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景看了看南宫飞鹰,想捕捉他脸上是什么表情,只看南宫飞鹰一脸凝重,似是思考着什么。
南宫飞鹰沉思半天,突然说话。
“不管他是真李淮假李淮,还是空空来也,他们之间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贪恋美色”既然如此,我们就利用这一点,引他出来。”
南宫柔听了,觉得没那么简单。
“大哥,我们引他出来容易,但是怎么抓他啊,他可是会凭空消失这种幻术。”
“每一个看似完美的人,都有缺点;每一种至高无上的武功,都有破绽;所以无论多么毫无瑕疵的幻术,也都必有漏洞。”
南宫林总是在别人提出异议的时候,打别人一个耳光,也许他的温柔,只对嫣儿一个人吧!
南宫景也是个问题王:“可是一般这些破绽啊,漏洞啊什么的,都是长期接触才能发现的,我们几个对幻术一窍不通,怎么找他的漏洞。”
“不懂;就找个懂的人问,不明白;就找书查明白,不会;就去学怎么会,遇到难题要学会怎么解决,要学会寻找答案,而不是一味的提问。”
南宫飞鹰不屑的看着南宫景,看他就像是看个白痴一样。
“南宫将军,不要一副教书育人的样子,好像这里就只有你聪明似的。”
“如果,你少喝几壶酒,多看几本书,少去几次烟花柳巷,多练几次剑,多努力几次,将军的位置,你也可以胜任,等你有了能力,你才有权利,有资格,对我的管教提出不满,现在你什么都不是,无论我怎样对你,你有多不服气,多不屑,你都必须服从,因为你手中的剑快不过我手中的鞭子,等有一天你的剑能快过我的鞭子了,你再来挑战我的管教方式。”
“南宫飞鹰,不要太自以为是了,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打败你。”
南宫林听这兄弟两个,怼个没完没了,心里很是烦躁。
“你们俩不吵嘴,是不是就浑身难受,如果你们两个不是来帮忙的,就请去院里吵。”
说话间一个士兵来报,说是城中商户,贾富贵贾老爷的独女,被cǎi_huā大盗掳走了。
“柔儿妹妹,你帮忙照顾一下离歌姑娘,我们去看看。”
南宫林,南宫景,南宫飞鹰一起来到了贾府,南宫林和南宫飞鹰两个人先一步到了贾小姐被抓走的地方,两个人仔细查看了附近的痕迹,还有贾小姐的闺房,并没有发现什么。
南宫景气喘吁吁的赶到闺房门口:“你们两个欺负我伤还没好,跑的比兔子还快,我才刚进来,你们就出来了,早知道我不来了,害我那么着急。”
“南宫景,你刚才说谁,跑的比兔子还快?你这是亵渎王室,知不知罪!”
“南宫飞鹰,不要动不动就给我乱扣帽子,我是用错了词,但殿下还没说话,你发什么脾气?”
“南宫飞鹰,不要总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借题发挥,要管教弟弟,回家管去,现在是在贾府。”
虽然南宫林在为南宫景说话,可南宫景也知道,自己确实一时口误,殿下身份尊贵,怎可拿兔子相比,即便南宫景和南宫林的关系亲如兄弟,但毕竟也是君臣,于是赶紧单膝跪下,向南宫林认错。
“请殿下责罚”
南宫林一愣。
“责罚什么?”
南宫景继续请罪。
“臣刚才虽然不是有意的,但口无遮拦,忘了避讳君臣关系,臣甘愿受罚,以后定当谨记。”
“不用解释,我最知你的习性,自然知道你是无心,一时大意,顺口惯了,无妨。”
南宫景知道南宫林不会怪他,但怪不怪是一回事,道不道歉,认不认错,又是另外一回事。
每次南宫景犯错,南宫飞鹰都是鞭子伺候,但无论他怎么惩罚,南宫景都是拒不认错,屡教不改,唯独这次在南宫林面前低头道歉,认错悔改。
南宫飞鹰知道,南宫景并不怕死,自然也不怕什么亵渎王室,帝王怪罪,他只是单纯的敬着,眼前这个人。
至于原因,也许是这个人,自带这种引人敬仰的魅力吧!
既然南宫林都不介意,南宫飞鹰当然也不会过多在意,可殿下乃是王上之子,将殿下比作兔子,就是在贬低殿下,亵渎王室,若论起罪,又岂是一顿鞭子解决的了的,南宫飞鹰怎么着也得将南宫景警醒一番。
“今日殿下不计较,不代表,你就会安然无恙,他日若是被别有用心之人,夸大其词,告上王殿,那时全家人都要跟你着受罚。若我被治个管教不严之罪也就罢了,若是忤逆作乱之罪,怕是十个南宫家都不够给你陪葬的,到那时,南宫景,你以为你还会像现在这样,仅仅只是被我说几句就完事吗?”
“说到底,原来是怕被连累啊?我的好大哥!”
“如此不长心的人,跟你说再多都等同于讲废话。”
南宫飞鹰对这木头弟弟,一脸失望,便对南宫林说道:“希望殿下还是小惩大诫,让他吸取教训,免得日后再犯。”
“我怎么不长记性了,而且我并没有把殿下比作兔子,我只是说比兔子还快,这是夸,哪里是贬。”
“再说了,哪有那么多别有用心之人,要说别有用心,我看分明是你吧!殿下已经恕我无罪了,你还要求对我惩罚,我真的怀疑,我们到底是不是同一个父母生的。”
“你对我有恨意无所谓,但不要牵扯父母,还有,现在你跟我强词夺理,若真有那么一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