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的屋舍因为木梁已经腐朽,整个屋顶都坍塌了下去,从窗户可以看到屋内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
我们此时所在的之个位置是可以看到飘起的青烟的,但是青烟已经没有我们刚看见那么浓了,情况紧急我们马上就往那边奔去。
穿过了一个完全是由条石修砌而成的大门,我们三人到达了第二圈建筑内的道路,青烟就是从这条路前方不远的位置飘起的。
只是这里杂草更加的旺盛,甚至是已经茂盛过了头。我扯下一只枝条,看着像是蒿草类的植物,叶子很小,我想它干枯死之后就会是风滚草的样子吧。
“这草长得是不是过头了啊。”
“是啊,怎么说最少也有一千多年的时间没人了。”我大概推测了一下就回了前面的胖子一句。
“不对,时间再久,它也该有个限度,这个样子的长法,地下的土一定有问题。”胖子厌烦的推开面对已经完全把我们包裹进去的杂草。杂草之中还夹杂着一些细小的茎系。
“什么问题。”
“你听说过咸地多生蒿的说法吗?”
我自然是不知道的,就摇了摇头,这才发现我在他的身后,就说了一声:“不知道。”
胖子还没来得及说话,薛宁就抢先说道:“这种说法其实就是说咸土地但并不完全是盐碱性质的土地,特别容易生长喜好这种土地性质的植物,如菟丝子一样的细藤类植物。咸土地的说法有很多种,但是最多的还是说要么就是大屠杀,要么就是古战场,大量的血液流入泥土之中。”
“懂得还挺多。”胖子没回头还是开着路。
“我也是听说。”薛宁谦虚道
“多半,这么庞大的古国覆灭就是满城遭到了屠杀,血流成河,血液流进了石板下的泥土里。”胖子又在前面说道。
我不禁心中一颤,注意力也就集中到了地上,石板都是全黑色的,古城遗迹还有一些附属建筑对于这种黑色石头运用的还是相当多的,石板上自然是看不出什么痕迹的,缝隙里也都挤满了长出来的植物藤茎。
在杂草之中穿行了大约十几分钟,我们终于钻出了杂草堆,这里大概是由一整块巨型石板铺成的空地,空地的后面有一个一面开口的建筑,似乎是某种集会的场所。
一边开口的建筑还有两根石柱子支撑,一旁还生着火堆,火焰已经很微小了。其中的一根柱子处,有双腿露在外面,似乎是有人靠在哪里。
胖子喊了几声,那边没有回应。我们赶紧冲了过去,就发现一个男人躺在哪里。身上脏兮兮的,满身都是烂泥,脸上全是鲜血,这个人正是我们一直寻找的哪两个人之一,林阳。
薛宁显得极为激动,冲过去就摇动靠在柱子上的林阳,边叫喊还边摇动了几次都没见有清醒过来的样子。
胖子见状立马拉开了已经有些失去理智的薛宁:“你他娘在摇下去,不死也得给你摇死了。”
薛宁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有些激动了,坐在地上直喘着粗气,胖子这时候用手搭在了林阳的鼻子上。
“还有气,可能是失血过多了。”说完胖子就去翻找背包里的东西,我们在上一支考察队的营地里也发现了一些药品。
我帮着胖子收拾,结果都是些止疼消炎之类的药,还有些止血的绷带,其他的我们也是无能为力,几人携手才将林阳脑门上的伤口包扎好。
起初伤口因为被头发遮住,我们根本没有找到,冲洗他脸上血液的时候才发现,头发遮挡下有这么一个凹陷下去的窟窿,看样子颅骨应该已经碎掉了。
“哎……没办法了,能不能活下来得看他自己的命了。”胖子唏嘘了几声。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这里只有林阳一个人,拉巴还有那个徐青却不在。
“另外一个人和拉巴呢,听到的声音确实是拉巴的啊。”我在周围去叫喊了几声拉巴和徐青的名字。结果没有任何回应。
胖子也在周围找了一通还是除过我们踩踏出来的痕迹外,周围的草丛才没有什么痕迹。
“我说这倒霉孩子,怎么到这里来的。”胖子转了一圈就回来坐下。
我想了半天没有办法理解,这两个人是如何通过充满瘴气的雨林,又是如何无声无息的到了这个地方。
我们在原地等了十几分钟,林阳依旧没有醒来,气息微弱,胖子就提议不如就先在这儿休息,等一会在看林阳的情况做打算。
胖子说着就就拿出了酒精炉子和一只小锅子,他煮了一些东西,我们也都饿了。想给林阳喂一些,但是他的身体很虚弱完全喂不进去。
大约是在一个小时以后,我们正靠在柱子上休息。这时候一旁的草丛边上,突然传来一声及其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胖子顿时惊起,我和薛宁也是一惊就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一个和林阳差不多样子的人就站在草丛中,似乎是刚从草丛里探出来半个身子,地上一个金属水壶还在摇晃着,刚才那一声金属撞击声就是它发出的。
薛宁这时候立马站起,大叫了一声:“徐青”
那个从草丛中出来的人正是徐青,我们将他扶过来的时候才发现,他的状态也不是太好,但是基本还是保持清醒着的。
他似乎是相当的饿,周围也没有看到他俩的包,胖子就又煮了些东西给他吃。几口就被他吃了个干净,我们终于的得知他们走失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徐青描述的很简短,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