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充分回忆了一通所长亲自讲授的“欲擒故纵”之计,然后嘴上说着推诿婉约的客套话,眼风却是向着“黑豆眼”那么盈盈一撇,顺利的丢过去一个波光粼粼的媚眼——真的是波光粼粼,因为我刚滴了两滴眼药水,趁着眼里的水分子还没有全部跑路,用名副其实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在吧台的顶灯下朝目标使劲的明送秋波。
呐,天上写命格的大神,看到没有?牺牲啊,这是多么宏伟壮丽的牺牲!我长这么大,何尝对别人抛过媚眼?还是对这么恶心这么猥琐的死妖怪,抛这么一个放浪到极致的媚眼!老天,你可曾看到我的心在滴血?你说,你该不该把我往后的命格改的好一点以示补偿?
下一刻,我勾着猩红的嘴角,绕出吧台,脚下步子不缓,故意和他一个擦身,摇摇摆摆的扭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