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找鱼,虾找虾,癞蛤蟆找青蛙,仙山有路你不走,单杆混线不清修,谁会要你这鱼首!”伴随啪的一声,三爷伸手把那筷子头给打落了。
我惊愣愣看着,不知发生什么事。
“吃饭!”
三爷一声喊着吃饭,众人围着桌子,闷头吃了起来。
“这……翠英啊,你这是干啥?”男人很怔愣叫喊女人。
“呼哧呼哧呼哧!”
而女人则一翻愣眼珠子,呼哧起来。
“不用理她,过来跟我说说,你们这里人都是怎么死的,还有尸身会怎样,再就是这前前后后的死了多少人?”三爷叫喊男人了。
“这……这……大师啊,我媳妇这不也呼哧了吗,那赶紧救命啊,我孩子还小,可不能没有娘亲!”男人一听叫喊救命。
三爷抬眼横愣他一眼,男人这才絮絮叨叨讲述起来。
说这村子人走走路卡个跟头都能死,反正说没气就没气,在没气之前,都会呼哧呼哧叫两声。
然后等死以后尸身还不消停,不知咋回事就被啃了,啃了个囫囵半片,就算入到棺材里订好棺材钉,也不能幸免。
“哎呀,要说这前前后后死了有八个了,这不,我爹就今早上门槛子绊个跟头摔死的,你说邪性不邪性!”随着絮絮叨叨讲述完,男子道。
“摆香案,请香堂!”三爷瞅我一声喊。
“不好不好不好了,教主,家那边出事了!”
而也是这时,小报马黄莺童一溜烟般从屋外跑进来,进屋伸手指我。
“额,出什么事,是跟弟马有关系?”三爷站起身问。
“嗯嗯,一模一样的弟马,就出现在弟马家附近,我见到了,见到了!”黄莺童叫嗤撒欢喊。
“这……这样,你回去看好堂口,传令副堂主前去处理一下,切记,量力而行,不可逞强妄动,一切等我与弟马回去。”三爷略一沉吟的很郑重口气吩咐了。
“是是,小报马记住了!”黄莺童转身而走。
“什么意思……是有一个跟我一模一样的人吗?”我怔愣住了。
“教主,要不然咱现在撤身,家里事要紧。”小安子起身一声道。
“不,仙家讲究沾手不撤身,香火不走空头,再者说现在这样,你认为还走得了吗?”三爷一声苦笑的瞅瞅那依旧呼哧横喘粗气妇女。
“柳,请香堂!”随即三爷一声吩咐了。
“好!”
我答应一声点好三根香火插香米碗里,端坐椅子上。
而三爷则站立我身前,左手中指轻轻抵在我眉心,示意小安子开始。
“唉,云锁深山行人少,古洞修身彻夜寒,清泉缭绕伴仙客,香烟腾腾吐真言,吾奉胡三爷胡三教主之命,叩问你是属于那个仙家属哪般,一件一件你要对我明言,若是万般说的顺,今天放你归深山,如若万般梳理都不顺,定毁你道行散青烟……”
随着三爷示意,小安子唱上了。
虽然没有文王鼓武王鞭助阵,但小安子也唱了一个悦耳动听,好有调调。
“哼,丁丑延我寿,丁亥拘我魂,丁酉制我魄,丁未却我灾,丁巳渡我危,丁卯渡我恶,甲子护我身,甲戍保我形,甲申固我命,甲午守我魂,甲辰镇我灵,甲寅育我真,你纵有千般道程,又能奈我何?”
而随着小安子好有调调的唱,那原本瞪眼珠子呼哧的妇女邦啷一声瘫软地上,而我,则很恶很恶口气的说话了。
“六丁六甲护身令……哈哈哈哈哈,可惜你是碰到我了,要是一般堂口,顺不得你,可你睁大眼睛看看我是谁?”胡三爷一声很狂傲大笑伸手,在自己额头上很快速一抹,三爷那饱满额头之上立时现出道道散射状的银线。
如一条条抖索蚯蚓,不停在扭。
“啊……这这这……那我要喝百味汤!”我抬头瞅瞅的一声叫。
“百味汤没有,混天霹雳雷倒是有一个!”三爷一声很轻蔑笑的落手,但听得啪的一声闷响,我顿觉脑瓜顶都要炸裂开了的,身子险些滚落到地上。
“哪里逃!”
紧接着三爷一声大叫出门,随即那院里,传出声声很撕裂嚎叫。
“是猪叫?”
我摇摇晃晃起身往出走,可不是看到在门口地上,趴着一只牛犊子般大小的黑色老母,猪。
是瞪着血红红双眼,嘴角淌着很粘,稠哈喇子,那嘴角獠牙足足有半尺长。
“自作孽不可活,我走香火给你机会,可惜你不知回头,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三爷辣手了!”
三爷是一声很正襟说的扯扯身上衣裳,缓缓出掌,抵在那颗老黑头上。
“饶命啊饶命,好赖不济我也是猪旋风门下弟子,望九尾神尊饶我一次,要不然留我神丹,给我重炼修身的机会儿也成啊!”随着三爷手掌渐渐变红,那老母,猪说人话了。
是硕,大泪珠滚落的,前腿跪拜地上。
“好可怜!”
我一见,叫了声可怜。
“好吧,既然我的柳儿说你可怜,我就留你一颗神丹,以观后效!”
胡三爷一声说的撤身,但听得窟嗤一声很撕裂响,三爷手掌,复插到那老母,猪肚子里边去了,随即扯拽出来,手里多出一颗血淋淋大珠子。
而老母,猪则发出一声很惨烈嚎叫的,硕,大身形塌落,在缕缕青烟中化为很浓稠汁水。
“柳,洗洗留起来,俗语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也许有一天,她会修心改性,为我所用!”三爷随即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