刘楚佩点点头,随之又摇了摇头,“算了,如今他刚刚走,还不知道何时又在哪里落脚的,寄了信也不一定能送到他手上,过几日,等他送来书信了我再回,也不急着这两日。”
香奴点点头,拿着方子,“公主,我先去抓药了,您先躺着,我去唤春月与嬷嬷过来先照顾您。”
刘楚佩点点头,没有反对,如今府里能让她完全信任的当真只有他们三人了。
“等等。”
香奴脚步一顿,“公主还有何事?”
“你将我以前风寒的方子一并带去,将风寒的药一并抓来,在外小心些,别让人发现了。”
香奴点点头,这等事她还是明白的,如今府里只有公主一人,若是被山阴公主与太子知晓了,怕是又有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