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飞雪落下,都市的霓虹将每一片雪花涂上色彩,抬起头看一眼夜空,仿佛穿梭星际即将到达宇宙的中心。
“好美。”
“是因为有你,这景色才美。”风逸的双臂从身后环抱住我,我看着雪,他看着我。
“等我们老了,你还会说这样的情话让我开心吗?”
“这不是情话,是我的心里话。”
我喜欢听他说这些心里话,甜进肌肤乃至每一个细胞中。
情侣酒店的浪漫套房内
我已经忘记了到达这里的过程,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躺在松软的圆形大床上,直勾勾的望着粉红色棚顶的天花板。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我紧张的咽了咽喉咙。
猛的坐起身,看见房间门口打开的小行李箱。
是我提出要来这种酒店的,害怕了?一会儿风逸出来我该怎么办?
我不行了不行了,心跳的太快,感觉呼吸困难。
浴室门发出响动,一个翻身撩开被子钻了进去。
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吧,准备好了吗?····
心里的小鼓不停敲打,被子的另一侧被撩起,他的身子躺了进来。
“小雨,开关在你那边,你可以自己调。”
“什···什么开关?”
风逸的笑声贴近我的脸颊,温柔的反问道:“你不是说想体验一下?”
“啊!!我··我··我现在不想体验了,我觉得现在就挺好,我们关灯休息吧。”
“小雨不是一直都喜欢看我的脸,现在已经厌恶到想马上关灯的地步了吗?”风逸难过的语气让我心疼,扬起头上的被子,直视他乞求的目光。
酥麻的电流直击内心,沦陷不过是一秒钟的事情。
情意绵绵的拥吻被我手机的铃声打断,风逸试图从我手中夺走那恼人的罪恶根源,我瞥了一眼来电显示:付景轩。
这个时间他不该打来,或许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接个电话···”
“不要。”
“就一分钟。”
“谁打来的?”
“呃···丹丹,吴晓丹她可能是在哪里喝醉了抱怨几句。”
风逸看我的眼神闪过一丝不安,我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判断有误,他从我身上离开重新回到床的另一侧,背向着我平静的说道:“嗯,你去吧,我先睡了。”
“别生气嘛,长夜漫漫我马上回来。”笑嘻嘻的安慰两句后我躲进浴室接听付景轩的电话。
“喂?大半夜的你不休息给我打什么电话?”我压低嗓音还要表现出内心的愤怒。
“雨荷··嗯···你家的退热药放在哪了?”
“你发烧了?”
“咳咳···可能是感染了,没事,我找到药吃了就好。”
我抓着凌乱的头发,生气的质问道:“吴晓丹呢?你在我家她没理由不留下啊!”
“我嫌她烦晚上的时候把她撵走了。”
“付——景——轩——你知不知道自作孽不可活,你一个人在我家,还伤得那么重,外一死了怎么办?我家就成了凶宅,房子掉价算你的吗?”
“你快点告诉我药在哪?”电话里付景轩懒得争吵,我也懒得和他浪费口舌,想了几个放药的地方竟然都没有。
没道理啊!难道是爸爸前阵子回家动了药箱?
我蹑手蹑脚的回到客房卧室,昏暗的灯光中风逸似乎已经睡熟。盘算一下路程,算上中途去药店,打车来回不过四十几分钟。
心中做好计划,我穿好衣物偷偷溜出情侣酒店。
一路火花带闪电,飞奔着赶回家,推开门就看见付景轩虚弱的躺在客厅沙发里,发烧烧的不省人事。
“付大哥~~付祖宗~~~我连救你三次,你下辈子做牛做马都没办法报答我了。”
“莹莹···莹莹···”
他呢喃的喊着‘莹莹’这个名字,我想他可能是被烧得糊涂了。
“付景轩,坐起来把药吃了。”我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想要搬动他的身体,可他真的好重。
“起来呀···你不希望我打120叫救护车吧····”我咬紧牙关使出浑身力量,忽然一只手从我背后伸了出来,那手臂轻松的托起付景轩的上身。
我惊恐的回过头,看见风逸面无表情的脸。
天雷滚滚,似有万道雷光向我劈来,我恐怕是要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了···
解释,还有那个必要吗?我撒了谎骗他说打电话的是吴晓丹,把付景轩藏在家中,居心何在?
凌迟处死,挫骨扬灰吧。
我一言不发的站在沙发旁,看着李风逸给付景轩把药服用下去,他还重新换了额头上的纱布,手法比丹丹的好上百倍。
“找一套叔叔的衣物,他身上已经浸透了,穿湿的会加重病情。”
“哦。”我慌张的跑到爸爸房间,从衣柜里找来两套,往付景轩身上比量了一下,根本没法穿。
“你看我行李箱里有适合他的没有?”
翻出一件长袖t恤,裤子真没办法,谁让付景轩长那么高的个子。
风逸帮他换,我打下手,衣服一脱我就不淡定了。
虽然之前见过一次他没穿衣服,但再看依旧会脸红心跳,这不是道德问题,这是本能问题。
我不能在风逸面前露怯,没有人可以取代他在我心中的地位,故作镇定把自己打造成专业人士。
他看了我一眼说道:“小雨如果不舒服可以先回房间。”
“我没有。”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