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归正传。
身体的突然下坠感让我惊醒过来,脑袋一阵阵的眩晕,我有些吃力的才从地上爬坐起来,缓了好一会,脑袋的眩晕感才逐渐退去。
我一手揉着脑门看向四周,才看了一眼就吓得我背脊一阵发凉。其实四周的环境并不吓人,而是因为我不知咋的就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
四周一片昏暗,但还是略微有点微光,雾气弥漫压得很低,隐隐绰绰的能看见雾气里一颗颗枯树的影子,树杈上光秃秃的看不见一片叶子。我按着地面爬起来,雾气如水一般飘动散开又很快聚集起来。我转了几圈朝四周又喊了几声,没有任何回应。
我想摸出手机照明却没有摸到,就慢步随便找了一个方向超前走去。四周的雾气很轻,我的动作虽然很慢但是雾气还是跟着我的身体飘动着。
走了能有个百十来米,四周了环境依旧没有任何变化。耳朵里听不见一点声音,安静的要命。又走了没两步,突然之间我就看见前方五六米的地方有个奇怪的影子。刚看见这个黑影我脑子就是一个激灵,这黑影不像是周围的矮枯树,它没有树叉。
我立刻站定在原地不敢动弹,站在原地有一阵之后见黑影半天没有任何动作,就仔细朝那边看去,看清后又是一惊。霎时间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分明就是一个体型比例奇怪的人站在哪。说是人其实就只能大概分辨出来有胳膊有腿有脑袋的,但是脑袋其大无比,上面还长着三寸来长的犄角。
我见他半天没动就想找个东西扔他一下,就半蹲下四处摸索,可地上除了杂草没有其他任何能当投掷物的东西。
正想着抬头就听见前面黑影的方向传来一阵金属摩擦的声音,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得差点没滑倒在地上。我往黑影那边望去,发现那个黑影就开始朝我这边移动过来,走一步就发出一阵阵金属摩擦的声音。
我想起身就跑,两腿却软的没有一点力气,倒脚下不稳一个跟头栽倒在地。想爬起来浑身上下又是一阵酥麻,暗自心里叫苦,这他娘是被吓瘫了吗?又想使劲却发现身体已经不受我控制了。
那黑影随着一阵一阵的金属摩擦时很快就到了我的近前,这时我才发现那哪里是什么畸形人,那就是一个穿着古代重甲的人,头盔巨大上面有个凸起,盔甲上满是各种花纹。我半卧姿躺在地上,就想看看他脸长什么样,只是一看,就发现头盔下他的脸上带着一张和盔甲上花纹类花纹的面具。
这时我的背后早已经被汗湿了,那穿着盔甲的人站在我身前半晌才又动了起来,他缓缓半蹲了下来,我全身还是不听使唤,想动却怎么也使不上劲。
就在我又疑惑又恐惧的时候,从他那面具之后就开始发出声音来,那是个男人的声音,他像是在说话,但是我是一句都听不懂,这话像是某种方言一样,他在我面前说了一通之后就停了下来,带着面具的脸看着我。我也看着他。
黑洞洞的眼洞里一片乌黑什么也没看见,随后又过了一会,盔甲人起身就朝他来的方向的雾气里走去。走过的地方雾气如流水涌动着,盔甲的金属声越来越远,渐渐的四周又恢复了安静。
我的身体还是动不了,随后没多久意识开始模糊,就在又一次身体下坠之后我终于又惊醒过来,办公桌上的书被我甩出的胳膊推了出去甩落在地上,我坐起身就看见一旁的同事用差异的眼神看着我,原来是他娘的做了个梦,我对着同事尴尬的笑了笑。
“噩梦,噩梦。”
他就继续开始敲起键盘来,伸手捡起地上的书,掏出手机一看时间,才十分钟,看来是最近精神衰弱,打个盹都不知道梦到个什么玩意。
很快又熬到了下班,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想着那个奇怪的梦,恍恍惚惚的就到了自家楼下,这时站在楼下门口处乱放着的电动车旁边,一胖一瘦两个两个男人几步朝我走来拦在我的面前。
“你好,你是吕良吧”
说着他伸手想要和我握手,我没有接他伸过来的手就问他:“你谁啊。”
他见我没伸手就有些尴尬的把他那只伸出去的手缩了回去顺势挠挠头。一旁的瘦子接着胖子的话就说,“我叫姜淮,他是包阳,我们是北京某某考察队的,这次来是想告知一下你哥哥的事情,需要你配合我们,有些事情可能还需要你去处理一下。”
我嗯了一声,老哥我已经有半年没见了,最近一次也是一个多月前来的一通电话,话里也就平常的问候也没说别的。我心说这家伙一直都是行踪不定的是不干什么事情被抓了。
我正想着包阳就递给我一张a4纸,这是一份事故报告。
包阳就接着说:“我们在雅鲁藏布江沿岸前不久有一次科考行动,我们的另一只科考队在进入沿岸的某一片原始森林区域之后就失踪了,到现在已经是第十五天了。而你的哥哥吕川就在这只科考队里负责摄影师的工作,搜索队一直在搜索但是没有任何回应。他们可能已经遇难。”
听到这我是一阵恍惚,差点没栽倒过去,那俩人伸手就扶住了我。我的父母在我一岁多的时候在出差的路上出了车祸,两人在那次车祸里都去世了,老哥比我大七岁,之后我俩就被轮流寄养在了亲戚家,没有收到过明面上的嫌弃,我们俩那些年的生活却也是如坐针毡。
矛盾累积了那么多年,亲戚之间也撕破了脸,我们俩还是被赶